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何雨柱被阎埠贵家的人前呼后拥的送出了家门。
何雨柱待这件事商量完,也放下心来,就往中院走去,先到一大妈家里看了看老太太她们。
离婚事件那天晚上,何雨柱就把老太太的东西收拾到一大妈屋里,易忠海被赶到了后院。
进了屋,屋内可是异常的温暖,这是何雨柱又弄了几根钢管和组装的暖气片安装后呈现的结果。
这样中院里的正房、正耳房、东耳房(雨水的房间)和两间东厢房(一大妈的房间)都被何雨柱用暖气片连接上了。
屋里原来的炉子也拆了,显得异常的宽敞,也没有了煤灰的乌烟瘴气,显得异常干净。
“奶奶,一大妈您看我给您两位买的什么?”
老太太和一大妈正忙着和饺子馅呢,放眼看去,待看清楚后,都擦拭着眼泪。
“您看看,我早知道会这样,不就是一双鞋和身衣服吗?”
“净瞎说,这可是内联升的,真当我跟你一大妈什么也不懂呢?”
“每年就这一回!”
“还每年?这身衣服得穿到我咽气!”
“呸,呸,呸!奶奶,这大过年的,咱说点吉利话行吗?”
“对,娘,咱不说丧气话,咱娘俩得了柱子的济了。”一大妈在旁边劝慰着老太太。
“这才对,我去准备菜,您娘俩接茬包饺子。”
何雨柱跟她们说了,今天三十无论如何不允许她们省,肉要多放,而且饺子要多包。
讨来老太太一顿的埋怨,但何雨柱的话让老太太闭嘴了。
“今天可是咱娘俩认亲的日子,还有别人来呢,您不能让人家看我虐待您吧?”
听了这话,老太太才回过味来,今天是她们大喜的日子,就愉快的答应了,又拿出了一斤肉。
正屋的桌上排放着糖果、糕点、瓜子、花生等院里不常见的小吃。
小孩子在屋里乱串着,不时的偷偷拿上一块,何雨柱为了喜庆也没驱赶,让来的孩子们更多了。
被何雨柱请来陪同老太太的二大妈和三大妈看着直心疼,这可是她们早就内定的,这些东西可是姓刘和姓阎了。
晚上,街道办、轧钢厂工会、区人武部等地方都来人了,何雨柱里外的忙碌着。
阎埠贵看看人来的差不多了,就招呼着大家都入座。
今天的阎埠贵可是相当的威风,把平时不舍得穿的干部装拿了出来,还特意在上衣口袋里插了一只钢笔。
再看老太太和一大妈也都是上下簇新,何雨柱更是把在王府井定的皮鞋穿上了脚。
在街道办的见证下,何雨柱跪下磕头认了老太太作为奶奶。
这个时候没人煞风景,说什么新事新办的,等何雨柱给老太太磕了头,亲切的喊了声,“奶奶!”
聋老太太的眼泪一直都没停过,她认为自己不可能再有眼泪了。
老人看到太多的亲人一个接着一个离开自己远行,自此再没有回来,等到得到消失多年的亲人消息时,都是噩耗。
她瘦弱的身躯足够坚强,因为她经历的太多了,见的太多了,死的亲人太多了。
“您今天应该高兴,别哭了!”一大妈的眼里露出了羡慕的眼光。
“对,高兴,高兴。”
老太太抹着眼泪,转头对一大妈说道,“把我准备的东西拿过来。”
一只小木匣被老太太郑重的放在了何雨柱手上,老太太用干瘪的手拍了拍木匣。
“这是房本,粮本和副食本,还有些钱票,你收着,你可是一家之主。”
说完,老太太一脸寄希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读懂了眼里的含义,双手恭敬地接了过来。
“奶奶,我可收着了!”
老太太高兴坏了,她暗暗打算要帮何雨柱娶个媳妇,好让他早早的开枝散叶,好在活着的时候看到第四辈(其实是第五辈)。
“哼,还不是看上那老不死的房子和国家补助。”
这个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大家听了不禁都皱起眉头,老太太也阴沉下了脸,朝说话的人看去。
贾张氏早就挤在人群里,不时的偷偷拿桌上的东西塞进她宽大的衣服里。
当大家都对何雨柱夸奖的时候,她想起了傻柱宁可把钱花在那老不死的身上,也不给他们家时,妒火燃烧,不由的讽刺开了。
何雨柱站起身,拍了拍准备拿拐杖敲打贾张氏的老太太。
“你要是能老太太伺候一年,这套房子归你。”
贾张氏眼睛一亮,但听到后面的话,她就犹豫了。
“别急,我有条件:一日三餐,每天倒屎倒尿,每两年一套衣服,吃药住院都是你的!”
“这搁谁也做不到!”
“我就知道,你连你婆婆都没伺候过,当然认为别人也做不到,那你知道一大妈怎么伺候易爷爷他们的吗?”
“你知道孙婶怎么伺候她的公婆的吗?”
“你都不知道!”
“整个大院里的婶子们哪个不是这么过来的,也就是你一过门就把你公婆气死了,你才没受罪。”
“所以,请你闭上你的臭嘴!你既然做不到,就别眼馋!”
“想得到老人的济,又不想伺候人,你想的太美了,贾张氏!”
何雨柱怼完了贾张氏,又面对街道办的领导们。
“也请街道的领导监督,但凡大院里传出我对奶奶不好的消息,您查证属实,可以法办我。”
聋老太太转悲为喜,瘦弱的干巴的手紧紧的握着何雨柱,死命的攥着。
众人皆沉默了!
贾张氏的老脸头一次红了,这个院里的人可都是知根知底的,何雨柱说的没错,她还真没伺候过她的公婆。
“还有,把你衣服口袋里的东西都给我掏出来,我们家的一粒米你也休想带出去。”
贾张氏梗着脖子,刚想顶回去,这样子跟她孙子一样一样的,棒梗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你敢撒泼,我就敢把你送派出所去,你这是偷盗,知道吗?你要是想在牢里过年,我是无所谓!”
贾张氏被何雨柱这么一吓,尿意上来,赶忙把口袋里的东西翻出来,随意的往桌上一扔就落荒而逃了。
“老王八蛋!”
易忠海站在人群里,看看老太太身上的新衣服,闻闻耳房里传出的肉香,他对老太太那是羡慕嫉妒恨,本来这一切都是他的。
易忠海的嫉妒心作怪,再一想到下午秦淮茹把自己拉到小仓库说的那些话。
他就想力争一下,无论如何让秦淮茹全家和自己来傻柱家过年。
“柱子的孝心我们认可,跟老太太认亲也认了,看看能不能让秦淮茹一家过来跟你们一起过年,行吗?”
“不行!”必须斩钉截铁。
“你们家里什么都有,不差添几双筷子吧?”
“柱子你得善良!”
街道的王主任她们都无语了。
这么执着吗!?
何雨柱记得前世德云社郭班主说过这么一句话:上来就劝你善良的人,最后离他远点,下雨打雷容易连累你。
太他妈的圣母了!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