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被判少管所一年,现在还在六院就医,等他的腿一有好转,估计最多2、3个月就得去少管所服刑。
现在的秦淮茹忙的不亦乐乎,她来往于医院、家和工厂之间,脚不沾地的,肯定没有空再生事儿。
贾张氏这几日都没有出现,当人们感觉不适应的时候,打听才知道,这个老虔婆也住院了,四合院里的人都拍手相庆。
刘光天更是把自己攒下的零钱拿了出来,到老道口供销社买了一挂小鞭,“噼里啪啦”的放起来,倒是给大院里增加了喜气,让人们提前感受到了年味。
二大爷至少会被判3个月到半年的劳动改造,何雨柱没问刘光天。
那么在这期间,也不会再出现刘海中在院里发官威的事情。
易忠海大院一大爷的“官职”被撸了,也不能再道德绑架何雨柱了,加上他在院里的名声完全臭了,估计也不会生事。
再看易忠海最近深居浅出的样子,尽量避免遇到邻居,也从侧面验证了他的日子并不好过。
许大茂这段时间更是夹着尾巴做人了,无论是大院里还是工厂里都听不到他的声音了。
而且四合院这边生屋冷灶的,许大茂更多的时间住在他父母那边。
比较奇怪的是,何雨水出阁的那天,这小子随份子那么大方,绝对不是他的风格,这小子绝逼有事儿。
不得不防!
三大爷这段时间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估计现在的三大爷骨头都是轻的,您想啊,本来他还想着通过介绍冉秋叶和何雨柱认识,让他多出些介绍费呢。
但三大爷在何雨水结婚现场可是看到冉秋叶的,他就应该知道冉秋叶和何雨柱两人先行认识了。
如果在往日就凭他那吝啬的性格,绝对会找何雨柱的麻烦。
但现在,他非但没找何雨柱的麻烦,反而时不时拎着小酒到何雨柱这里喝上两盅,绝口不提什么介绍费的事情。
就这样,大院平静下来了!
平静的日子,让何雨柱非常的惬意,每天按部就班的上班、教马华炒菜、下班、和老太太一起吃饭,偶尔照顾下空间里的产出。
空间中有吃不完的粮食、蔬菜和肉类,这次在食物链中又增加了兔子,实在是爽。
这种动物非常的能生,而且肉质鲜美,尤其做川菜非常适合,什么麻辣兔头等等,想起来,何雨柱就流口水。
十对兔子和其他的禽类、家畜在何雨柱特意调整时间后,这几天都产出了不少。
现在空间内的东西唯一不能见光的是蔬菜,这东西可不是现在能拿出来的,只能自己在空间内吃。
其他的东西还得想办法换成钱为好,后面不出一两年就会用到大笔的资金。
看来,黑市是唯一能换成钱的地方,但危险性也最高,何雨柱倒是不用担心,他现在的体质应该站在了人类的顶端,只要不被现场抓住,没人认出他,就算有危险也能脱身。
再说,快过年了,怎么也得改善下生活,在空间里一个人吃饭终究没有气氛,趁着过年也得给老太太改善下伙食。
猪肉虽然没有任何的益处,但是炖猪肉就是香,恰恰自己的空间内没有猪肉产出,只能寄希望于黑市了。
何雨柱并不知道那处黑市的开启时间,只能每天凌晨去碰碰运气,这几天也顺道将五子登科馈赠的桃木符箓放置好。
五处从李副厂长那里得到的房产都是独门独院的小院子,距离都不是很远,倒是方便了何雨柱。
这天凌晨,鬼呲牙的时候!
何雨柱如往常一样收拾利索,头戴黑色的套头毡帽,身穿藏青色的棉袄,脚上穿了双系带的棉鞋,背着个箩筐,摸黑朝朝阳门方向走去。
快接近上次于莉她爹于根水带他来的胡同时,老远的就看到有一个人蹲在黑暗的墙根处,他精神一振,看样子今天不会白跑。
有了上次的经历,他知道了大体的规矩,走到胡同口往蹲着墙根的人手里塞了1毛钱。
那人用锐利的眼光上下打量着何雨柱,警惕性非常的高,他看着何雨柱就是不说话,也不放行。
何雨柱不知道那里出来问题,但不能这样僵持着,他更加不敢用自己的口音,就调整了一下喉咙的肌肉,用密云郊区的口音打招呼。
“是于叔介绍的,上次还带着我来过。”何雨柱还描述了于根水大体的特征。
那人这才收起了钱,往后面指了指,紧了紧身上的棉袄又蹲回了墙根处。
何雨柱才松了口气,不由感叹:这些人训练有素,警惕性高,看来不论什么时候,有白就有黑,是颠覆不了的真理。
何雨柱深一脚浅一脚的往胡同里摸去,大约走了一个路口,就发现三三两两的人在胡同转悠着。
何雨柱也不上前搭讪,继续朝胡同深处走,他知道这里的人更多的职能是警戒,而不是交易。
黑夜中,又不敢大模大样的开手电,都是用衣服或者其他东西遮挡住手电的亮光进行交易,真如瞎子摸象一样。
不是对环境非常熟悉的人,还真不好在漆黑的夜里活动。
这些对于现在的何雨柱来讲都不是难事,他的眼睛即使不动用神眸之眼,也能把这些人看的清清楚楚,更何况钞票或者货物呢。
何雨柱也不跟这些人打交道,找了个背风的墙根,卸下背上的箩筐,装作吃力的放在地上,就蹲在了箩筐后面。
静等着主顾上来询问!
说实话,这真不是人干的活,数九寒天在黑咕隆咚的胡同里蹲着,还不能吆喝,也不能是个人就上前搭讪,真是够瞧的。
估摸着有半个多小时,何雨柱都等的不耐烦了,远远的走来一人,180公分的身高,很是显眼。
“你这箩筐里是什么?”那人走近后,也如同何雨柱一样蹲在箩筐的边上,低声的问道。
其实何雨柱早就“看到”他了,从他进胡同就有人注意到他,行进中都能感受到目光的跟随。
“鸡!”言简意赅!
“怎么卖?”
“看看鸡的成色再论价!”
“哎呦,这可得看看!”说着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只长筒手电,就揭开箩筐上面的蒙布。
何雨柱也不阻拦,他知道对方是谁,但是对方可不知道他是谁,他就等着这人上钩呢!
一只一只的卖,那得卖到猴年马月去?
他等的是大主顾,能一下子吃下他近一百只肉鸡的人可不多。
眼前这位就能吃下!
鱼儿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