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东厢房里。
何雨柱为了迎接何雨水,使出了浑身解数,整治了一桌好菜。
让何雨水面子上有光,还能满足口腹之欲。
何雨柱看着何雨水满嘴塞满了食物,还在不停的往碗里夹菜的样子,着实无奈。
“雨水,你这样活脱脱的饿死鬼投生,这样容易让我们误会,你是不是在婆家受了委屈,怎么连饭都吃不饱吗?”
“哥,你做的饭太好吃了!平时怎么没感觉?”
何雨柱心想:你亲哥哪里顾得上你,好东西都便宜对门的寡妇了。
“大栓,你别介意,来我们喝酒。”
这个妹夫真是憨厚的人,话不多总是傻傻的看着何雨水笑,眼里都是宠溺。
何雨柱心中暗叹:给何雨水找这么个夫婿,不知是何雨水的福气,还是罗大栓的福气。
老太太和一大妈今天也破例斟了杯酒放在身前,时不时的抿上一口。
看着兄妹两人,两位老太太心中充满了甜蜜,时不时老太太还逗着何雨水,要她明年过年要带着重孙子来才行。
就在全家人开怀畅饮的节骨眼上,外来传来了喊声。
“柱子,出来,我找你有事儿!”
何雨柱、老太太和一大妈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脸逐渐的沉了下去。
“是一大爷回来了,我去开门!”
何雨水欢呼雀跃,她已经忘记了自己结婚那天的不愉快。
何雨柱的脸顿时阴沉下来,没起身就这么坐着看向房门。
“雨水回来了!”
易忠海站在门里一步,强挤出一丝笑容,对开门的何雨水说了一句,“我找你哥有事!”
“您说吧,我听着呢!”
何雨柱真是跟这位“道德模范”没什么好说的。
“哥,你跟一大爷这是什么态度?你...”
何雨水后边的话被何雨柱冰冷的眼神逼了回去。
“雨水,回来坐奶奶身边来。”
老太太生怕兄妹两人又产生隔阂,忙招呼何雨水回到屋里。
后知后觉的何雨水这才感到屋里压抑的气氛。
别说自己的哥哥对待“一大爷”有很大的变化,就连老太太和一大妈都对他横眉冷对的。
何雨水这才知道“闭嘴”的好处,悻悻的走到老太太旁边坐下,再也不敢说话了。
“您要是给老太太来磕头拜年,我这里有酒有肉,您要是有其他的事情,那就明天厂里说。”
何雨柱生怕大过年的,易忠海给老太太和一大妈添堵,就先把观点态度亮明了。
何雨水听出了味儿,疑惑的转头看向一大妈,看到的是满脸的冷漠和凄凉。
不会吧!
自己嫁人才多长时间,院里怎么变化那么大!
易忠海被何雨柱挤兑的没办法,就在门边跪下给老太太磕了头,也没等老太太有所表示就站起身。
再迟钝的人也看出了他的敷衍,何雨水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易忠海。
实在是太陌生了,无论是体型模样、性格还是为人处世的方式都跟何雨水心目中的一大爷相去甚远!
易忠海是个执念非常重的人,仿佛没听懂何雨柱话里的意思,既然磕了头,就该说自己的事情了。
“我就想问问你,棒梗吃肉就吐的毛病,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头铁啊!
何雨柱深深的无奈,对付这样的人就没好的办法。
你跟他讲道理,他跟你玩浑的,你跟他玩浑的,他跟你讲道德。
反正就是不跟你在一条线上思维。
那就没什么可讲的!
“滚!”
炸雷一样的声音响起!
何雨柱收拢了声线,音波都朝着易忠海涌去。
即使这样,也把何雨水、罗大栓吓得够呛。
“腾腾腾”
易忠海借着酒劲来的,他忽略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
被何雨柱的气势压迫,倒退出了东厢房,退到台阶上,脚下一空。
“骨碌碌”
从东厢房的台阶上滚了下去!
今天,何雨柱再也不想放过他,大步出门。
何雨水急忙上前,想拉住何雨柱的手,她从来没见过自己的哥哥对老人如此没礼貌。
完全颠覆了她对以往的认知!
“雨水,你要是还想进这个门,你最好乖乖的看着,你离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这些事不是你能管的。”
旁边的老太太也沉下了脸,她知道论起圣母心何雨水不比易忠海差,而且她没觉得自己的孙子错了。
“雨水,听老太太的,站在旁边看就行,我们都支持你哥!”
何雨水终于证实刚才心里的那个想法。
“您和一大爷不会...”
“我们离了!”
一大妈非常淡定的回答。
何雨水惊的张口结舌的不知说什么,猛地扑进一大妈的怀里,捂住了嘴哽咽着。
一大妈也是眼里泛起泪花,抚摸着何雨水的后背,安慰着受惊的何雨水。
何雨柱大步的走出东厢房,指着易忠海的鼻子骂道。
“易忠海,既然你找不痛快,那就都别安生!”
全院的人都被何雨柱那一声大喝吓到了。
前院和旁边老孙家、对门的贾家都传来了孩子们的哭声。
大人们都纷纷披着衣服出门,有的手里还端着没吃完的饭碗。
“怎么了柱子,这么对老易?”
最先出现的是老孙,谁让他就住在隔壁呢,从易忠海进门他就知道了。
“孙叔,吓到小六了?不好意思!”
阎埠贵也匆匆的走进中院,看到躺在地上的易忠海,又看了看怒发冲冠的何雨柱。
“这是怎么话说的,赶紧起来!”
说着,把易忠海从地上拉了起来。
“一大爷,您先靠边,我跟这位前一大爷有些事情要解决。”
阎埠贵看着何雨柱明显不好看的脸色,欲言又止,他看出来何雨柱这回是真怒了!
“他妈的,大过年的,易忠海你想给秦淮茹当舔狗,那是你的事,干嘛非弄得我们家不得安宁。”
“就你这样的人还好意思进来质问我!”
“自从秦淮茹进厂,她的良品率一直在厂里垫底,给国家造成了多少损失,都是你在旁边维护着她,她才不思进取。”
“对国家而言,你视为不忠!”
“自从进了这个院子,老太太把你当成儿子一样看待,但是你呢?现在你不止不管老太太了,还想挖老太太的财去填补贾家那个无底洞。”
“对老太太而言,你视为不孝!”
“大院里这么多困难户,你做院里一大爷的时候,都无视,只管秦淮茹家过得去过不去。”
“对院里的其他邻居而言,视你为不仁!”
“你沽名钓誉,用我爹每月寄来的钱,来笼络我跟雨水,好给你养老送终。”
“对于何大清这么信任你的人而言,你视为不义!”
“就你这么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畜生,还有脸来问我,棒梗的病是不是我做的手脚?!”
“难道你的眼里现在只有那个能给你养老送终的白眼狼吗?”
何雨柱每说一条易忠海的脸就白一分。
当“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帽子扣到他头上的时候。
“哇”
一口鲜血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