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不想多事,赶紧拽了拽何雨柱的手臂,“柱子,我们走吧!”。
郝晓军刚才那下被撞的不轻,半天才缓过劲来,看到何雨柱要走,摇晃着起身拦阻。
“走?往哪走?你丫挺的...”
话还没落地儿,何雨柱的嘴巴可就扇上了,一个巴掌结结实实的印在郝晓军的脸上,“嘴里再不干不净的,你今天就别走了。”
这些人从小就是特权阶级,从没吃过亏,即使两个大院茬架被打,那也是吹嘘的资本。
这一巴掌可把郝晓军打毛了,何雨柱转身的时候可没看到郝晓军眼里那抹戾气闪过。
冉秋叶惊恐的看着何雨柱的身后,大声喊着:“柱子小心!”
冬季的衣服和身上背着的帆布包救了何雨柱一命!
郝晓军的刀子被何雨柱背的帆布包卡扣阻挡了一下后,再进入棉衣内已经没有了锐利。
即使这样也是吓了何雨柱一大跳,汗水渗透了衣服。
这是他最接近死亡的一次!
何雨柱这下发了狠,只见他翻身一个回旋踢,重重的冰鞋连冰刀再皮鞋,全力踢在了郝晓军的脸上,瞬间他的脸就肿成了馒头。
何雨柱垫步拧腰的冲上前去,冰面上留下了几步清晰的刀印,脚下的冰“咔咔”直响。
他右手握住了郝晓军握着匕首的手,用力一拧,只听“咔吧”一声,痛苦的叫声从郝晓军的嘴里发出。
何雨柱根本不顾及郝晓军的伤情,用脚将匕首踢到冉秋叶的身前,冲她叮嘱道。
“这上边有这小子的指纹,用手帕把这个收起了,小心别把指纹弄掉了,对,慢慢的用手帕拿住刀刃,对,小心手。”
何雨柱指挥着冉秋叶把匕首收了,另一只手可没闲着,大嘴巴可就抽上了。
何雨柱恶狠狠的抽着郝晓军,直到他确认这人已经昏死过去了才放手。
“打这丫的。”
看来平时这小子在什刹海没少得罪人,不知谁喊了一嗓子。
“呼啦啦”
旁边的人可就围上来了,不时的有人指点着冰面上躺着的郝晓军。
这小子还是个“名人”!
何雨柱心想:是非之地,还是早走为上。
他想着就拉冉秋叶往岸边滑去。
远处的袁军那伙人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老远就看到郝晓军被放躺下了。
没等何雨柱二人到达岸边,袁军他们的人“轰隆隆”就围拢上来!
这帮顽主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围上来后,就等着袁军说话盘道。
“兄弟,混那的?跟的谁啊?”
旁边有人去看郝晓军的伤势,看完后倒吸一口凉气,太他妈的重了。
没两个月估计郝晓军下不了床!
这人眼神凝重的走到袁军旁边,耳语了几句。
“兄弟,下手太狠了吧!这可过了!再说打人不打脸,今天你要不说出个真渣来,你走不出什刹海!”
旁边的人鼓噪起来,有些人已经把板带拿在手里,更多的人开始围拢,有几个团伙的头目开始往袁军身边凑,显然想给袁军他们拔份。
“害怕吗?”
何雨柱压根就没把这些人看在眼里,他担心的是冉秋叶,经此一事,这姑娘估计下一次让她来滑冰,打死都不会来了。
冉秋叶已经从惊吓中反应过来,心有余悸,但这时她表现出,后来在文革期间的倔强、坚定的品质。
“不怕,如果你能走就别管我,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行啊,兄弟!你的蜜对你够意思,我也别让你成冤死鬼,单挑还是怎么着,随你!”
“放心,那女的我们不会碰。”袁军看了看冉秋叶,其实他的心里有了猜测,冲后面喊了一声。
“尤凤霞,你来,陪着这位,省的让人家担心我们言而无信!”
随着喊声,旁边一个看上去也就16、7的一个小姑娘滑了过来。
伸手挽住冉秋叶的胳膊,不顾她的挣扎,将冉秋叶带到旁边。
“打架是男人的事,不怕让你男人分心,你就去!”
这一下,让冉秋叶停止了挣扎,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的她,满脸紧张的看着何雨柱。
而何雨柱听到了“尤凤霞”这个名字,楞了一下,往那姑娘看去,她的脸被一条毛围巾裹住,只露出那双好看的丹凤眼。
勾人魂魄!
“行,但事先说好,咱们这架怎么打?你我远日无怨,近日无仇。”
何雨柱不再关注,但深深记住,看来这事的处理就有得商榷了,用手一指低地上躺着的郝晓军。
“这小子调戏我女朋友不成还来横的,而且从后背用刀子偷袭,我差点死在这,要不然我也不会下死手。”
说到这,转过身让大家都看到身上,被那匕首捅的窟窿。
大家看了那处“伤口”都明白,郝晓军真是要人家命去的,都停止了鼓噪。
这他妈的多丢面子!
袁军看过后,心中气愤到了顶点,暗下决心:绝对不能让这个祸害再跟着自己。
平时这小子就他妈的好色,可没少祸害小姑娘,自己也劝过多次,收效甚微!
后来一想“劝赌不劝嫖!”,就没往深处再劝。
这回终于踢到铁板上了!
“各位,替我传句话,从现在起,郝晓军不再是我兄弟,东城一带,他不能再用我的名号。”
看到旁边围拢过来的各个头目,袁军又转过来对何雨柱说,“这是对你的交代。但是...”
“在这之前,他还是我兄弟,这么叫你走了,以后我袁军没法在东城混。”
袁军不愧是东城一带有名的顽主,几句话所有的人听了都热血沸腾,他后面的人“嗷嗷”的叫着。
“你划出道来吧!”
“行,快人快语!三场,你输了,我们把你打成他那样!”
“我要是赢了呢?”
“呦呵,这还有点意思。”袁军转身看向自己的兄弟们,问道,“谁带着好东西那?”
其中一人把身上的妮子大衣脱下来,将后背背着的一把军刀扔给了袁军。
“东瀛的军刀,怎么把你老尖儿的宝贝都拿出来了。”袁军接过军刀,用手颠了颠。
“看到我身上的这身皮没,也归你!”
将校呢!
毛纺织品的牢固性要强许多,可是价格昂贵且需凭工业券供应,在计划经济时代也属于“奢侈”用品,一般人家很少穿着。
毛料衣服还有一个缺点是容易遭虫蛀,所以但凡喜庆节日里,大人们翻出的压箱底的毛料衣服上都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卫生球味。
1964年得花费一百二十张工业券和一百五十元的“巨款”,才能缝制了一身华达呢制服,更何况是将校呢。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