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听这话,眼睛一下子就盯上了何雨柱,邹着眉头不曾展开,她本来还想着刚才吃饭的时候,那几个孩子怎么就不吃窝头呢,原来这是在外面吃过了。
我说怎么傻柱回来阴阳怪气的说,她的孩子今天可不缺嘴呢,原来傻柱知道此事儿是棒梗干的,马上秦淮茹的心就乱了。
秦淮茹一看要引火上身的节奏,马上跺了跺脚,“不识好人心,不管你们了。”转身走出了何雨柱家。
撤离战场!
二大爷一看何雨柱根本就没说话,也不在自己的威严下低头,好好的跟许大茂协商,那样自己可就不能得到实惠。
他心中暗恨,转身对许大茂说:“你去通知大家,吃完饭7点钟在中院开全院大会。”
“得嘞!”,许大茂马上应着,跑了出去,先去通知了一大爷和一大妈,后面往前院通知了三大爷家,再去挨家挨户的都通知到了。
这二大爷的官儿瘾必须满足,许大茂可是这个院里分析人心,丝毫不差于聋老太太和一大爷的人物。
二大爷挺着大肚子冷哼一声出了何雨柱的家门,娄晓娥看了何雨柱一眼,也跟着走了出去。
何雨柱压根就没把这事儿当事儿。刚才他看到了秦淮茹的脸色变化,真是聪明人啊,几句话就能联想到,这事儿跟棒梗有关,及时抽身善后,牛逼克拉斯。
何雨柱心里是知道这件事情原委的,如果没有自己过来,那么后面就是开全院大会,何雨柱就会替棒梗背黑锅。
而且还得替秦淮茹家还给许大茂家5块钱,真是又没媳妇又折兵。
但是今天的情况可就不一样了,他可是知道剧情走向的,而且他早就埋伏了两道护身符。
何雨柱拿起勺子从砂锅中舀起一点汤,尝了尝,又点点头,砸吧着嘴露出享受的表情。
但是现在可不能吃,万一这帮子禽兽说自己毁尸灭迹怎么办,还是在火上炖着吧,反正这汤是越吊越有滋味。
再说秦淮茹着急忙慌的回到家里,贾张氏满身肥肉的在炕上盘坐着,棒梗和两个妹妹在地下的凳子上,围坐在桌子旁边,桌上是今天做的窝窝头和棒子面粥以及一碟咸菜。
这是那个年代的标准晚餐,但对于贾家来讲,今天的伙食实在难以下咽,平时都有傻柱带回来的剩菜,隔三差五的可以吃到肉,可以说今天的晚餐是最近这几年来最差的。
贾张氏一边往嘴里呼噜着稀粥,一边嘟囔着:“挨千刀的傻柱,不就是个妹妹回来吗?还把饭盒拿回家,啊。”
“不知道我们家里还有三个孩子吗?她那白眼狼的妹妹一顿饭不吃能死啊?”
旁边坐着的棒梗他们就这样听着,没有一点表情。
这时秦淮茹从外面回来,着急的问着棒梗:“棒梗,是不是今天你偷了别人家的鸡?”
棒梗还没有说话呢,他奶奶贾张氏先不干了,“秦淮茹,你什么意思,啊?告诉你,你冤枉我乖孙可不行。”
秦淮茹冲着贾张氏说道:“您就宠着吧,您看看这仨,平时狼吞虎咽的,今天跟咽药似的,再看看槐花身上的油点子儿,还说没偷吃。”
贾张氏心疼孙子,和颜悦色的问道:“棒梗,跟奶奶说实话,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革命战士,打死也不说,摇头道:“不知道。”
贾张氏立马沉下脸,对两个姑娘问道:“小当?”
“我也不知道。”小当革命战友的友谊不能抛弃,咬紧牙关不松口。
但是,终究还是有“叛徒”的。
“哥哥做的叫花子鸡好吃极了。”小槐花不知道什么情况呢,以为奶奶和妈妈问呢,就直接实锤了。
“我就是没偷,是我在前院捡的,要是没我,这鸡早就没了。”棒梗知道奶奶和妈妈不会对他怎么样,他小小的心里早就想好应对的方法,反正他是贾家唯一的男丁。
秦淮茹用手指轻轻的戳了下棒梗的脑门,说道:“竟给我惹事儿。”棒梗心里非常的得意,但是脸上却显得很慌张,露出害怕的神情。
“你冲孩子嚷嚷什么,我们家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只鸡怎么了,你这当妈的没法给孩子,还不允许我们孩子自己想辙吗?”
贾张氏眼看情况不对,立马把棒梗护在身后。
“妈,我是不嚷嚷啊,可是刚才鸡的主人已经嚷嚷开了。”秦淮茹没有反对婆婆的意思。
秦淮茹低头沉思着,无论如何都是棒梗偷了鸡,一会儿开全院大会,许大茂早晚都会知道是棒梗偷的,这个混不吝的肯定会找上门来。
这个情况该怎么避免,但是无论如何,秦淮茹绝对不允许贾家尤其是棒梗的名声受损。
“你知道是谁家的鸡?”贾氏眼珠子一转,追问秦淮茹道。
“还能有谁,许大茂呗!前几天他去红星公社放电影,回来时他们后院笼子就罩着两只鸡。”秦淮茹下巴一扬,指了指后院许大茂家的方向。
“刚才是不是他们去找傻柱的麻烦了?一会儿就推到傻柱的身上,咬死就是他偷的。”贾张氏张口颠倒黑白的说道。
秦淮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她的三个孩子就在旁边听着,看官儿您想想这能教育好孩子吗?
怨不得傻柱晚年会被这三只白眼狼轮流欺负,最后沦落桥洞底下冻饿而死的结局。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还在盯着棒梗,赶紧打着圆场,嘱咐着三个孩子,“你们几个赶快吃,一会儿哪里都不能去,就在家里呆着,听到没?”
秦淮茹也就顺便将此事翻了过去,赶紧扒了几口饭,就草草的收拾了饭桌,等着大院会议的召开。
7点钟准时,中院的中间排放着一张破旧的四方桌子。
面对何雨柱家的上手端坐着一位50多岁的人,脸庞黑中透黑,车轴的汉子,穿着暗青色的棉袄,手中端着白色的搪瓷缸子,他就是红星轧钢厂一车间的八级车工,四合院的一大爷易忠海。
二大爷刘海中挺着大肚子,站在桌子旁边说着:“今天召集大家是因为许大茂说他们家下单的老母鸡丢了一只。”
“可巧的是,傻柱家里正好炖着一只,许大茂现在指认傻柱偷了他们家的鸡。召集大家看看怎么解决。”
二大爷的官架子永远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