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捧住了顾南琛的脸,她眯起双眼,“你好眼熟哦。”
“啵”一声,许芊洛在顾南琛的脸上用力亲了一口。
一口不够,许芊洛在顾南琛脸上连续亲了好几口,经验不足的原因,她还用上了咬。
“啊……”
许芊洛从顾南琛的脸上抬起头,一脸满足地喟叹。
顾南琛那张俊美的脸成了狗啃地,满脸的吻痕牙痕。
困意再次袭来,许芊洛脑袋往下点了点,她重新躺下双手双脚抱住了顾南琛。
他身上的衣服刺痛许芊洛皮肤,她不满地去撕扯他身上的衣服……直至也将对方身上的衣服扒光,又在他身上乱啃,直到累了,她才心满意足地重新抱住顾南琛睡觉。
翌日一早,窗外传来小鸟清脆的叫声,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满地的酒瓶,一地凌乱的男女衣服,大床上的两人旎旖地纠缠在一起。
美丽的女子趴在男人身上睡,身上的被子拉到腰间,露出一个雪白纤细的香背,画面暧昧到让人脸红耳赤。
“小洛,你,你们……”
这次林青桐的叫声比上次大了很多,显而易见受到的惊吓也上次大很多。
头好痛。
许芊洛还没睁开眼,宿醉的头痛就传来了,她缓缓睁开了眼,入目的是一具男人胸膛,还是没衣服的那种。
然后她的视线下移,她也是没穿衣服,后背凉飕飕,来不及多想,慌忙拉上被子滚到了床一边,紧紧抱着身上的被子,身旁的人完全没沾到一丁点被子,全被她裹在了身上。
“妈,你相信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没对顾……阿琛做任何事,我们是清白的……”
看清楚顾南琛那边的情况,林青桐瞪大双眼,她的脸色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红,好几次张嘴都说不出一句话。
许芊洛注意到林青桐脸色的奇怪,停下解释,顺着林青桐的目光看向顾南琛那边。
顾南琛俊美的脸上好几个牙印,胸膛上也布满了牙印,看起来昨晚进行得很激烈的样子。
妖兽,想死的心都有。
她不仅扒了顾南琛的衣服,还将人家蹂躏成这样凄惨的样子。
许芊洛脸涨红了起来,她已经不敢看林青桐了。
她怎么忘了,她喝醉了有乱亲人的习惯,这也是她很少沾酒的原因,昨晚买醉,也是因为她太难过了,想借酒消愁。
却忘了自己有这个恶习。
这下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坐实禽兽了,连一个不能动弹的植物人都下得去手。
两人没穿衣服躺在一张床上,还是一男一女,谁会相信他们只是纯粹盖被子睡觉。
许芊洛眸光下移,还好顾南琛身上还有一块布料,她没完全将人扒光。
“小洛,我先出去了,你,好好整理一下,还有啊,酒后乱性,以后还是不要了。”
林青桐看到自家儿子一副被人狠狠欺负过的样子,好气又好笑,又有些心疼,但她没怪许芊洛,这种事她一个婆婆有些难插手。
“……”许芊洛,她尴尬到能抠出三室一厅来。
真的不是她想的那样啊。
不过她也知道她现在说什么,林青桐都不会相信了。
昨晚的衣物已经穿不了,她闻了闻自己,身上一股难闻的酒味,真是难为顾南琛了,被迫和这么臭的她睡一晚上。
转头看向一旁的顾南琛,虽然知道他被她欺负了,他也没有反应,但许芊洛还是有些心虚。
“顾南琛,我不会故意的,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将被子拉了拉,盖在了顾南琛身上,许芊洛最后一句话说得非常心虚。
虽然当初相亲,两人相处的时间不长,可那也足以让许芊洛了解到顾南琛是一个爱干净到有点洁癖的人,还是那种一丝不苟,威严霸道,不容人冒犯的性子。
想到她将人欺负得这般凄惨,许芊洛有些不敢想他醒来后会怎么报复她。
她溜洗手间,泡了一个香香的澡,换上干净的衣服。
看到大床上双眼紧闭的男人,被子下的他还没穿衣服。
许芊洛去衣帽间找了一套顾南琛的睡衣,顺便给他洗脸擦身体,看到他俊脸和胸膛上的牙印,她很不好意思。
“顾南琛,我们是夫妻了,夫妻是比一般人亲密一些,你作为我的丈夫,我亲你两口,应该不过分。”
许芊洛不知是在说服顾南琛,还是说服自己。
她在转身离开时,好像看到顾南琛的脚动了一下,她再定眼一看,并没有变化,视线上移,看向顾南琛那张俊脸,双眼紧闭,她喃喃,“应该是眼花。”
昨晚喝了那么多酒,现在头很痛,说不定看错了。
“小洛,过来喝完这碗醒酒汤。”
许芊洛刚下楼,林青桐就端来了一碗醒酒汤给许芊洛。
“谢谢妈。”
许芊洛接过醒酒汤喝。
“有什么事,也不应该躲起来,一个人喝闷酒,有难处就告诉妈,你是顾家的人,顾家都会给你解决。”
林青桐心疼地看着小脸苍白的许芊洛。
“妈……”
许芊洛握紧手中的碗,看向林青桐说,“能不能帮我查清楚我母亲的下落?我母亲三年前失踪了。”
真是个可怜孩子。
林青桐的目光中透着疼惜,她接过许芊洛手中的空碗,“别难过,我这就让人去查。”
“谢谢妈。”
有顾家出马,许芊洛安心了些。
“谢什么谢,都是一家人,你别太担心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了,顾家这点小事还是能办得到的,才养出了点肉,又要瘦下去了。”
林青桐温柔地说。
在顾家,许芊洛再次感到了温暖,投桃报李,她照顾顾南琛也更加尽心尽力了。
每天早上给顾南琛洗脸擦身体,有时候她也会给顾南琛念书,不过念书这种工作一般是林青桐做,林青桐每天都要过来看两三次顾南琛。
晚上许芊洛给顾南琛按穴疏通筋脉。
今晚也不例外,许芊洛扒光顾南琛的衣服,给他按穴位。
“顾南琛,你就是个流氓,我好心医治你,你却给我敬礼。”
许芊洛脸红了红。
虽然他在床上躺了三年,体魄没当初的好,可他对许芊洛来说还是很重,到按背部的穴位时,许芊洛用力一推,将他背朝上面朝下翻转过来。
“砰”装着燕窝的碗碎在了地板上。
“小洛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