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二大爷可是过足了官瘾儿,说着转身面向易忠海,接着说道:“下面有请我们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主持这次会议。”
其实,二大爷从心里恨不得取而代之,自己坐上一大爷的位置。
围坐在四方桌周围的邻居们,有的坐在板凳上,有的斜靠在围廊柱子上,听完二大爷刘海中的话后开始交头接耳。
“是谁啊?偷人家的鸡,多缺德啊!”
“刚才许大茂闯进傻柱家了……”
“傻柱?不会吧,他每个月挣37块多呢?”
“谁知道呢,反正许大茂跟他闹的时候,动静可不小!”
这么丁点儿个四合院里,二十几户,百来号人就传得有鼻子有眼的了。
“刚才二大爷已经把事情说了。”易忠海听到刘海中说自己是德高望重的时候,显得很受用。
易忠海手里举着茶缸,冲着坐在自己右面的何雨柱问道:“傻柱,你说说到底是不是你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何雨柱双手拢在棉袄袖子里,昂着头说道:“我没偷,砂锅里的东西是我自己个买的。”
三大爷马上问道:“你这是在哪买的?东单啊还是朝阳市场啊。”
何雨柱偷瞟了一眼秦淮茹,只见她卡兰瓷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何雨柱,这要是傻柱,估计骨头都酥了。
但是穿越过来的何雨柱可就不吃这套了,于是就不情不愿的说道:“东单市场。”
如果按照电视剧的剧情,应该是何雨柱看到秦淮茹的暗示后,为了保住棒梗,不得不将东单市场改为朝阳市场。
这样无论从距离还是时间上都会对不上,这才叫三大爷找到漏洞,最终将偷鸡的这件事儿扣在了傻柱的头上。
三大爷暗自点点头,从时间上看是来的及的,一大爷和二大爷明显知道三大爷问话的用意,一大爷更是明显的松了口气,他不希望是傻柱偷了这只鸡。
虽然有着上帝的视角,何雨柱知道今天不能和贾家切割的太明显,因为大家都知道傻柱的脾气,都知道傻柱对秦淮茹的想法。
傻柱的人设就是单纯的家族基因的传承,就是馋秦淮茹的身子,为了照顾和帮衬贾家一家人,可是连违反厂里规定的事情都做得出。
厂里领导的招待,会拿些剩菜,那可是有肉的,当然如同开篇时,切下来半只鸡这等小事都不在话下了。
除此以外,没有招待的时候,那可都是现做的或者提前打出来的饭菜,可不是什么剩儿。
要知道,大院里比贾家困难的多了,怎么不见傻柱帮衬人家,这里有一大爷易忠海的撺掇,但是主观上讲,是何家强大的基因作祟,就想做曹操。
可以这么讲,整个四合院也就聋老太太和娄晓娥算得上是人,其他的,包括何雨柱都不是什么好鸟。
今天何雨柱如果贸然的转变,会引起全院的警觉,要知道这个年代的人不比后世的人傻,可以这么说如果单从埋坑玩儿人,后世的人不见得赢。
这样就不能太过将苗头转向秦淮茹家,如果今天做的太明显,会引起诸多的连锁反应。
何雨柱想着:“今天许大茂家的鸡被棒梗偷了,易忠海这个“道德模范”一定会和稀泥。”
“本来这个大院除了傻柱,就是一大爷接济秦淮茹家最多,他指望着棒梗长大了给他养老呢,估计还有其他想法,所以肯定偏袒贾家。”
“这鸡断然不会让秦淮茹家赔,他必然会盯上自己,如果自己反驳,这位一大爷肯定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自己,”
“所以自己不能指认棒梗,还得如同以往一样,让一大爷以为自己认了这事儿是为了给棒梗打掩护。”
“还有如果自己指认棒梗,大院里的人肯定会说自己欺负孤儿寡母,而且斤斤计较的。”
“他可是知道四合院的禽兽们的道德高度,这些人家才不管你有没有理,他们不会也不敢得罪易忠海他们三个大爷。”
何雨柱正沉思想着如何在,不被大家反感的前提下将局面翻转过来的时候。
许大茂嘚瑟的想着:从小到大就没赢过,终于抓住傻柱一回了,这回看你怎么脱身?
看到一大爷他们明显想偏袒何雨柱,当时就不干了,站起来对三位大爷说道:“傻柱,你还敢说你没偷,你们家炉子是炖的是什么?”
“关你屁事儿。”何雨柱毫不客气骂道,充分保持出傻柱的人设,怼天怼地对对空气。
“就关我的事儿,那是我去红星公社放电影,弄回来准备下蛋,给蛾子怀孕时补身子用的。”
“是啊,你是该下蛋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个动静,再不下蛋该不能用了。”何雨柱的嘴真是刁钻,好,人设不塌。
何雨柱的话音儿刚落,其他邻居都大笑起来,就连贾张氏历来的一张欠扁的脸都露出了微笑。
许大茂闻言,脸上顿时露出疯狂的神色,他刚才看到何雨柱一直低头沉思,以为他屈服了,没想到何雨柱张口就伤到了他的软肋,没有生娃是他永远的痛。
“傻柱,你找死。”许大茂咬牙切齿就差点扑上去。
娄晓娥脸马上红了,腾的站起来指着何雨柱半天没说出话来,这时何雨柱也知道话有些过了,但是又不好意思说软话,局面就这样僵持着。
秦淮茹一看,这可是好机会,如果再问下去,二大爷和三大爷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物,执意的追究下去,早晚会把棒梗露出来,趁着现在就把罪名给傻柱套牢了。
“哎呦,大茂,你看都是乡里乡亲的,都是街坊,不要太认真了。”秦淮茹站起来打着圆场,笑眯眯的跟许大茂说道。
“不行,傻柱对我进行了侮辱,再加上偷了我的鸡,这事儿如果大院里解决不了,我就去报官,看看到底有没有地方可以说理。”许大茂叫嚣着。
秦淮茹看到了何雨柱眼中的亮光,说明傻柱心动了。
秦淮茹可是知道不是傻柱偷的鸡,而是自己的儿子棒梗偷的。
如果官差来了,肯定能够洗脱傻柱的“罪名”,到那时自己家里好不容易维系的名声可就毁了。
不行,不能报官!
“傻柱,你就认了吧,不就是只鸡吗?大不了赔大茂2块钱,你又不缺这点儿。”
秦淮茹赶紧站出来,想把这件事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