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何雨柱对秦淮茹是爱答不理的,也不再给她提供帮助,贾家和何家算是结仇了,这种仇恨不比和刘家的仇恨少。
恨极了一个人的时候,行为可能和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现在甚至有些黑化的秦淮茹,已经不顾及脸面了!
秦淮茹露出了她的真面目!
人过于刚强是好事,就比如易忠海,在车间里那是八级钳工老师傅,非常刚强。
但这种人也怕绕指柔!
秦淮茹不信,凭自己这绕指柔,还弄不了易忠海这百炼钢!
东厢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易忠海和一大妈争吵的声音被秦淮茹阻挡在门里。
“谁这么不爱惜水啊,谁在洗衣服?”
院子里传来了何雨柱的声音,秦淮茹复杂的看了一眼正上前拧水龙头的何雨柱。
何雨柱变化真大!
经过几个月的调养和神社空间的改造,他明显超过180公分的身高,更加的健壮,面色红润,更显男人的彪悍。
身上更没了油烟子味道,反而有种甜甜的味道。
秦淮茹和秦京茹姐妹都有这么一刻愣神。
看到明显经过洗漱打扮的何雨柱,这是要去约会的节奏,秦家姐妹从心里又涌上那么一些酸意。
何雨柱看到秦淮茹从易忠海家里出来,隐约的又听到屋里传来的吵闹声。
再看了看秦淮茹脸上还未消退的得意之色,以及她手里抱着男人的衣服,心中就明白,也更加鄙夷。
这个寡妇又开始动心机了!
还是那些套路,只不过这回的目标是易忠海而已!
“秦淮茹,按说我没资格说你,但是我奉劝你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
秦淮茹的脸色立刻变了,“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明白?”
执迷不悟!
沟通神社空间中的神灵!
敕令:痴念,罚!
何雨柱也不等这个寡妇回答,深深的看了一眼易忠海家的方向,就从容的往院外走去。
虽说何雨柱心疼一大妈,但是人家的家务事也不好参与,除非一大妈自己提出,否则外人还真不好插手。
西厢房屋里的秦京茹也忘了打扫房间,她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她和何雨柱的想法一样,不认为堂姐这么做是多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她又想起昨天和许大茂买东西和吃涮肉的事情,好像自己做的更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那许大茂可是有家室的!
想到这些,她神情黯淡,更没有勇气上前和何雨柱打招呼。
她感觉自己脏了!
秦淮茹心中暗恨:你傻柱凭什么干涉我的自由,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三道四,你傻柱是我什么人,就管我的事情?
这可是你先招惹的我,可别怪我反击!
她知道很多邻居在门后看着,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就回到水池边,将易忠海的衣服往大盆里一放。
没有当时动手洗衣物,而是站在空无一人的院子里,环顾四周的邻居房门。
仿佛这一刻她在宣誓主权!
“这秦寡妇好手段啊!”
“可不,这是又盯上一大爷了。”
“什么一大爷,早就不是了,老易!”
“对,对,这不是那么多年喊习惯了吗?”
“要说,这小寡妇的手可是真白!”
“怎么,羡慕了,也想让她给你洗衣服?”
“别...别,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好几家门后传来了夫妇两人小声的嘀咕。
秦淮茹看到大院里再没人可以挑衅她,就怀着复杂的心情,收拾衣物,打满水开始洗涤起来。
手刚刚放到水里,针扎的一般疼痛,初时秦淮茹没有在意,平时洗衣服时也会出现冷水扎手的感觉。
秦淮茹一边想着心事,手上一边忙碌着,双手攥住衣物在洗衣板上卖力的搓动着,时不时还得在衣服上打肥皂。
那时候的水,可不是自来水,很多的地方都是深井的水。
凌晨的北平,三九天室外的温度最多是-15摄氏度,甚至可能更低。
何雨柱的敕令更不是哄弄人的把戏,前面已经有一次惩罚,让秦淮茹得了风湿性关节炎,这回井神的作用在再次加大。
天寒、水凉加上神罚,三种情况碰到一起,秦淮茹的手已经从初时的麻木变成深入骨髓的疼痛。
“啊...啊!”
歇斯底里的尖叫声,混合着疼痛难忍的惨叫响彻了四合院。
首先跑出来的不是秦京茹,而是东厢房的易忠海,他连棉袄都没来得及穿,就奔出了房门。
整个大院里的人都被这一声惨叫惊到了。
人们纷纷走出屋,往中院赶。
阎埠贵边穿着衣服,边往中院走,还跟身边的人打听着。
“怎么了,是不是又遭贼了?”
阎埠贵真是心有余悸,生怕大院里又出现不好的事情,自己这个刚刚升为一大爷的管事恐怕做不安稳了。
“不是,听声音像女人?!”
“女人?”
“这声音也太恐怖了吧!”
“快点吧,千万别出事!”
阎埠贵加快了脚步,刚进中院,就看到易忠海怀里躺着秦淮茹,他也不避嫌,正给她掰着手指头。
秦淮茹现在疼的浑身抽搐,手指头已经痉挛,紧紧的捏在一起。
大家见过,过了热水的鸡爪子吗?
秦京茹完全傻了,她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只知道在旁边傻站着抹眼泪。
“老易,怎么回事?”
“不知道,淮茹刚才在洗衣服,不知道怎么了?”
大院里的人都远远的看着,没人上前,阎埠贵作为现在大院里的主事人不得不过问。
“贾家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何止是作孽,你看看她们家,每年不作几次妖,能对得起大院的人这么多年对她们家的照顾?”
“要说,她们家真是够可怜的,贾张氏前些日子刚住院吧?那天晚上的叫声比秦淮茹听着惨多了。”
“可怜?那小鬼棒梗是没偷你们家,是吧?下回让他关顾关顾!”
“别,我可不想让那小鬼盯上。”
“所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老祖宗的话真没错!”
阎埠贵看着易忠海还想把秦淮茹的手指掰直,就好心的提醒了一句,“老易,这样不行,你还是赶紧送医院吧!”
“对,对!送医院!”
易忠海被阎埠贵这么一提醒,马上醒悟,自己这是关心则乱啊!
回屋抓了一把钱,拿着棉袄,背着秦淮茹就跑向六院,东厢房家里传出“扑通”一声响动。
贾张氏正好在六院,带着小当和槐花正探望棒梗呢。
正好,现在一家人都聚集在六院了!
一个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