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你开开门,我看一眼,若无事我立刻便走。”木桃仍十分担忧,看那修行人颤抖的身影,她放心不下。
“你走!”一反常态,那修行人厉声说道。
木桃被吓了一跳,却更为不安,她站在门外不动,看那灯光里倒映出的欣长身影,心里隐隐有几分猜测。
而妙寂已被那该死的欲望和身体里不断加重的痛楚折磨的脸色发白。他死死握拳,甚至不肯伸手爱抚一下自己的欲望之处。
妙寂此人,最为固执。他知道事有蹊跷,但他不愿再臣服于自己心里肮脏龌龊的欲望,更不愿再让那个人看到自己狼狈下流的姿态。
夜夜春梦乱了他的心,但他更清楚,不是那个毫无知觉的人扰乱了他,而是他对那个人隐秘的欲望侵蚀了他。
是他,是他在渴求她。
是他,是他动了妄念。
他决不,决不再犯。
“大师,我不进来,那我在这里守着你好吗?若是有事,唤我便可。”木桃却不肯走,坚持站在门外。
妙寂气急:“施主你!你为何非要如此?都说了贫僧无事!咳咳咳……”话音刚落,他便呛咳出声,妙寂伸手,便见手心一片血红,那唇上也沾染了血迹。
砰砰砰地敲门声,那女子在门外不停敲门,声音里满是焦急:“大师!你怎么了?你让我进来看看!”
“无事。”妙寂仍固执地挤出这两个字,伸手抹去那唇边血迹,擦在法袍上,雪白的衣袍沾了血迹,倒如点点红梅,妖异非常。
他头痛欲裂,四肢百骸里的痛楚都仿佛岩浆滚滚而来,汹涌澎湃。
他再不能坚持,顺着门滑倒在地。
木桃趁此机会便用力推门,见到的便是修行人倒地,衣衫染血这一副景象。
“大师!”木桃只觉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她急忙前去扶他,那修行人却挣扎着推开她:“贫者……贫者无事……你……你走。”
“都这样了,你还说无事,你不要命了吗?我去请太医。”木桃被他推开,手上残留着刚刚触碰到的那修行人身上滚烫的温度。
她起身欲走,那修行人却用那苍白瘦削的十指抓住她的衣角:“别……别去请太医,此事蹊跷,若去请了太医,会连累施主……身份暴露……咳咳咳……”
妙寂断断续续说道,皱着眉想咽下喉头上涌的血腥气,终究没能忍住,话音刚落,咳出一大口血。
“大师!”木桃被那血吓到,立刻回身扶住他。她看着修行人虚弱痛苦的样子,心里的恐慌密密麻麻地涌出。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眶却发红,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是与上次一样是吗?”
那修行人不答,她转身便去锁了门。
“看来是了。”木桃毫不犹豫地开始一件件解自己衣裳,妙寂看她那架势,一下子急了,想制止她又不敢看她,颤抖道:“你!你怎可如此!你走!”
木桃却不理,迅速脱完自己衣裳,便上来强行扒妙寂法袍。
那修行人被她逼得不断后退,又被疼痛折磨,无力躲闪。
木桃用了蛮力抓住那修行人干净的手腕制止他的挣动,果断地将那法袍扒了下来。
妙寂抬头想要呵斥她,却被眼前那莹白如玉的光裸肌肤晃了眼,他立刻扭头避开目光。
“不……施主不可如此。”妙寂颤抖不已,木桃的手却已直直伸了过来……
那修行人神色痛苦,被她胡乱摸得心里羞愧不已,想要躲避她,不愿她看到自己丑陋的欲望,血液里沸腾的欲望和加重的痛楚却牢牢钳制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施主!切莫如此!”
木桃忍着羞耻,心里更确认了七八分。
她不听那修行人严厉的训斥,大着胆子跨坐于妙寂身上,赤裸的双腿卡在那修行人腰腹。
妙寂忍无可忍,一把掐住她的腰,牢牢制住她,不让她前进半分。
那修行人始终垂着眼不敢看她,不断喘着气,语气却冷冰冰:“施主……请自重。”
说罢,又没忍住偏头咳出血来,木桃更大力地挣扎起来,用力地掰他的双手,不住扭动想沉下身子。
妙寂也宁死不肯相让,死死掐住那截细白的腰,力道之大,都留下了浅浅的指印。
两人纠缠间,妙寂咳地越发厉害,忽地,木桃吸了吸鼻子,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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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妙寂:她能不能不要对贫者那么好。
木桃:大师有事,我照顾不周=死罪一条
去找太医,我身份暴露=死罪一条
大师你别死,我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