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非常的生硬。
何雨柱今天的火气一直没发出去,但是当他听到外边的招呼后,强压下了火气。
“柱子哥,我,光天。”
何雨柱一想就明白了刘光天找自己什么事儿,他们家的顶梁柱没了,家里没个拿主意的人。
找自己?
这个主意可不好拿!
“光天啊,这么晚了,有事?”何雨柱打开房门,没让刘光天进屋。
“柱子哥,您帮忙拿个主意,我该怎么办啊?”
说着,在二大妈面前装坚强,没哭的刘光天,这时的眼圈红了,终归是个孩子。
“有易忠海在中间斡旋,估计最后的结果就是他们两家达成和解,二人都不会被判多少,而且他们两家都得感激一大爷。”
“不能让那个圣母得逞!”
“进来说吧!”何雨柱一边想着,一边把刘光天让进了屋里,这时一个小小的善举会让刘光天记一辈子。
当然,按刘家的德行,估计有了利益会把自己抛的远远的,不过那是后话。
这一夜,有不少人失眠了!
翌日清晨,大院里的人基本都顶着熊猫眼,打着哈欠洗漱上班。
何雨柱可没他们那么闲,安抚好刘光天后,倒头便进入梦想,估计整个大院里也就他和贾张氏能获得足够的睡眠。
的确昨天也只有他和贾张氏得到胜利,贾张氏收获了“名望”,而何雨柱得到了贾张氏的“资助”,让他的存款更加厚实。
收拾停当,何雨柱按照往常的程序上班,路过保卫室,照例扔给保卫科的科员两根烟。
食堂里照样热火朝天的干着,这个时代的人有朴素的情感,工人是老大哥,就得有老大哥的气概。
没人偷懒,除了何雨柱!
坐在专座上,拿起茶缸子,马华已经沏好了茶叶,喝了一口。
正好合适,舒坦!
身边还得有个体己的人用着才放心,如果家里再有这么一位,那生活就更多姿多彩了。
何雨柱正在幻想呢,马华小心翼翼的凑过来,张嘴想说,但是又不敢的样子让何雨柱很是生气。
“我说,人家都在那忙着呢,你有事儿就说,没事儿干活去!”
马华被师父这么一骂,心中横下一条心,抬头问道,“我妈让我问您,春节什么时候您方便,到您家去。”
说完,马华忐忑的站在师父旁边,如同等待宣判的囚徒。
何雨柱看在眼里,对马华又是喜欢又是恨,也不想逗他了,再把孩子吓出个好歹来。
“找人写个帖子,拎上东西,小年那天来吧!知道是那天吗?告诉你,过时不候!”
“呜呼!谢谢师父!”这个傻小子无法表达激动的心情,也不顾地上脏净,趴在地上就磕了三个响头。
“行了,这是5块钱,你拿着,到时候多买些猪下水,其他的酒啊什么的都不用你操心,你妈问了,就说我说的。”
马华感动的痛哭起来,这边大的孩子楞是蹲着那里大声的嚎啕。
气的何雨柱连踢了好几脚,才让他止住了哭声。
旁边的几个学徒羡慕不已,其中就有个胖子,心中鄙夷,但是脸上还挂着三分献媚,三分讨好,四分嫉妒的神情。
何雨柱这才注意到这个胖子,心想他怎么会在这?
这时,刘岚凑了过来,给师徒二人道喜,把马华赶到一边后,低声问道,“听说四合院又出新闻了?”
“你可真是包打听!”
“包打听?”
何雨柱想:坏了,这是明显的沪市那边地方语言。
“没事。”何雨柱赶紧岔开话题,“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你怎么知道的?”
“反正不是你们大院里的人说的。真别说,你们大院的人可真团结,凡是你们那的事儿,都是其他渠道知道的。”
何雨柱知道这是一大爷等三人大院管理者,不管是为了私利还是为了公益,不允许大院里的磕磕绊绊和魑魅魍魉暴露在外人面前的手段。
“是啊,有点事。你打听这个干嘛?”
“哎,那许大茂回去没?”
就这水平,还想当间谍?何雨柱真心想笑,这肯定是李副厂长让问的或者刘岚自作聪明问的,反正就是打听许大茂的事儿。
何雨柱正找不到机会传递给李副厂长负面消息呢,真是困了就来枕头!
“能不能不提这孙子,大早晨起来的,晦气!”
“别介,讲讲。”
“哎,昨天那事你知道吗,许大茂这小子,上蹿下跳的,就属他嚷嚷的厉害,公安来了,吓的那孙子站在墙边笔管条直的。哈哈!”
看着刘岚失望的表情,何雨柱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低声的说道,“这孙子的老毛病又犯了,你知道咱厂里新来的播音员小于吗?”
刘岚茫然的点点头,您这也太跳跃了吧,说着说着你们院里的事儿,怎么又跳到于海棠那里去了。
“小于和我妹妹是同学,昨天去我家了,被这孙子看上了,又是红酒,又是菜的,估计得有七八个肉菜。”
何雨柱装作想不明白,自言自语的说着,又能保证刘岚能听到,“这孙子不是调到车间劳动了吗?哪来那么多钱?”
刘岚的眼睛亮了!
“唉,别跟别人说去,对人家姑娘不好。”
今天可是把一大爷忙坏了,早上托付个人到厂里请假,一早就直奔派出所询问情况。
二大爷在羁押中,棒梗还在治疗中,整个案件非常的明确,就是量刑的问题,张所长正在整理卷宗。
易忠海死说活说,让张所长吐口说等待三方和解,可以将谅解书加入到卷宗里一起上报,这样可以争取减刑。
一大爷在这里得到实信,又马不停蹄的赶往医院,到了这里可就难办的多了。
“淮茹,棒梗怎么样了?”
一大爷看到秦淮茹在走廊里抹眼泪,就上前焦急的问道。
“一大爷,医生说必须做手术了,再耽误下去,棒梗有截肢的危险。”
“啊,这么严重。昨天不是还说做手术能保住腿吗?”
“今天骨头复位,棒梗疼的受不了,动的很厉害,而且他的小腿伤的太厉害了,伤口都化脓了。”
“那就赶快做啊,还等什么?”
“一大爷,您知道我们家,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多钱啊!”
秦淮茹用她那白胖胖的小手拽住了一大爷的衣袖,哭泣着。
一大爷的脸色立刻不好看了,长叹一声,伸手在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一张大团结交给秦淮茹。
“这钱你先拿去,给棒梗交上一部分,不管怎样也得把孩子的腿保住。”
“我知道,我先去跟医生在好好说说。”
“行,你去找医生,我回大院想办法,得把手术费凑齐了。”
易忠海急匆匆的赶回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