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秦淮茹磨磨蹭蹭的进屋,把那件的确良衬衣拿了出来,递给了娄晓娥。
当娄晓娥看到衬衣标签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全院的人揪住的确良衬衣不放呢?
感情,这许大茂和秦淮茹还有关系!
后知后觉啊!
本来逐渐平息下去的怒火,再次被熊熊点燃了,仔细辨认后,也没回复大家,气冲冲走上前去。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大院!
实锤了!
秦淮茹回天乏术了,颓废的瘫坐在板凳上,一大爷看着心疼,想上前扶一把,看看周围,尤其是一大妈的虎视眈眈,摇头叹息。
“傻柱的,是傻柱给的。”
贾张氏看到无法脱身了,赶紧找个垫背的,无形中也说出了真相。
瞬间,无数的目光盯向了何雨柱。
其中一道甚是恶毒!
许大茂的眼睛充血的看着何雨柱。
真特么的哔了狗了!
本来,这次何雨柱就想好好的当个吃瓜群众,就是在娄晓娥犹豫的时候,给了点鼓励暗示。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都想拿着买来的瓜子,在旁边鼓掌叫好了。
没想到,想吃瓜都这么难,怎么大院里凡事儿最后都得“傻柱”收场呢?
何雨柱真没想到,前面的仁慈,看不出任何的回馈,换来的只能变本加厉的坑害你。
这是出于思维惯性吧!
大院里的人都习惯了,只要是涉及秦淮茹家的事情,习惯性的就往傻柱身上扣。
这其实就是贾张氏的惯性想法!
就连秦淮茹第一时间都是把目光聚焦在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慢慢的站起来,走到场地中间,面对着贾张氏。
温和的问道:“贾婶,您可不能胡说啊,我家是有一件衬衫,那是厂里花姐给我的,一大爷可以作证。”
“是,我知道这件事儿。”无知的群众一大爷上线。
“啪!”
今天不知怎么了,这个声音一再在大院里响起,如果连在一起,如同...
秦淮茹为了整个家庭在大院里能立足,也豁出去了,直接奔回家里,也不顾秦京茹怪异的眼光。
一手将棒梗从家里温暖的被掏出来,刚到大院里,就一个嘴巴打在棒梗的脸上。
“那件衬衣到底哪来的?”
“啊......”
这声惨叫不比许大茂的分贝低!
棒梗从来没见过秦淮茹如此严厉的指责,赶紧怯生生的说道:“偷的?”
“偷谁的?”
“在傻柱家偷的。是傻柱让我偷的!”最后还不忘倒打一耙,真是深得白眼狼技艺真传。
“我蹿腾你来偷我自己?”
何雨柱做秀做全套,赶快朝家里快步走去,不出一分钟又摇头苦笑着走回大院。
表情都告诉大家了,盗圣再次成功作案!
如果不是娄晓娥无心说出衬衣的事情,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被这傻柱发现没了东西。
院里的人们都暗下决心,必须把家里门户锁好关严,不知道什么时候让这盗圣惦记上。
尤其是那些双职工,白天家里没人的一定要小心了,邻居们用眼神交流着。
此刻,贾家的信誉跌到了谷底!
“秦淮茹,你干嘛打我孙子?”
这时贾张氏才反应过来,跟疯了一样,看这种威胁不能起作用,踉跄着跑进家里。
瞬间,以不可思议的灵活,抱着贾东旭的遗像奔出房门,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开了。
她的儿子给了她力量!
“东旭啊,你死的好早啊,看看你媳妇吧,她要打死你亲儿子啊,好跟那野汉子跑了啊!”
棒梗听着奶奶的嚎叫,眼睛都好像喷火一样,仇视的如同狼一样死死的盯着秦淮茹、何雨柱、许大茂和刘光福兄弟。
是她!
让我在这大院里受辱!
是他!
让我在大院里抬不起头来!
是他们!
让我在大院里人人喊作破鞋的儿子!
棒梗的胸膛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脸涨得通红。
这时的许大茂也好不到那里去!
他心中更加恨的是傻柱,我说怎么那天,花姐带着一群老娘们不分青红皂白,进门就把我衣服扒了,原来这一切的背后都是你在捣鬼。
傻柱,走着瞧,这事儿没完!
何雨柱感受到了,许大茂眼睛中的仇恨,但是他心中不以为然,既然你想毁灭,那么成全你!
心念沟通神社空间!
敕:罚!
许大茂激灵灵的打个冷战,浑身如同三九天置身于冰窖中,一股冰寒如九幽的阴风刮进他的身体,脊椎、肾经、膀胱直至...
寒气透骨!
请参考《红楼梦》王熙凤搞贾瑞的场面!
一来,许大茂身体素质本来就差。
二来,长期饮酒已经对他的身体造成极大的创伤。
三来,昨天一夜,尤其是进九后北平的冬天,在外边地上躺了一宿,可想而知。
四来,何雨柱不知道的是,早上大爷那盆凉水彻底将惩罚加倍了。
彻底不举了!
(真事,别尝试,出问题概不负责!)
许大茂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弄死傻柱和怎么度过这次难关,以为是在冬天的夜里着凉了,还没感觉到不举的事实。
一大爷一看,闹得实在是不像话了,赶紧做出决定:“许大茂押送厂保卫科,娄晓娥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送不送?”
“娥子,再给我次机会,我再也不敢了!”
“你狗改不了吃屎!”聋老太太替娄晓娥做出了决定。
“得,配角送走一个。”何雨柱心中欢喜。
没错,何雨柱的想法就是先把配角都一个个的踢出局,再跟主角们决战。
许大茂是第一个让他最想踢出局的选手。
“那就送吧!”一大爷一看无法挽回了。
“下面这事儿,由秦淮茹赔娄晓娥一件的确良衬衣,罚你们家打扫院子一个月,大家有意见吗?”
“凭什么?”贾张氏和棒梗同时大声疾呼。
“我不要了!我嫌脏!”娄晓娥替贾家省了费用。
“秦淮茹你怎么说?”一大爷实在是懒得理会这老虔婆,转头问秦淮茹。
“我认!”秦淮茹一听娄晓娥不用她们家还钱或者衬衣,马上答应下来,不就是打扫院子吗?
“散会!”
就在一大爷宣布结束的时候,大家都要散了。
“等下!”
何雨柱的一声断喝!
所有人停下了脚步,包括准备押许大茂去厂里的二大爷,许大茂的哭闹也戛然而止。
这下子包括二大爷和三大爷都亢奋起来,尤其是三大爷整个晚上完全是透明人。
聪明的他把一切看在眼里,傻柱果然没让他失望。
如果没有这一嗓子,三大爷前些日子对傻柱的判断就出问题了。
“你们的事儿都完了,我的事儿呢?”
“你什么事儿?”
大家都很奇怪,你傻柱有什么事儿,今天就没你的事儿啊?
何雨柱彻底的无语了,这么明摆着的事儿,怎么就没事儿了呢?
“一大爷,您也觉得没事啦吗?”何雨柱还对易忠海抱有某种幻想,于是就问出了口。
“柱子,别闹了,今天大家都很累了,别耽误时间了。”
何雨柱环顾四周,看到的绝大多数都是茫然的目光。
但是有些人的目光闪烁着,显然知道是什么事儿。
其中包括聋老太太、易忠海、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