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你这是成何体统?这是全院大会,不是给你家小子办丧事,赶紧住嘴吧。”
阎埠贵气的浑身颤抖,以前开全院大会,所有人都规规矩矩的,怎么一到自己接手,第一次开大会就成了这个样子?
“闭嘴吧,你个阎老西,谁不知道你啊,你这有便宜就占的怂货。老头子,我的儿啊,你们看看大院里的人呢,都欺负我啊......”
贾张氏犹自在那里痛骂不已,嘴里述说着家门不幸。
阎埠贵这回是秀才遇到兵了,他只能端着茶缸,坐在那张破桌子前气哼哼的不说话。
其他邻居们更没有人上前了,谁也不会平白的去找骂。
尤其现在的贾张氏可是杀红了眼,平时就骄横的她,现在更是肆无忌惮了。
许大茂痛苦的倒在地上,胯下传来的痛楚是他不能承受之痛。
也没有人上前帮忙,一方面是大院里人自私的性格决定的,另一方面许大茂在院里的人缘确实太差了。
娄晓娥眼里有了不忍,这个女人到底是善良过头了。
她想的是:一日夫妻百日恩!
但老太太和一大妈一手一只胳膊死命的拽住她,不让她上前。
“娄晓娥,现在可不是你有恻隐之心的时候。你到底还想不想离婚?你要是还想和许大茂过,老太太和一大妈绝对不拦着你!”
听了何雨柱的话,娄晓娥这才安静下来。
她又想起刚才在后院,许大茂和秦淮茹两人都衣冠不整的模样,心里最后一丝的牵挂烟消云散。
这种人不值得可怜!
秦淮茹坐在中间的板凳上低着头,对现场的事情不闻不问,她在绞尽脑汁想脱身的方法。
“张翠花,你给我闭嘴!”
正在院里乱成一锅粥的时候,一声断喝如平地惊雷在院里响起。
这个时候,关键人物出现了。
易忠海!
顿时,秦淮茹听到声音,抬起头,眼睛里有了些许光彩,满脸希望的看向易忠海。
易忠海朝秦淮茹点点头,示意她安心。
贾张氏被这声喊吓的一哆嗦,被李将军的兵吓的后遗症又发作了,黄色的尿液顺着裤筒流了下来。
旁边的人都掩住口鼻躲出去老远。
人们还是低估了贾张氏,现在的她可是女中豪杰,而且不要脸了。
这种人天下无敌!
“你个老绝户,你又是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刚才没骂你,你不痛快,是吧?”
她死去的儿子贾东旭又赋予了她力量!
贾张氏目光短浅,她从来不想,这样闹下去对贾家带来的是什么后果?
秦淮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等再次睁开时,一脸默认的看着贾张氏作妖。
“贾张氏,你最好想明白再说话,这里是全院大会,不是你撒泼打滚的地方。”
贾张氏刚想接着骂,易忠海没再给她机会,三步并做两步的走到贾张氏跟前,低声恶狠狠的说道。
“秦淮茹如果有事儿,你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接着,易忠海不管贾张氏张嘴,瞪眼但不敢骂出声滑稽的样子,转身踢了一脚还在痛苦打滚的许大茂。
“许大茂,像个男人一样站起来,谁没被踢过?”
通过这一番操作,易忠海一举夺得院里大会的话语权。
他环顾四周,看了看四周被震慑住的邻居们,又轻蔑的看向阎埠贵。
“这么吵吵能解决问题吗?俗话说:拿贼拿脏,捉奸捉双。谁也没真正在床上抓住他们,对吗?”
许大茂别看在地上打滚,但他时刻在关注着“时局”变化。
当他听到易忠海这么一说,立刻精神了,仿佛连胯下的痛苦也减轻了。
艰难的在地上爬起来,手扶着一条板凳慢慢的将身子挪到了板凳上。
坐好后的第一时间,许大茂看向了秦淮茹,没穿冬衣的二人,现在嘴唇冻得发紫,但是眼神是明亮的,瞬间都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秦淮茹,你不是在医院守着棒梗吗?”
“对,对,我昨天去医院看棒梗来着,早上去许大茂那,是想跟他借点钱,我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呜呜,实在是太难了!”
装可怜的那套活又拿出来了,呜呜的哭着。
“放屁,你...”
贾张氏刚想骂街,易忠海扭头看向她的眼睛令她毛骨悚然,就闭了嘴。
“许大茂,你怎么说?”
“我...早上我还没睡醒呢,秦姐就来找我借钱,大过年的,谁有钱啊,她不信,我们俩就撕吧了几下。”
许大茂开始有些语无伦次,越说越有流畅。
“大家听听,一个那么好的母亲,一个想帮助但无奈的好邻居,根本就不是你们说的搞破鞋。”
“吁!”
易忠海根本不理会邻居的起哄声,接着问道。
“刘光天,你说你看了许大茂家一夜?”
“没错!”
刘光天回答的很干脆。
自从上次刘海中的事情发生,刘光天把易忠海也恨上了,所以对易忠海失去了敬畏。
“我问你,这期间你睡着过吗?”
“我...我...”
“我什么我,说实话!”
“快天亮时睡着了!”刘光天的声音变的微不可查。
“大家听到没,小小年纪学会撒谎了。”
这时的易忠海化身福尔摩斯,抽丝剥茧的把问题一个个抛出,把“事实”摆在大家面前。
“所以,许大茂和秦淮茹搞什么破鞋这件事纯属扯淡!有事就说,没事散会!”
许大茂和秦淮茹仿佛虚脱了一样,当听到“散会”二字后,他们非常的庆幸有易忠海这样的依靠。
还真别说,易忠海好歹管理这个大院十几年,积威甚重。
曾经的一大爷又回来了!
“等等!”
娄晓娥实在是意难平!
被这易忠海这么一插手,仿佛大院里就没出现事情一样。
这就是易忠海的惯用手法。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你有什么事?”
易忠海的架子又端上了,阎埠贵的眼睛片后面射出冰冷的光。
“我要和许大茂离婚!”
娄晓娥直面易忠海,说出了这个时代女人最难启齿的话。
“不行,刚才不是说了吗,许大茂他们没有搞破鞋,你还是安心和许大茂过日子吧!散会!”
老太太对易忠海彻底失望了。
大院里的邻居更是没什么好脸色,初一一大早好不容易有这么刺激的事,叫这个易忠海搅合了。
但是,明哲保身的他们都没有人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
阎埠贵两眼毫无焦距的看着手里的水杯,他知道自己输了。
何雨柱对易忠海也是非常的佩服,在这么不利的条件下,他都能把事情扳过来。
牛逼!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
易忠海在这一刻仿佛又回到了他“统治”大院的时候。
这一刻属于易忠海!
这一刻是他的高光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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