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易忠海心中有了计较,对秦淮茹和何雨柱说道:“行了,柱子。你也别难为秦淮茹了,棒梗这个小子是可恨,淮茹啊,你把棒梗领回去要好好地教育,别再出现偷盗的事情了。”
一大爷易忠海知道凭自己在院子里积累的声望,加上何雨柱兄妹小的时候,自己对他们的照顾,何雨柱肯定不会反驳,只能乖乖地被自己绑架,不再提棒梗到他们家偷东西这事儿了。
何雨柱看着一大爷那道貌岸然的的表情,他心里冷笑:果然如此,我可以不计较,那是以前傻柱的事儿,但是旁边可是还有个许*四合院最大搅屎棍*大茂在呢,我看你一会儿怎么收拾许大茂!
一大爷看到何雨柱低头没有反驳,心里更加确定了,柱子这孩子还是心善啊,也听话,自己找的养老的人,眼光不错。
不愧是我!
越想心里越高兴,易忠海又含笑看了眼许大茂,转头对秦淮茹说:“关于许大茂他们家丢的鸡的事儿,就由秦淮茹家赔给许大茂一只老母鸡,就这么着吧,散会!”
“不行!”这回又是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反对。
一大爷易忠海的脸当时就沉了下来,看向反对的两人,他料定了许大茂会反对,但是另外一个反对的人他是万万没想到。
许大茂从小跟何雨柱打到大,今天他当着全院的人赔给傻柱45块钱,心里本来就不痛快。
现在再看到一大爷明显的偏袒秦淮茹家,许大茂就再也受不了了,大声的说道:“一大爷,您可不能这边草草的结案啊,我这可是赔了傻...哦柱子45多块钱呢?”
“那是你赔我的门钱和我的名誉损失费,这可跟鸡这事儿没关系。”何雨柱说的句句有理,但是句句都在煽风点火,让许大茂刻骨铭心的记得。
没等许大茂继续反驳,另外一个反对的人说话了:“凭什么叫我们家赔,我们家没钱,就叫傻柱赔,傻柱刚才不是刚坑了许大茂45块钱吗?”
棒梗的话深深刺激了何雨柱,只见他失魂落魄的看着秦淮茹一家好一会儿,就走向自己的房间,端着砂锅的手颤抖着,弄得砂锅的盖哗楞楞直响。
旁边的邻居都用同情的眼神看着何雨柱,“造孽啊!这柱子是养了一家白眼狼啊!”
易忠海也听到了邻居们的议论,张了张嘴,本来想上前劝说,最后还是长叹了一声,没再说话。
一大妈实在是过不去良心这关,在后面扥了扥易忠海的棉袄,他终究没有上前。
秦淮茹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何雨柱,伸出手想拦一下,但是看到何雨柱伤心欲绝的神情,也没脸在说什么了,这时她知道,她们贾家在大院里这么多年经营的“人设”崩塌了。
娄晓娥陷入了沉思,何雨柱知道这个院子里,他哄骗不了的就是聋老太太和娄晓娥,一个是年老成精,一个是资本家属性。
娄晓娥这时猛地抬起头,恰巧看到何雨柱嘴角泛起的波纹,“他在笑!”。
娄晓娥眼中划过了亮光,她再看向自己的丈夫-许大茂,这厮还在那里幸灾乐祸的,感觉打击了一生之敌傻柱就是胜利,于是猛地拉着许大茂就往家里走。
许大茂心里还在看何雨柱的笑话,而且看着秦淮茹泫然若泣的小魔样就心里痒痒的,不由的多看了几眼。
恰好这时娄晓娥拉他,他就挣脱了拉扯,喊着:“干嘛?我不走,咱家的鸡还没着落呢?”
娄晓娥对他说道:“你傻啊,这个时候你还想着那只鸡,现在已经不是那只鸡的事情了,知道吗?你啊,爱回不回。”
她说完,转身进入三进的月亮门,回家了,许大茂的智商实在是欠费了,但不敢忤逆娄晓娥,也赶紧的跑回家。
全场只有棒梗和贾张氏无所顾忌的还在那里叫嚣着,秦淮茹转过身来,一巴掌打在了棒梗的脸上,这一会儿可是货真价实的,把棒梗打的倒在了地上。
贾张氏一看就急了,顺势抱住棒梗也躺在地上,就哭天抢地起来,那叫一个凄惨。“东旭啊,你媳妇打人了!把自己的儿子都往死了打呀!”
“老头子你死的好啊,现在就剩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全院的人欺负我们,没法活了!”
这是贾张氏的杀手锏,全院的人都知道,之所以秦淮茹家在四合院里能够活的还算好。
一方面是傻柱的无私奉献,第二是一大爷时不时的动员大家接济,第三是秦淮茹的人设立得好,第四是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坐地炮的功夫,谁家也不想招惹。
一大爷一看事态不是他的期望结果,长叹一声,站起来说道:“那么,今天就这样吧,散了散了。”拉着一大妈也回了东屋。
二大爷感觉浑身不自在,这一晚的事儿闹得,真累心。
于是和三大爷对视一眼,都起身喊着:“散了散了。”
邻居们一看没有热闹看了,一哄而散各回各家。
院子里只剩下了秦淮茹一家,贾张氏老虔婆一看没人看了,立马收起哭声,拉起孙子也往家里走去。
秦淮茹转身往上房屋看了看,欲言又止的小模样我见犹怜的,真是哪里都是舞台啊,人生如戏,全凭演技,即使没人欣赏,也要时刻保持着演员的素养。
何雨柱回到屋内,已经被这个院子里的禽兽们弄抑郁了,真是奇葩啊!
怪不得傻柱到死都没摆脱这个四合院,有这帮子邻居在,后来精明的聋老太太离世了,娄晓娥离婚后全家移居到明珠港城。
整个大院能够称呼为“人”的只有一个何雨柱了,他不被吸血天理都不容啊!
最后但是转念一想,今天这个结果虽然不是最理想的,但是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虽说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知道谁家是什么玩意儿变的,但是还没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开,今天贾家的一些人设崩了,就是一大胜利,接着熬鸭汤。
再说一晚上没有吱声的三大爷,散会后哼着小曲儿回到了家里,几个孩子实在是熬不住了,都已经睡下了。
三大妈听到门声,半躺在床上,侧着身子看向三大爷,刚想拉灯。
“别开灯。我看的见,别浪费了。”三大爷摸索着进来房间,静静的站立了一会儿,待眼睛适应后,才再次摸索着往床边走来。
“怎么这么晚啊?我这看了一大半,实在熬不住,太冷了。结果怎么样了?”三大妈八卦之火熊熊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