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许大茂离了歪斜的回到了家里,还没进屋就跟娄晓娥喊着:“娥子,赶快给我找衣服,快给我冻死了。”
娄晓娥刚刚起床,见到许大茂一身酒气,而且全身湿透的走进家门,唬的她手忙脚乱的赶紧给许大茂找衣服。
体贴的她还将内衣用炉火烤了烤,放在还有余温的被窝里暖着。
这时许大茂已经进屋了,正七手八脚的脱身上的衣服,娄晓娥忙上前帮忙。
许大茂把脏衣服扔在洗衣盆里,“刺溜”钻进了被窝。
娄晓娥见此情况,又心疼又埋怨,“许大茂,你这天天的喝,那天非得给你喝死不可。”
许大茂在被窝里还在唧唧索索的,如同打摆子一样,“你当我愿意啊,那都是谁?领导!李副厂长让我喝,我敢不喝吗?”
说着话,娄晓娥拿起了洗衣盆准备出去洗了,要走出卧室的时候,她感觉盆里的东西不对。
当娄晓娥疑惑的站在卧室门口的时候,许大茂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里默念:万千神佛,千万别发现!
“裤衩呢?”
显然过路的神灵没听到许大茂的祷告。
或者神灵们感觉许大茂的祷告不诚心。
又或者神灵们感觉许大茂这杂碎就得给他教训。
于是...
神灵们巧妙的避开了许大茂这里!
“没在里面吗?”只能装傻充愣了,想蒙混过关。
“没有!”娄晓娥又翻找了一遍盆里,还是没找到,熟知丈夫秉性的她,这下怒火升腾。“说,裤衩呢?”
“别,别,娥子!”看到娄晓娥拿起鸡毛掸子,许大茂可以怂的一批。
娄晓娥可是富家女出身,那是相当的彪悍,平时的傻里傻气那只能说明娄家的家教好,没把她养成心机女。
“说,昨天在哪个女人哪里过的夜?”
“娥子,你相信我,真没...”
“真没?真没人的话,裤衩呢?”
许大茂欲哭无泪啊,他妈的,我自己也在找呢!
裤衩!
裤衩?!
就是裤衩呢?
许大茂又陷入了自我怀疑。
难道,昨天真有艳遇?
怎么自己一点感觉没有?
想着,手就伸到了下面,摸了一把又放到鼻子边闻了闻。
没味道啊!
娄晓娥看到许大茂的猥琐表情和动作,那里还不知道这不要脸的想什么!
这日子真没法过了,回家了,丢了裤衩不说,还在想着外面偷的人。
“啪啪”的声音响起!
鸡毛掸子的竹柄抽打在许大茂的身上,疼痛才打断了他的意淫,忙护住头部,喊道:“娥子,别打,别打,我是真不知道丢哪了。”
娄晓娥一听这话,心里更加有气,难道说昨天你做了见不得人的事,都不知道跟谁?
你这特么的得多乱啊!
娄晓娥也不说话了,把这几年的委屈都倾注到手里的鸡毛掸子上。
许大茂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弄得大院里的人都听到了。
起初,人们还以为哪家年轻夫妇兴致好,做晨运呢。
有些的孩子还在天真的问,“妈妈,这是什么声音?”
大人都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打架呢,别听!”妈妈们都红着脸,加快了给孩子们梳洗的速度。
当许大茂第一声惨叫响起时,更多的老爷们憋不住了。
特么的,还让人活嘛!
不过,这是谁家,玩得太开了吧?
惨叫声越来越刺耳,接着就是许大茂的讨饶声和娄晓娥的质问声,这时才有人反应过来。
原来真是两口子打架!
不过,就是文化人啊,连叫声都那么销魂!
许大茂一看娄晓娥停不下来了,也不甘心就这么被打,一边在房间里躲闪,一边厉声的说道:“娄晓娥,没完了是吧?你再打,我可就还手了。”
娄晓娥已经被激怒了,又联想起自己嫁过来后,许母如同川剧般的变脸,如同针扎似的话语,心中的委屈实在是无处宣泄。
谁叫当初自己被许大茂的甜言蜜语迷惑了呢?
但是这孙子,天天喝的跟醉勺一样不说,还在外边沾花惹草的,让他本来就不强壮的身体,越来越糟糕。
到现在每次都坚持不了一分钟。
这还怎么生孩子?
想起,许大茂总是给自己带回来奇奇怪怪的药物,如果不是为了要孩子,谁能喝的下去?
床下的小黄鱼又少了一条!
估计是这孙子又缺钱了,如果拿回家补贴家用也行,都在外边花天酒地了。
那可是父母寄存在自己这里的!
娄晓娥是越想越气,越气越委屈,越委屈手里越没轻没重的。
许大茂忍无可忍了,他用力挣脱娄晓娥,昨天在放电影时的心里建设起作用了,抬手照着娄晓娥的脸一拳打了下去。
空气静止了!
从小到大父母亲都没舍得碰过一指头的千金,被这一巴掌彻底释放出了资本家小姐的蛮横。
接下来是更加猛烈的暴风骤雨!
顿时,两人从女子单打,演变为男女混合双打,越来越激烈的响动,使得大院里的人都不能无视了。
“怎么了,怎么了?”
二大爷刘海中从对面东厢房一路小跑的过来。
“老太太您慢着点。”其实最早出来的是聋老太太,她一直感觉娄晓娥是这个大院里最好的女人。
何雨柱早知道许大茂回来,他一直用神眸之眼观察着,看自己的布置是否起到作用。
不过,让他失望了,怎么就一个裤衩的问题呢?
眼看,娄晓娥被动了,何雨柱不能让无辜的群众吃亏,赶紧披衣服出门,奔后院来了。
刘海中、何雨柱一前一后奔进许大茂家,刘海中岁数大了,不敢上前拉架,怕碰到女眷不好。
何雨柱也不敢上前,后面的聋老太太用拐杖捅了何雨柱的后腰一下,“柱子,还不上去给他们拉开,一会儿出人命拉。”
“得嘞,两位,听了吗?赶快放手,可别让我动手,我可没轻没重。”
这时候,许大茂两口子谁听他的啊,还在那里撕吧!
“住手!”易忠海来了,“柱子,你怎么还在旁边看热闹?”
得,老好人来了,第一句就是先把屎盆子先扣一人脑袋上再说。
何雨柱翻了翻白眼,冲上去,一下抓住了许大茂的一只胳膊,往后这么一拽,就把这两口子分开了。
没想到,娄晓娥的鸡毛掸子用力的抽打下来,何雨柱被改造的身体可不是白给的,一闪身,可就把后面的许大茂让出来了。
“啪!”
一条血淋淋的血条就出现在许大茂的脸上。
众人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