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训练未结束,齐增领着一小队的队员回来,他们还抬着两个担架闯进诊所,两个在外站岗的小战士被人袭击晕倒在外面,袁泽等人幸亏听到声音赶去极是,宁媛和苏亚在捡漏的诊室做了手术,等待二人清醒。
两位战士苏醒,诊所内的气氛越发的紧张了,宁媛和苏亚二人则在旁边了解到了更多的情况。
“增子,我觉得情况不对,这些战士们说了,在感觉到子弹有问题的时候,他们都是闪躲了,但是,射出子弹的位置与他们感觉的不一样。”宁媛看向了齐增问道。
按理说,类似的情况首次发生,齐增会详细的进行调查,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含糊,没给任何人一个调查真相的机会,直接盖棺定论了。
回到了齐增的办公室,宁媛有些生气了,他居然不说事情,让她心理总是七上八下的。
“媳妇儿,事情有些复杂,所以,我不得不选择什么都不说的。”齐增无奈的说道。
在外人的面前,齐增可以发脾气,用来弥补自己心中的愧疚,在宁媛的面前,他选择说出来实情。
按理说,宁媛有资格得到最新的消息,齐增让人给阻拦了,这里面涉及了一些暗线的原因。
“为什么?”宁媛需要知道一个实情。
“是咱们派遣的暗线,混入了y国当地军营的高层,上面提前说了,需要有一些实弹,来警告咱们的战士,为了暗线的安全,我们不得不选择…。”齐增瞧着宁媛的眼神,最后的话说的很小声。
“你们有想过,这些战士们若是留下了终身的残疾,你们该如何?”宁媛清楚,暗线的人员是最伟大的,瞧着自己身边的人落到了这般境地中,宁媛真的很难受。
“媳妇儿,我当然知道你的想法了,所以,我阻止了这次的事情,你知道的,我人微言轻,能做到的,只能是这么多了。”齐增没办法与暗线的人相比,只能尽量保护住伤员了。
暗线虽说汇报了消息,上面拿到了收买高管的消息,说这次算是对暗线的一次考验。
宁媛没说话,军人肯定是要付出的,若是如此付出,宁媛都觉得有些不值得。
“咱们该如何说,你听到了那位嫂子的话,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走上与父亲一样的道路,增子,他是烈属,你们这样做值得吗?”宁媛对烈属有一份特别的感情。
“媳妇儿,你知道他的爸爸是做什么的吗?”齐增瞧着宁媛问道。
宁媛摇摇头,看向了齐增。
齐增把她抱在了怀中,把头隐藏在了她的私发中,让外面完全看不到他的脸颊,没有任何声音发出,只是用气息发出了暗线两个字。
“真的?!”宁媛明白,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了,对方肯定会危险的。
齐增的脸上挂着笑容,这件事情还是在最后,韩奕用暗语说的。
那套暗语只有他们七人所致,连身边的警卫员们都不清楚的,这样的暗语是能够救命的。
“你看到了哪个孩子的伤情,能否救治了?”齐增瞧着宁媛问道。
宁媛点点头:“虽说伤情有些困难,但是还是可以救治的,不过,救治起来的难度会更大的。”
齐增听了,悬着的心安心下来了,只要能够救治就好了,至于别的,他们根本不在意的。
“媳妇儿,你要努力的把那个孩子救治回来,我们都会感激你的。”齐增赶紧说道。
宁媛噗嗤一声就乐呵了,齐增难得这么正经的求了她一次呢。
在上面特意设置的无菌室里,所有的仪器响着,宁媛和苏亚一身白大褂,下身是绿色的裤子,围绕着床铺走动着。
床铺上的人是重伤员之一,此人的父亲乃是牺牲的烈士,齐增有言在先,绝对不能让烈士的子嗣再次牺牲的。
“小院,情况如何?”齐增与袁纲出现在了病房的门口,病人的母亲从西山脚下趴着斗破上来的,在旁边坐着,双眼红肿,中年丧夫,晚年,儿子又受到了重创,这让大姐的心理有些难受了。
“暂时没关系,病人的求生欲很旺盛,所以,若是能够度过这个难关绝对能康复的。”宁媛在昨日,亲自给病人做了第二次的清创手术,把伤口上一些没处理好的细节给弄好了。
于红听了宁媛的话,明白自己的儿子只要醒了,就算是平稳的度过了危险期,眼中凝聚起了泪水。
“谢谢你,医生。”于红看着宁媛说道。
“这是我的职责,请您原谅我没有第一时间来给他做手术。”宁媛到底是亮我欣赏过不去,直接与于红道歉了。
“我知道你是首长身边的保健医生,肯定是要先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才能给伤患们做手术的。”于红点点头。
宁媛发现于红不是那么蛮不讲理,心情就放松下来了,外人都说,于红是一个没办法沟通的,宁媛却不这么想,母亲肯定会更关注自己的孩子的,当然不希望孩子会受到任何的伤害的。
“媳妇儿,只要清醒了,他就能康复?”齐增看向了宁媛问道。
“对的,第二次手术非常的成功,可能会出现的并发症都没有出现,所以,肯定不会有问题的。”宁媛直接说道。
齐增悬着的心算是落地了,只要这位的情况能有所好转就可以了。
在另外的一个伤员身上,就没有了这些事情,他在今早的时候,已经痊愈了。
“二哥,咱们先去别的人那边吧,总不能让嫂子一直在这边。”袁纲需要掌握两个伤员的情况,等到了报功的时候,这样受伤的伤员,都是有自己的功劳的。
“大姐,你留心观察一下,他不出意外,下午的时候,就能清醒过来了。”宁媛直接把时间说的晚了一些。
于红听了宁媛的话,有些激动的瞧着她。
“小媛,你真的有这么大的把握?”苏亚看向了宁媛说道。
噗嗤!
宁媛瞧着于红进了病房,才敢于他们说实话。
“我若是没猜错,这位肯定一会就能清醒,你放心咱们不过是白担忧了。”宁媛摇头,“他的求生欲很强,应该是不希望自己的母亲受到伤害的。”
宁媛的话,让齐增听了很庆幸,另外的伤员可能会有心理上的伤害,所以,事情要比前面的更棘手。
“是不是病人的家里说了什么?”宁媛清楚,碰见了类似的伤员,一般都是家里在耳边说了什么的。
“这个病人的家属非常不讲道理,刚刚过来,就在与军区这边谈论赔偿款的事情,谁都没有照顾病人,病人甚至还没结婚,他的弟弟却要求让自己的孩子在军区的学校上学。”袁纲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