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娄晓娥还在翻找许大茂裤衩子的时候,另一边的贾家。
秦淮茹前天夜里照顾贾张氏和棒梗多半宿,昨天又得上班,还得接秦京茹,脑子时刻在运转,实在是累,仿佛刚刚躺下,天就亮了。
挣扎着,起床。
快速的洗漱完毕后,拿出一碗棒子面,坐上水等待水开。
秦京茹也快速起身,麻糍把脸,就接过堂姐手中的棒子面,说道:“姐,我来吧。”
秦淮茹也没客气,趁这功夫,把小当和槐花叫醒,拿着孩子的小衣服在烟筒上烤了烤,趁着热,快速给孩子们穿上。
要说,从贾家的角度来看秦淮茹,她绝对是个好母亲,好儿媳。
贾张氏和棒梗祖孙两人,根本不顾秦淮茹姐妹在忙碌,心安理得的躺在炕上。
这祖孙二人通过前天晚上那么折腾,现在还浑身没劲儿,在炕上躺了两天了,这才恢复些体力。
“我绝对饶不了傻柱,一定是他害我们。”盗圣属性退去,白眼狼属性又占了上风,棒梗咬牙切齿的说道。
“对,乖孙,你不提我还没想到,都是吃了傻柱家的肉才让我们祖孙两个受这罪。等着,他别回来。”
贾张氏被棒梗一提醒,就抓住了关键“傻柱”,不管是不是他的问题,找这傻柱绝对没问题。
屡试不爽!
“最好让他赔给我们家钱,这样我们想吃什么都能自己买了。”棒梗在旁边出谋划策。
“奶奶,我还想吃肉,傻柱就留了那么一点,又都吐出去了,要了钱,咱再买点吧?”
作为出了主意的功臣,棒梗提出了自己合理的要求。
“对,怎么也得给我乖孙补补。”
贾张氏一听,浑身充满了力量,冲着外屋里忙碌的秦淮茹喊道:“棒梗妈,一会儿你去找叫一大爷,我们要求开大会,让傻柱赔给我们钱。”
秦京茹一脸迷惑,傻柱不就是何雨柱吗?
不是说,自己的堂姐和这何雨柱家的关系挺好吗?
还是说,何雨柱找自己的堂姐家借钱了?
不对!
堂姐家的情况,自己最了解,不找别人借钱已经是好的了,还能借给别人钱?
还是说,一切都是堂姐的谎话,害怕村里人找她借钱?
秦淮茹看着秦京茹不停变换的脸色,心内凄苦。
这么蠢的队友实在是带不动啊!
尤其这蠢队友还是二个!
“别听我婆婆的,她们这是开玩笑呢?”
一听这话,秦京茹心里更是提高了警惕,昨天许大茂的话语又被她想起了。
好像,刚才贾家婆婆也是喊得“傻柱”!?
心里把这事儿装下,也就默不作声接着做事儿。
秦淮茹赶紧进来里屋,安抚这两位明显已经非常亢奋的,陷入买烧鸡还是买肉吃意淫里的白眼狼祖孙。
“能不能消停点,还想不想叫傻柱接着接济我们了?”
“你还来劲了,他是你什么人啊?你这么护着他,我乖孙就是吃了他家的肉上吐下泻的,难道他不得赔偿我们吗?”
“您就闹吧,京茹还在外边了,这要是让她知道了,以后还能让她跟我们一起让傻柱补贴我们家?”
秦淮茹怒其不争,怎么就不明白这里的利害关系呢?而且让秦京茹来相亲还是婆婆出的主意,背后这么说傻柱坏话,让秦京茹怎么想?
知道自己理亏的贾张氏,嘴上可不能服软,声音降了下来,“知道怎么了,早晚不得知道。”
秦淮茹知道这种情况就是自家婆婆服软了,也没深谈,转身回外屋接着忙活。
当秦淮茹进里屋安抚贾张氏的时候,秦京茹就潜踪蹑足的走到门边听着。
“果然,还是那个无情无义的堂姐。我就知道,你叫我来准没安什么好心。”
听到秦淮茹要走出来,遂装作什么也没听见,转身继续熬着棒子面粥。
“咚咚!”
敲门的声音响起。
秦淮茹还没来得及跟堂妹解释,就赶紧去开门。
刘光福在外边喊着:“嫂子,一会儿,在中院开全院大会。”
本来每次全院大会是在前院召开的,但是从倒座房那里传来的味道实在是难闻。
棒梗和贾张氏的后遗症还没消散呢,两天来,上下班的人们都是捂着口鼻,快速进出的。
昨天晚上回来,秦京茹进大院的时候,也在问,这时的秦淮茹非常的尴尬,不好回答啊。
总不能说,自己的婆婆和儿子半夜偷嘴吃,拉的吧!
脸面呢?
不要了吗?
其实贾家的脸面这半个多月来,还剩多少,大院里每个人都有一本账。
含糊不清的解释了一句,秦淮茹快速的带着京茹回家。
里屋的贾张氏听到后,心里给秦淮茹点了个赞,还是我的好儿媳,这速度,没谁了。
挣扎着起身,穿上衣服,蹒跚着走出里屋,执意要参加大院里的会议。
唬的秦淮茹怕她受风,又拦不住贾张氏那颗为家庭献身的心,赶紧拿了一个棉袄给她披在身上。
已经出来的邻居们看到,无比露出赞赏的神情,秦淮茹客气的跟所有的邻居们打着招呼,一边给婆婆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坐下。
这时,何雨柱背着聋老太太从后院走到了中院,用脚勾住了一条板凳,转过身来,小心翼翼的将老太太放下。
“您这是何苦?不就是教训这许大茂吗?还用您亲自出马?我一个小拇指就得叫丫趴着。”
老太太显然气的不轻,嘴里嘀咕着,“不行,我一定要看着这孙子受罚!”
“得嘞,您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您一会儿可得悠着点,终归是有春秋的人了。”
何雨柱在聋老太太一旁的板凳上坐了下来,秦淮茹一看有机会啊,在贾张氏耳朵边嘀咕了一句什么,在婆婆不情愿的眼神中,走向何雨柱。
秦淮茹站到何雨柱旁边说道:“我可是把秦京茹带来了,开完院里的会,你是上我屋,还是我给你带过去?”
何雨柱抬头看向秦淮茹,摇了摇头说:“别说的那么难听,行吗?知道是相亲,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什么地儿呢?什么叫给我带过来?。”
“呦,这还咬文嚼字呢?得了,就说你见不见吧?”秦淮茹一看何雨柱能跟她好好的说话,又傲娇起来。
“得,先开完会再说!”
何雨柱被秦淮茹的执著精神打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