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大悲对老太太身体不好。八壹中文網
当事人走了一位,其他人就没有再待下去的兴趣了,于是大院里的人都散了。
李将军他们也宽慰了老太太几句,就留下慰问品告辞离开。
在这里委实耽误的时间太长了!
临走时,李将军将何雨柱叫到一边,一通叮嘱,何雨柱都一一答应,能够和李将军搭上线绝对没有亏吃。
一群人将李将军一直送到胡同口,这才返回。
轧钢厂和街道办的杨书记和王主任别看挨批了,但是他们知道李将军不会在这件事上给他们小鞋穿的。
他们两人都不约而同的走到何雨柱跟前,他们非常的庆幸,当初没有看错人。
杨书记在厂里可一直推动何雨柱加入组织这件事,王主任也在上次对何雨柱推心置腹的说过心里话,几人都不陌生,相谈甚欢。
不管怎样,何雨柱在杨书记他们眼里可是好同志。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耳边响起的都是邻居们议论的声音。
“哎,他爸,你说那易忠海这么多年隐藏可是够深的!”
“可不,可不,平时一大爷多和蔼的人啊!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人!”
阎解娣兴奋的说着。
“老四,什么一大爷,现在你爸我才是院里的一大爷!”
“我不就是这么一说吗?至于吗?”
“至于!”
“他爸,你这是怎么了?孩子不就是叫习惯了吗?都叫了十多年的一大爷了,干嘛对孩子吆五喝六的。”
“啪啪!”
“老头子,你可别吓我,他易忠海离婚可跟咱没关系!你干嘛打自己啊,别把孩子吓着。”
“没关系,怎么没关系?我这是恨我自己个,当时怎么就腿软了呢?要刚才能上前跟那位李将军说句话,我不也跟傻柱一样了吗?”
“哎,你说的是这个啊?也不怪你,你没看门口那几个人可是挎着枪呢,谁敢上前?”
“柱子不就敢吗?”
“他不也是沾了老太太的光!”
“话是这么说,但就认亲这一条,人家柱子就时来运转了。”
“爸,我可不同意,傻柱那是真傻,人家那么大的官,出了门谁还记得他呀?”
“就是,大哥说的对,傻柱这么一弄,他都不敢不给老太太养老了,多不划算!”
“你们懂个屁!竖子不足以谋!”
几个孩子都闭上了嘴,阎埠贵犹自不放过他们。
“我看你们才是真傻,还骂人家傻,柱子那叫大智若愚,懂吗?”
阎埠贵对几个孩子真是失望了,就连上了高中的阎解娣都没有用长远的眼光看问题。
教育失败啊!
三大妈看老头子是真生气了,赶紧打岔。
“老大,你媳妇什么时间回来啊,在娘家住起来没完了,家里还一堆活呢?”
“赶快把你媳妇叫回来,这大过年的,自己媳妇回娘家,平白让院里的邻居们笑话。”
阎解成唯唯诺诺的嗯着哈着,不敢反驳他老爹的话。
何雨柱随意用神眸之眼看了一下,阎家几个孩子对阎埠贵态度上的恭敬可难以掩饰眼神上的不屑。
傻?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
嘿嘿两声,何雨柱回后院看老太太和一大妈去了。
杨书记和工会的一众人马雷厉风行,回厂后也没下班,针对四合院的事情专门召开了会议。
杨书记把刚刚发生在四合院的事情进行了描述,并着重传达了李将军关于加强思想教育的意思后,与会代表都被震惊到了。
轧钢厂用前所未有的速度拿出了决议,并让干事张贴在办公楼公告栏以及食堂等处。
这回连一直对何雨柱有意见的李副厂长对此都没有异议。
李副厂长对易忠海、许大茂之流是不屑的,这也是他骄傲的地方,私底下生活多么糜烂,也不能让它们见光。
有些东西是见光死的!
转天刚刚上班的轧钢厂工人们都被这一公告震惊了。
“这是真的吗?李儿,你们车间的易师傅不是挺好个人吗?”
“知人知面不知心!”
“有你这么一说!听说贾东旭死后,那易师傅就看上他媳妇了。”
“真的?他那岁数都能当那寡妇的爹了吧?”
“急了,别说岁数不是事儿,就是种族都不是事!”
“别瞎说!”
在后面听着的易忠海,脸都成茄子色(shai)了,也不看告示到底写了什么,气哼哼的往一车间走。
“太好了,我们班组这回终于把那块泥给崴(wai)出去了。过了年,我们的成品率也能突破了。”
“王大麻子,你就那么高兴吗?”
王组长在车间主任郭大撇子面前说过好多次了,要求把秦淮茹换掉,这回真是如愿了。
“呦呵,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易师傅吗,我就是这么高兴。”
“平时看您的面子,谁也没难为秦淮茹吧?现在厂里叫她扫厕所去了,她不能再拉我班组的后腿了,我怎么就不能高兴呢?”
“你怎么一点同情心没有呢?”
易忠海擅于道德绑架的那一套又拿出来了,这种方式好像融入到他的生命里了。
“我说老易,你这帽子扣的倒是顺手啊,我说你们大院都叫你道德模范呢?敢情是这么回事?”
“易忠海,叫你好听的,你是易师傅,不好听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这么多年了,秦淮茹的良品率一直在厂里平均值以下,给国家造成那么大的损失,你怎么不说呢?”
“不是你天天维护她,我早就让她滚蛋了,怎么着,你也同情同情国家呗!”
“这么多年真没看出来,您这是宝刀不老啊?您受的了那小寡妇吗?”
说完,工友们在一旁都哈哈的大笑起来,工人阶级那朴实的情感让他们对易忠海的所作所为深恶痛绝。
易忠海真是没脸在车间里待了,恰好这时郭大撇子过来,工人们这才收拾工具准备开工。
“老易,别往心里去,怎么都是过日子,扛过去就没事了。”
“老郭,你什么意思?”
“呕,你没看公告啊,这三个月你先干扫卫生的活,工资呢也对应调整,也就三个月,咬咬牙就过去了。”
说完,拍了拍易忠海的肩膀,郭大撇子走远了。
只留下易忠海在工友们嘲笑中肃立着。
秦淮茹对自己的名声什么的早就不在乎了,但是当听到车间传达厂里对她的处罚时,她真有了死的心。
扫厕所!
还是没有期限的!
易忠海好歹还有三个月的期限,如果表现好,三个月后还是条好汉。
最可气的是,工资也相应的调整了。
还不如学徒的钱!
这让自己怎么养活一家人?
不行,得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