“小子,既然你把我们往死路上逼,那就做好同归于尽的准备吧!”
张丰年略显疯狂,咒诀念动,咬破手指,以鲜血涂抹符纸,一瞬间,天地间的能量喷涌起来,似乎有什么古老的意志降临,仿若要抹平世界的一切。
符修大多都是召唤类咒诀,有些召唤物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而是类似于异位面的献祭降临,大多数召唤物只存在于概念中,按照这个咒诀,你可以把他召唤出来,但是怎么来的,大部分符修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当初黎落构想的时候,为了增加技能的趣味性设定的,而张丰年召唤的,就是一种异位面的概念性生物。
“禁咒,寂灭苍雷的使者,雷狱王!”
说完这一句后,张丰年吐血斗升,精气神迅速枯败,但是天空也再次迎来了风云色变,一个巨大的雷霆漩涡之门张开,一只古老的银色手臂降临,紧接着是风暴云组成的下体,最后是古老强壮的身躯,这个雷狱王没有头,两个眼睛在胸前,嘴巴是肚脐眼,呼吸间是炽烈威严的雷霆神光。
黎落手印变换,丝毫不慌,张丰年召唤这种怪物,他也有能力与之对抗,冰心诀随着手印变换启动,海面开始翻涌。
不得不说,这几个家伙布置的阵法真的蠢,不仅没有伤到他,反而给了他应景的环境,这片海浪的世界,黎落能够借用海水的力量。
“冰心诀,自在...观音!”
黎落背后一对冰翼震动,飞翔与天空,翻涌的海面同样向上开始拓展了近二十米的高度,以黎落的脚底为起点,海水刹那冰封凝型,一尊闭着双眸的千手自在观音悬浮于半空之上,宝相庄严,神圣不可侵犯。
“滴答~”
黎落划破手指,殷红的血液滴落于观音的头顶,紧闭的双眸睁开,璀璨的神光释放,与那雷狱王的雷霆之威激撞,一瞬间天摇地动!
然后,震惊张丰年三观的事发生了,这尊观音用的不是术法,而是起身,撸袖子,千手齐发,排山倒海般攻杀向雷狱王,直接将刚刚降临的雷狱王打的找不着北,所以这观音要带自在二字。
金老祖调息之后,见张丰年已经开始拼命,自己也只能蓄势,风火神刀诀的奥义被他施展,风火双属性的刀气在他的灵刀上聚集,狂风呼啸,吹动着燃烧的火焰,火借风势,青红交织的刀气在一瞬间被点燃,变成了一面巨大的蒲扇。
“风火神刀诀,奥义,风火两仪扇!”
金老祖一声爆呵,强劲有力,直接将残破的衣服通通炸开,肌肉膨胀,经脉虬龙般凸起,丝毫不显老年人的气息。
此时,冰雕观音无喜无悲,千手之力同样是一面蒲扇,打的雷狱王低沉嘶吼,不过人家雷狱王好歹是张丰年花代价召唤出来的,嘴巴喷吐的雷光也是霸道无比,一击就能轰碎观音的大片躯体,一来二去,二者都逼近了崩溃的边缘。
黎落早就脱离了自在观音,骑着万刀组成的冰龙漂浮于空中,与此同时,金老祖的攻击到达,火焰刀气蒲扇遮天蔽日,没有躲避的余地,只能硬接。
“诶~!”叹了口气,黎落准备开个挂,他轻轻地喊道:“天上天下,唯吾独尊!”
一瞬间,风平浪静,至圣威压倾泻四周,金老祖璀璨的刀气变成了拉面般的闪电赤红一片,而黎落的刀气同样变成了冰蓝白三色刀痕映照虚空,刀光与刀痕交织,一连串噼里啪啦的声响,虚空裂开一条缝隙,随后又自动合拢,金老祖眼珠一瞪,口吐鲜血。
黎落的仙袍微微虚浮,但还是迅速稳住身形。
“吼!”
雷狱王惨烈的嘶吼出来,自在观音的千手将他洞穿,鲜血炸成了一朵朵美丽的冰晶花,绚烂的绽放。
雷狱王败北,被硬生生的撕碎,漫天的血雨飘落,击打在张丰年的脸上。
此时此刻,张丰年状若疯魔,就算是塞壬和利维坦都没黎落这么变态恐怖,这种人,根本就不应该存在这个世上,这种人就是无解的存在,他仿佛就是天命之子,主宰这一切。
啪嗒,张丰年跪地,他知道,自己跑不了,他剩余的咒诀符纸也对黎落造不成威胁,他很绝望。
而金老祖自从吐了血后就一直保持一个动作,没有动弹分毫,他也很奇怪,为什么两人联手都没打过黎落,他弄不懂,他甚至亲自前来,没有给黎落送经验宝宝,结果自己还是被反杀了,就连周旋的余地都没有,他不懂,他真的不懂。
黎落呼了口气,如果是叶凡,可能是要经历一番超级苦战的,因为他每个阶段的机遇和实力都是准备好的,刚刚好够他应对这个局面,黎落不同,他就是全知的存在,他能动用一切他所知的手段,这就意味着,只要实力差距不是特别大,哪怕是boss来了,也只有饮恨的份。
刀光毫不犹豫的砍下了张丰年的头颅,黎落不忘初心的收走了对方的储物道具,像这种寿元不多的老古董,家当一般都会带在身上,这样他们才会安心。
金老祖不需要黎落动手,刚才那开挂的一刀已经截断了他所有的退路和气息,黎落轻轻一碰,金老祖就变成了一片血雾,血雾中还有未散去的刀气刀意。
不得不说,沧月的技能真滴帅,台词也很霸气,就是现阶段黎落还没有能够抹除一切生命体这种霸道的能力。
设伏的三人死光了,黎落拿出了金子秋的符令,将杀阵撤去,汪洋退散,竹林显现,一个大坑洞出现在黎落的面前,应该是战斗的余波将这个秘密通道打了开来。
当然,除了坑洞,还有一个女人,长得绝美,金色绣纹的高开白色旗袍,把他的柔美娇冷凸显的淋漓尽致,纱衣作为披肩装饰,更加妩媚,白发梳成了两个白绒绒的包子头,有那么一点可爱,黄金比例的大长腿上,一个小小的腿环勒着肉肉,直戳脑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