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最终还是摆脱了高欣的牙口,因为到学校了,两人不得不下车。
麦子没好气的说道:“你还真的使劲儿咬啊!”
高欣委屈道:“谁叫你不给我揭秘的?”
明明是她咬人,受伤的好像是她一样,眼泪都在眼眶里转个不停。
麦子无语道:“我说实话你不信,你还想怎样?”
高欣:“你骗人!你怎么可能跑那么快?”
麦子:“好吧,我说实话,这是一种催眠术。我把你催眠了十分钟,然后请那位交通协管小哥哥配合演戏。”
高欣立刻擦掉眼泪,说道:“哦……那时间怎么解释?”
麦子:“很简单呀,调整过来就行了。”
高欣:“好吧……你胳膊没事吧?要不去校医那里看看?”
麦子:“没事儿。我是男生,皮糙肉粗,就当被蚊子咬了一口。”
高欣:“你才是蚊子。”
麦子无奈的摇摇头,跟她分道扬镳后返回宿舍。换好球衣球鞋,便抱着足球来到体育场。
校队的训练计划有点紧张,因为全国大学生足球联赛很快就要开始了。
麦子自然是不需要训练的,但是作为团队的一份子,他不想搞特殊。
尤亦欢下课后直奔体育场,站在球门后面旁若无人的给麦子呐喊加油,吸引了不少男生的目光。
这让不远处准备向她发起追求的姚志远一脸懵逼。他实在想不通麦子为什么那么受欢迎,前面有高欣追,现在又有尤亦欢捧,到底是什么情况呀?
姚志远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态,微笑着走向尤亦欢。
这时,麦子正好把球踢出去,然后向尤亦欢招手要水喝。
尤亦欢立刻蹦蹦跳跳的跑过去,递给他一瓶景田百岁山。
尤亦欢并没有马上退回到球场边,而是坏笑着问道:“麦子哥,你和李清照是怎么回事?”
麦子:“没怎么回事儿啊?”
尤亦欢:“还想骗我?李清照都跟我说你把她甩了。不知道嫂子知道这件事以后会怎么想,嘿嘿。”
麦子咕咚咕咚把水喝完,空瓶子又还给尤亦欢,说道:“说吧,什么条件?”
尤亦欢:“嘿嘿!我想去你家看看!你上次答应过我的,都没有兑现。”
麦子:“好啊,等下训练结束就去。先去旁边等一会。”
尤亦欢:“太好了!说定了哦!”
当尤亦欢退到球场边,姚志远正好走到她面前。
“嗯!你好,尤亦欢同学。”
尤亦欢扭头看到身材高大姚志远,眉头一皱,问道:“你好,你是谁?”
姚志远:“我叫姚志远,是篮球队的,我很喜欢你,可以交个朋友吗?”
尤亦欢根本不想认识他,摇头道:“对不起,我有男朋友了,那,他就在那儿。”
尤亦欢指着麦子,说的跟真的一样,脸不红气不喘。
姚志远就很气,胡乱说道:“他有女朋友的。”
尤亦欢:“你怎么知道?”
姚志远:“我当然知道啊,我跟他是同班啊,我们班长是他女朋友啊。”
尤亦欢鄙视道:“还以为你认识宝儿姐……你胡说,我怎么没见他跟别的女孩子在一起过?”
姚志远:“那是你没看见,刚才我们班下课,他们两个还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尤亦欢:“不会说就别乱说好不好?我也天天跟麦子哥在一起有说有笑啊,我还天天给麦子哥送早餐呢。我相信麦子哥,你就别污蔑他了。”
姚志远想哭:“你们怎么这样啊?他有什么好的?”
尤亦欢老气横秋道:“唉!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整天就想谈恋爱,不谈恋爱就活不下去呀?小伙子,听姐一句劝,好好学习,知道吗?”
姚志远简直哭笑不得,表白不成功也就罢了,还被教育,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一个小时后,训练结束。
麦子也没去宿舍换衣服,带着尤亦欢打的回家。
上了出租车,尤亦欢兴奋道:“麦子哥,你家什么样子?”
麦子:“到了你就知道了。等会儿在你嫂子面前注意形象。”
尤亦欢瞪大眼睛,说道:“我嫂子不是在深圳吗?她什么时候来上海了?”
麦子:“另一个嫂子,叫小苗,你只管叫嫂子就行。”
尤亦欢震惊了,认真的看着麦子,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应对。
麦子打趣道:“傻了?”
尤亦欢顿时哭了,眼泪汪汪道:“你怎么这样啊?你对得起我嫂子吗?”
麦子:“宝儿知道小苗,小苗也知道宝儿。”
尤亦欢愣住了,却又忍不住抽泣,断断续续道:“怎,怎么可能?”
麦子:“你可以问问宝儿。”
尤亦欢擦掉眼泪,摇头道:“我才不上你当呢,你想让我在嫂子面前说你好话,不可能。”
麦子:“你想多了。”
尤亦欢的心情突然间不美丽了,扭头面向车窗。
窗外的路灯早已亮了起来,街道两边人来人往,大多是下班的白领和放学的大学生。
良久之后,尤亦欢才悠悠的问道:“为什么呀?”
麦子:“用某位国际明星大哥的话说,我犯了一个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不过,今天在课堂上学到一句,爱情和战争都是不择手段的。我不想推卸责任,我喜欢宝儿,也喜欢小苗,所以采取了不择手段的方式。”
尤亦欢咬了咬嘴唇,又问:“为什么要告诉我呀?”
麦子:“我想让你知道,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如果有,那是因为你只看到了他完美的一面。对我来说,你就像我妹妹,是家人,我不想在你面前营造完美的形象,我想我们之间可以自然相处,无需做作和谎言。所以,我这当哥的有什么缺点,你要谅解。”
尤亦欢嘟着嘴说道:“那你就不能改改吗?”
麦子:“这种事情,没有哪个男人愿意真心改正的。那些当场发毒誓没有下次的男人,都是为了哄骗女孩子。”
出租车司机听到这话扭头竖起大拇指,说道:“帅哥,透彻啊!”
尤亦欢不高兴了:“大叔,你还夸他?”
司机:“小姑娘,你不懂,大叔我五十多岁了,什么没见过?男人要么不偷腥,偷腥后就没有一个能改掉的,这是现实。这小伙敢作敢当,很难得了。”
尤亦欢:“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