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气的有些语无伦次,而易忠海和秦淮茹的脸就像外国鸡一样,变化着颜色,被何雨柱质问的哑口无言。
反而贾张氏没心没肺的没往心里去,她的脸被何雨柱打的又肿成了猪头,只剩下红色了,即使有变化也看不出来。
这些日子以来,贾张氏也没看黄历,总被这个那个的打,而且大家都好像约好了,专打她的脸。
这是典型的嘴给身子找病!
北方有句俗语:天下间最缺德的事莫过于踹寡妇门,挖绝户坟。
不幸的是,易忠海这两样都占了,而且何雨柱在骂他们的时候,可没收着声音,整个大院都回荡着何雨柱的声音。
易忠海都能想象出,大院里这些好事儿的邻居应该都站满后院了吧?这下自己的名声就更加臭了,以后如何在大院里住?
怒火攻心!
“你...你,”他用手指着何雨柱,半天说不出话来。
“噗”
满口血喷了出来,这些日子的郁闷积压在心头,让易忠海的呼吸都不痛快。
一口血吐出来后,反而心胸舒畅了,但很快易忠海的神情就萎缩了,直接瘫倒。
这是内伤!
“何雨柱,你还是人吗?”秦淮茹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易忠海,愤怒的表情仿佛受伤害的是她。
一大妈在易忠海吐血的时候,浑身颤抖了一下,下意识的往前走了一步,伸出手想去搀扶丈夫。
再看到秦淮茹的动作后,又看着老泪纵横的老太太和满脸寒霜的柱子,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也下定了决心。
“你和他是同类当然认为我们不是人,可惜乌鸦落在猪身上,只看见人家黑,看不到自己黑。”
“人?你们也配成为人?”
“说的好!骂的对!”
“咣当!”一声,门被推开了。
出现在门口的是一位气哼哼的军人,旁边还跟着街道办的领导,轧钢厂的领导。
那位军人看到愣神的老太太,赶忙紧走几步,隔着老远就伸出了双手,握住老太太干巴的手不放。
“大娘,咱们又见面了,您受委屈了!”
何雨柱从打开的门看出去。
嚯!
院里站满了人,无论是院里的人还是屋里站着的人听到这位军人的话后,有的惊慌中低下了头,更多的人怒视着贾张氏等人。
何雨柱一看,乖乖不得了,一个金豆啊!
这个时代的少将可是不得了的,1955年授衔到1965年5月22日取消军衔制度,才有多少少将啊!
贾张氏这回可不敢人来疯了,她趋避厉害的本事是有的,要不然上次王主任和张所长来,不至于躲到黑漆漆的门洞里不敢出来。
聋老太太努力的想睁开被泪水模糊的双眼,看清楚对方。
“是小李啊,你怎么来了?”
“快过年了,受人委托我来看看您,您缺什么就言语一声。”
“我什么都不缺,你这大忙忙的还来看我这孤老婆子,我就高兴,领情了。”
李将军慰问完了老太太,转过头来看着屋里无所适从的众人,他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死死的盯着贾张氏。
“拉出去,毙了!”
听到这声断喝,外面的军人立刻进来两个人,把贾张氏拖着就往外走。
“慢着,我说小李啊,你在我这别打啊杀的,行吗?”
“大娘,是我欠考虑,把人带回军区,让保卫科好好的审审她。”
这一下直接把贾张氏吓尿了,黄汤顺着裤脚往下流淌,腥臊恶臭的气味顿时弥漫全屋。
“长官,求求您,放了我婆婆吧!”
秦淮茹再也顾不得易忠海了,无情的将他“抛弃”,任由他摔在地上。
“扑通”跪在了那名军人身前。
秦淮茹在家里打婆婆那是娱乐,如果在这个时候她不给贾张氏求情,外人怎么看她?
“放了她,你知道老太太为国家做出多大的牺牲?”
“她竟敢辱骂为国家送过5个子女,一位丈夫的烈士家属,这是对我们烈士的侮辱,是对我们革命事业的亵渎!”
“你该死!”
将军一怒,浮尸千里!
这可是从枪林弹雨的战争中走过来的将军,他这一发怒,确实让普通人受不了。
老太太看着已经惊吓过度,昏死过去犹自被两个战士架着的贾张氏,一股黄汤顺着裤脚滴答在地上发出恶臭。
这真是屁滚尿流!
“小李,她的罪过不至于死,你就交给街道教育吧。”
老太太轻叹一声,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出面,那位李将军真敢当街把贾张氏枪毙了。
可以说,这个屋里只有老太太能把贾张氏保下来。
秦淮茹对老太太千恩万谢的磕头,额头见了血。
“行,听大娘您的,就交给街道处理吧。”
李将军沉吟片刻,答应下来。
他转身面对王主任他们街道办的同志,又看了看委顿瘫倒在地的易忠海,愤怒之色溢于言表。
“你们平时就把老太太交给这样的人照顾吗?”
“为了坑老太太的面都能上门来逼迫,今天这是有这位小同志在,如果没有呢?要是把老太太气个好歹的,你们谁来负责任?”
“我如果不是今天来街道慰问军烈属,都不知道老太太会受到这样的胁迫!”
这句话可太重了,就连房门口站着的街道办王主任、轧钢厂杨书记以及工会主席都噤若寒蝉。
王主任硬着头皮接过话茬,“是我们的工作没做到家,请您放心,我们一定妥善处理。”
李将军这才点点头,又把话题转到轧钢厂几位领导身上。
“老杨,都说退伍不褪色,你这书记看来不够格啊,你要实实在在的抓抓你们厂里的教育。”
“虽然军地互不统属,但你们厂里出了这么道德败坏的人,可想而知,你们厂里的政治教育要加强啊。”
这个时候各个大厂除了负责生产的厂长,负责政工的书记,还有军代表,可以说和军队的关系十分紧密,这位李将军的话可是有分量的。
“终归还有个不错的,小同志,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首长,我叫何雨柱。”
“不错,有点当兵的气质,以后有什么事情,到区武装部报我的名字,李勇!”
“这个小何同志可是积极分子,而且做的一手好菜。”
轧钢厂的杨书记在旁边凑趣介绍着何雨柱的情况。
“很好,有门技艺傍身比我这,只知道枪的人强,改天等老徐从四川回来,麻烦你给我们做上一桌,尝尝你的手艺。”
“保证随叫随到。再有我冒昧一下,三十那天我跟老太太要办个认亲仪式,请王主任您给做个见证!”
“这是好事,大娘,我这先恭喜您啊!”
老太太的嘴合不拢了,不停的点头。
喜极而泣!
一大妈陪伴在老太太身边,从这位李将军进来她的脸色就露出纠结挣扎的表情。
仿佛是秦淮茹搀扶易忠海刺激了她,也许是何雨柱认亲老太太刺激了她。
一大妈噗通跪在地上,大声的高呼着。
“请政府给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