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贾家棒梗告别了猪肉,只要一闻到猪肉的香气就会呕吐反胃。
这时的棒梗可不知道猪肉离开了他的餐桌,如果他知道了从此将告别猪肉,估计绝对会生不如死!
四合院里的人们暗想:真是哔了狗了!
这种味道堪比刚才的大便,就如同腐烂变质的肉丢进了粪坑里,仅是嗅了一下就让胃液剧烈翻滚。
看来前面猜想是对的,看棒梗吐出来的东西,肉块隐约可见。
众人心中升起了深深的怨念!
这贾家可是天天闹着穷,吃不上饭的人家,四合院里就没有一户人家没有接济过他们家的,或多或少都出过力。
这是后来有了傻柱全面接盘,这才将邻里们解放出来。
如果还听易忠海的,继续接济贾家的话,那么..
看看现在,这算什么?
四合院里的众人都用幽怨的眼神看着秦淮茹和易忠海。
都是这两个人!
一个人在作秀,天天哭天抹泪的!
一个人绑架四合院里的众人给贾家钱粮!
大家又同情的看了看一脸淡定的何雨柱,这个被贾家吸血了好几年,也被一大爷道德绑架了好几年的男人。
同情归同情!
得罪人的事儿绝对不干!
秦淮茹无言以对,只能装作没看到,还在担心的看着棒梗呕吐,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
这时的邻里们更加认清了秦淮茹一家,秦淮茹从邻居们的眼神中知道,从这刻起,她们家多年树立的人设彻底崩了。
葡萄架塌了!
“不用担心,将东西吐出来就好了。”
何雨柱看到秦淮茹呆呆的发愣,担心这娘们赖上自己,随口解释了一句。
“一大妈,给棒梗拿杯温水,喝下去就没事了。”何雨柱不管别人,但是一大妈还是要管的。
“散了,散了。”二大爷一看没热闹了,拿起了官架子,驱赶着人们回家。
倒座房的几位可不干了,纷纷的鼓噪。
“二大爷,您闻闻这味儿,还怎么回家啊?”
“就是,不能还叫我们收拾吧?”
“行了,每家每户拿点炉灰出来垫垫,明天白天再收拾,今天就这样,散了!”一大爷发话了,大家这才如鸟兽散。
这时,棒梗也止住了呕吐,但是非常的虚弱,整个人都躺在秦淮茹的怀里。
“回去吧!别让孩子在这里受罪了。”何雨柱跟易忠海打声招呼,就朝手里哈着气跑回了屋。
秦淮茹完全麻木了,抱着棒梗回到了家里,棒梗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也许是错觉,秦淮茹感觉这时的棒梗脸颊都陷下去了。
回到家里,味道实在太难闻了,但是一个是婆婆,一个是儿子,也没有嫌弃的道理,赶紧给她们收拾。
捏着鼻子,一直忙到了后半夜,这才消停。
躺在炕上,秦淮茹心里想着发生的一切,其实在开始的时候,她是有所怀疑的,是不是傻柱在肉里做了手脚。
何雨柱后来的种种作为,明显的减轻了身上的嫌疑。
秦淮茹想着今天晚上的情景,感觉自己又行了!
小样儿!
还不是放不下我们!
遇到事情还不得乖乖的来给我帮忙,这要是送医院,婆婆和棒梗还不得花钱,就说,凭自己的本事,不会自己花钱,但是万一呢?
这个人啊,如果一旦认不清自己,很容易跑偏。
这不,秦淮茹就是这样,还在用老的眼光看待何雨柱,还在认为傻柱离不开自己,只要稍微给点甜头,就跟舔狗一样老实。
转天,金乌升起。
远处不知谁家的公鸡在打鸣,催促着人们早早起床,何雨柱到现在还没完全的适应,这个没有手机和钟表的时代。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在空间内解决了方便的问题,这倒是省得到公共厕所去排队了,这大冷天的,不得冻坏了。
到厨房里打开炉火,别说这个暖气炉真牛,一夜愣是没灭。
做了一壶水,等待期间,拿起牙刷沾着食盐刷了刷牙。
真是不习惯!
看来还得去供销社买牙膏来使用,要知道早在1962年4月,上海牙膏厂就生产出来了“国民牙膏”美加净。
慢慢的用做开的水浇在院里的水龙头上,水管包裹着的稻草,被水打湿,冒着热气。
稍微用力试试龙头把手,“咕噜”的声音从水管内响起,何雨柱知道,水管的冻化开了。
匆忙回家拿来脸盆,接了水,将水壶里剩下的开水倒在脸盆里,洗漱完毕。
将双手拢在袖筒里,一路小跑的来到轧钢厂,通过厂门的时候,甩进去两根烟,大声的和保卫科的人们打着招呼。
一定要慢慢的改变保卫科对傻柱的成见,虽然不敢保证在后面的大运动中,全身而退,最起码不让这些人记恨。
要不然,等运动来了,一张信纸,二分邮票就能叫自己吃不了兜着走,而且你都不知道是谁告的你。
气不气?
食堂里,当大家看到何雨柱到了,都围拢上来。
“早啊,何师傅。”
“早,师父。”
“你们也早,刘岚呢?”何雨柱跟大家打着招呼。
“来啦,来啦。”刘岚从外边风风火火的跑进来。
“今天的菜,主任那边调拨了吗?”何雨柱问道。
“一早就到了,还是老三样,已经核实完了。”采购员王新民说着。
“没事,我就随口问问。马华、刘岚跟着去把菜取了,赶紧的。”何雨柱吩咐着。
“杨师傅,您今天还是二灶,过了这个月,看看能不能跟主任说声您考核的事儿。争取过了年,升一级。”
“谢谢您嘞!”
旁边的人都羡慕的看着杨师傅。
“别眼红,人家杨师傅顶了小半年的二灶了,还拿着三灶的钱,不合适。”
“还有,提醒大家一句:眼看到年关了,大家都警醒着点,手脚都干净些。”
“行了,都忙着吧!”
说完,何雨柱又回到自己的老位置,搪瓷缸子里的茶水刚好,真舒服啊。
可比大院里的那些人好调教多了。
看着大家都在忙碌着,招手把刘岚叫到身边,低着吩咐着:“回头跟几位大妈说声,遇到保卫科的,都别颠勺,这个时候别叫人家惦记上。”
“得嘞,我懂。这就嘱咐到位。”刘岚知道事情的轻重,连忙应着。
“年底了,各单位送礼的多,有些没记账的,想着给自己淘换点东西,你父亲那边也不易,别都拿婆家去。”
刘岚傻愣愣的看着何雨柱,仿佛不认识一样。
“怎么了,傻啦?”
“你还是我认识的傻柱吗?”
“滚蛋,关心一下,给脸不会运动。”
“哎,这才是我认识的傻柱,你刚才来这么一下,给我懵住了。”
打闹着,时间过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