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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加送别李廷后,就亲率全部落精锐骑兵,星夜兼程,直奔赴素利部,企图吞并。
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轲比能居然比他先行一步,攻陷了素利部。
这让他非常愤怒和不甘,可轲比能就是草原上的一匹猛虎,他又无力对抗。
于是就将此事告诉了李廷,希望取得支持。
李廷对轲比能还是非常了解的。
那就是一只野心勃勃的饿狼,始终都想着一统鲜卑。
绝对是将来一统东北的劲敌。
那家伙虽出身鲜卑支部,但作战勇敢,执法公平,不贪财物,所以被鲜卑民众推举为首领,势力仅次于步度根。
而且,轲比能因其部落近塞,所以他抓住有利条件,积极学习汉族先进技术和文化,促进了鲜卑族的进步和北方的民族融合。
这导致他统率下的部众,战守有法,战斗力相当强大。
而且此人也非常有谋略,在进行部落统一战争时,曾受魏国干涉,遭受了沉重的打击。
于是轲比能对魏怀恨在心,表面上献书魏帝表忠,以麻痹魏庭,使之放松警惕。
暗地里却厉兵秣马,让部众变得强盛,逐渐发展了十余万骑兵,经常为害魏国边境。
轲比能每次抢掠的财物,都公开透明地均平分配,所以得部众死力,各部大人都敬畏之。
实力强大后,他继续部落统一战争,于是威行诸部落,建立起强大的鲜卑族政权。
深感威胁的魏国幽州刺史王雄,派刺客韩龙将其刺杀,其政权才崩溃,鲜卑民族才再次陷入混战。
对于这种人,李廷不敢有丝毫轻视。
现在只能扶持弥加这只弱小的狼,去和轲比能那只强大的野狼对抗。
而如今的骑兵还在招募训练中,出兵帮助弥加不现实。
所以,就答应赞助弥加足够一万大军,食用一个月的粮食。
李廷即便自己都缺钱粮,却依旧勒紧裤腰带,支持弥加发展壮大。
之所以这么做,就是用最小的代价,让鲜卑各部落相互残杀,消耗鲜卑的整体实力。
因为李廷知道,轲比能侵占了素利部后,必定会将目光盯上东部各部落。
自己消灭了素利部,无形的帮轲比能扫清了统一东部部落的障碍。
……
高句丽国内城王宫(今吉林省集安市),伊夷谟还在盘算着,如何做黄雀美梦的时候。
却得知了素利大军,被李廷全部歼灭的消息。
他就像被毒蛇咬了一口般,整个人都愣在了当场,甚至有些不相信这个消息是真的。
他一直都志向高远,自担任国王后,为了中兴图强,改革纷乱的政局。
下令官员推荐新人才,许多人都推荐了晏留。
而晏留却推举了,比自己更优秀的人才乙巴素。
伊夷谟听了他的话,启用了身为农夫出身的乙巴素,授予他相当于部长级的中尉大夫之职。
乙巴素拒绝了任职。
伊夷谟在晏留的建议下,任命其为宰相。
乙巴素这才赴任,开始整治国家,使得高句丽国力提升,出现了大治之世。
这也让伊夷谟的野心,在不断的膨胀着,时刻都惦记着开疆拓土。
他觉得如今大汉内忧外患,纷乱四起,正是自己扩充版图的最佳时机。
所以,他对玄菟郡一直都是虎视眈眈。
本以为这次可以乘素利和李廷两败俱伤时,捡个便宜。
谁知素利居然全军覆没了。
他对于素利大军的战斗力,还是非常了解,这致使他心里有些不安起来。
在东北,素利可以说是一只下山虎。
而如今那只夏山虎,居然被李廷轻而易举的给杀了。
身边有这样一头洪荒猛兽,岂能安心?
他当即召集晏留、乙巴素二人,前来商议对策。
……
公孙度这些年,没少和胡人交战,都是输多赢少。
所以,接到李廷全歼素利大军的消息后,同样震惊和不可思议。
两厢一对比,他才知道李廷的实力,该有多么恐怖。
这也让他越发不安,立即将王烈找了过来,商议对策:
“彦方,那李廷小儿,居然全歼素利大军,吓退了乌桓,威慑住了高句丽,你说该如何是好?”
王烈却是淡定从容微笑:“使君勿忧勿急。”
公孙度却是满脸苦涩:“那李廷就是刘虞的马前卒,接下来必定会对辽东动兵,如今火烧眉毛了,岂能不急?”
“使君放心。”王烈笑道:“这些日子,我对李廷做了一些了解。
他虽手下有关羽、张飞、赵云、太史慈、严纲等猛将,但钱粮却无以为继。
从其杀鸡取卵,将玄菟郡所有豪绅一网打尽,抄家霸财,可见一斑。
在没有解决钱粮之前,他是不会贸然对辽东动兵的。
而玄菟郡又是兵凶穷困之地。
再加上他一举抄没了所有豪绅的家产,让中原所有豪绅,都对他避而远之。
他想解决三万大军,四五万百姓,近十万僮奴的钱粮,何其难?
使君只要在这段时间厉兵秣马,广纳贤才良将,区区无根之水的李廷,又有何惧?”
“彦方所言甚是。”公孙度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才稍微踏实了点。
不过,身边有一头猛虎,却很难安心。
必须要想办法除掉李廷小儿。
可该如何除掉呢?
派兵攻打肯定不行。
他想到游侠韩龙,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让王烈离开后,就将一个心腹何运找了过来:
“你立即去找韩龙,只要他能杀了李廷,我给赏金百两。”
……
刘虞得知好女婿在玄菟郡站稳脚跟,而且还打败素利大军后,喜忧参半。
喜的是,有了好女婿坐镇东北,可以牵制住公孙度那个肘腋之患,让他无法再扩张。
同时,对公孙瓒也是一种遏制和威慑。
忧的是好女婿有穷兵黩武的迹象,这违背了自己友好鲜卑乌桓的政策。
更让他不安的是,那个好女婿至今为止,居然还没有和女儿圆房。
年纪轻轻,血气方刚的,这太令人费解了。
除了不能人道,刘虞再也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解释。
若是女婿不能人道,那岂不是害了女儿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