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何雨柱自从娄晓娥站出来回答易忠海的话,他就捂住了额头。
这虎妞真虎啊!
这件事从头到尾跟易忠海就没有关系,他早就不是院里的话事儿一大爷了。
你即使要说也应该跟现在的话事人阎埠贵说啊。
娄晓娥和老太太本来黯淡下去的眼神,瞬间明亮起来,老太太更是高兴的连连将拐杖戳着地面,“嘭嘭”作响。
“何雨柱,你算哪颗葱,这里没你的事儿!”
当易忠海、秦淮茹和许大茂看到何雨柱从人群里站起来的时候,明显紧张了,他们知道要坏事。
“吆喝,曾经的一大爷易忠海同志真威风啊。我这群众就不能说句话了?”
“怎么也得讲究个民主吧?怎么,易忠海你真把自己当成四合院的土皇上了?”
“我...”
何雨柱这话一出,立刻把易忠海吓住了,何雨柱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再说,您说我是哪颗葱?那我也要问问您,您又是哪颗葱?”
“别忘了,您现在跟我一样是群众,能允许您在这吆五喝六的,怎么就不允许我说话了呢?”
大院里的人这才意识到:对啊,他易忠海的一大爷可是被撸了,我们怕他干嘛?这么刺激的事情差点让他搅合黄了。
“柱子说的对!”
“就是,最不应该说话就是你,你天天护着秦寡妇,谁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猫腻啊。”
“对,听柱子说!”
风向立刻改变了,阎埠贵的心放下了,拿起茶缸喝了口茶水,浑身透着那么轻松自在。
秦淮茹和许大茂的心又提上来了,面如死灰,不知是气得还是冻得。
“什么抓贼拿脏,这种说法我不同意。”何雨柱一上来就把易忠海的论点驳斥了。
“上次棒梗偷许大茂家鸡的事儿,大家还记得吗?拿没拿到脏?没有,按照您的逻辑,那小贼就没偷过东西了?”
大家闻听此言,都纷纷点头,表示认可何雨柱的话。
“捉奸捉双,这句话没问题!”
“但是,我想问问大家,后院和中院就这几步道,是什么事儿能让秦淮茹在许大茂家住一宿?”
“孤男寡女的,数脚豆吗?谁信啊?”
“易忠海同志说刘光天说谎,行,这孩子就是睡着了,没看一宿,昨天晚上秦淮茹也去医院了。我们都认!”
“这件事可是很好求证的,光天,你现在就去六院,问问护士,秦淮茹是不是昨天在医院守了棒梗一夜?”
这下,把秦淮茹吓坏了。
“慢着!我...”
“别我我的,说实话,这么大人了怎么说谎话呢?”
得,
刚才易忠海怎么说刘光天,现在何雨柱怎么给还了回去。
“好!”
“痛快!”
人们爆发出叫好声,尤以刘光天的叫声最大。
易忠海的鼻子差点气歪了,这些日子以来,面对何雨柱辩论,他就没赢过。
他看向秦淮茹和许大茂,那两人已经没有了刚才劫后余生的庆幸表情。
他心中暗叹:值得吗?这寡妇一次次的透支了自己的信誉,现在大院里的人对他完全无感了。
他转念又想:老伴已经跟自己离婚了,傻柱成了仇人,能给自己送终的只有秦淮茹和棒梗了。
这么一想,态度又坚定了。
“那也不能证明秦淮茹和许大茂就有苟且之事。”
“医院这事您不提了?”
“我...”
“您看,您也没话了吧?对,我们不能说他们两人之间就有事儿。”
“但是,大家看看秦淮茹的穿着,她哪里像清晨从医院回来,就去找许大茂借钱的样子?”
“该不会,她为了去许大茂家借钱,先到家里把衣服脱了再去的吧?那可更说不清楚了!”
大家仔细的打量秦淮茹,只见她穿着单薄的秋衣,从外表的轮廓看连里面女人的内衣都没穿,在寒冬里瑟瑟发抖。
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秦淮茹憋多长时间了,但是这许大茂可憋的时间不短了吧?干柴烈火的,都是成年人,都懂!”
四合院里的老爷们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柱子,说重点!”
这时的阎埠贵可是扬眉吐气。
“得咧,易忠海,我说您管的也太宽了吧?”
“许大茂是什么人,不用我说吧?咱也民主一下,同意许大茂没干过这腌臜事儿的举手!”
院里的大人小孩没有一个举手的,此刻许大茂才认清自己在大院里的地位。
“易忠海,你看看,这才是群众的态度,您就别想混淆视听了。”
何雨柱指着周围的邻居们问着易忠海。
“搞破鞋这事,我们先放放,先说说娄晓娥要求离婚的事。”
“何雨柱,你这是要毁掉一门婚事,你太缺德了!”易忠海忿忿不平的说道。
“易忠海,我估计你就会这么说,你的理由就是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对吗?”
“那我问你,大家都知道许大茂不是好东西,在外面沾花惹草的,您做院里一大爷的时候,可曾为此找许大茂和娄晓娥聊过?”
“你可曾对许大茂进行过教育吗?”
“你可曾找过许大茂的父母谈过?”
“你可曾找过娄晓娥的父母?”
“你可曾想街道反应过?”
“都没有!”
“到现在,娄晓娥的父母还认为许大茂是个有为青年呢!”
“易忠海,袒护坏人就是对善良人最大的伤害!”
易忠海被问一句就退后一步,其实何雨柱没有上前一步,都是气势逼迫着他后退。
“易忠海,你害人不浅!”
“你是不是想和许大茂做连襟啊?”
“何雨柱,你血口喷人!”
“先别开骂,你不想跟他有瓜葛,你怎么这么护着他,连离婚这件事你也横拦竖拦的。”
易忠海的眼神飘忽,最后看向了秦淮茹。
“喔,我知道了,你不是心疼娄晓娥,也不是挽救许大茂,您这是怕秦淮茹真跟许大茂搅合在一起,没人给你养老啊!”
“你...你...”
“不说我了,改说你了,你什么你,我说的不对吗?你不让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难道不是怕秦淮茹和许大茂结婚?”
何雨柱故作想起什么,往后跳了一步。
“易忠海,不会吧,难道是你想和这秦寡妇组成新的家庭?”
全院的人本来听何雨柱怼易忠海正听的津津有味,突然,被何雨柱的话劈的外焦里嫩!
一大妈更是惊的张大了嘴巴!
当大家看到易忠海灰败且无力辩驳的样子,就知道,何雨柱说到易忠海的心里了。
大瓜!
1964农历新年里最大的瓜!
本来秦淮茹和许大茂搞破鞋大家已经很兴奋了,听了何雨柱的分析,这下变成亢奋了。
“送官!”
刘光天起哄喊了一声。
“送官!”
“送官!”
“送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