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陈蓁蓁和宁王爷喝了下了情蛊的酒之后,宁王爷情不自禁地亲了陈蓁蓁一下。
膝上人垂眸。
殿中飘摇不定的灯火落在在他脸上,映出一团莫测的黑。
他揪着她衣衫的手又紧了些,声音里甚至带出一点笑:“你觉得恶心吗?”
陈蓁蓁莫名感受到那笑意中的恶意。
她小心翼翼道:“不恶心。”
她唯恐让此时显得不太正常的卫琅不满意。甚至还挤出一个笑。
所以可以放她走了吗?
“不恶心?”
卫琅又低低笑起来。
这莫名笑起来的男子忽而起身,按着陈蓁蓁的肩将她压在身下,继而转身跨上她的腰。
后背硌上了坚硬冰冷的青玉地砖,被男子强自压上来的惶恐袭上心头。
陈蓁蓁却挣扎不得,只能任由男子又握着她的手腕。
身上人细细端详着她,带着点嘲讽的目光从她的眉眼,一直滑到他刚刚吻过的唇。
陈蓁蓁早已经习惯了卫琅居高临下看过来。但这还是头一次,她因为他打量的眼神而难堪起来。
卫琅面无表情开口。
“你觉得不恶心。这样不对。你是不是对本王有什么心思?”
疯子!
陈蓁蓁咬牙道:“蓁蓁不敢,王爷是喝醉了,先放开我!”
她用力去挣,却根本就无济于事。腰身被压着,她的力气根本不敌他。
“只是不敢?所以还是有?”
卫琅冷冷开口。
“没有!我对王爷没有心思!你放开!”
陈蓁蓁惊慌开口,皆因男子又俯身下来。
“没有就好,可本王也觉得不恶心。那咱们就再试几次,试到本王觉得恶心为止。”
男子话音未落,与先前同样冰冷的唇又覆盖上来。
她呼吸之间便又只剩下了温热的酒气。
这次卫琅还是贴上来—微微粗糙的唇只是贴着她的唇。
这次与先前的那个吻没有丝毫的区别。
“还是不恶心,是不是做得不够多?”
他放开她自言自语道。
“为什么对着你就不恶心?难道本王真的是个疯子吗?”
“王爷!”
陈蓁蓁再也忍不下去,见卫琅冷冷看过来,她又挤出一个笑。
“王爷是醉了,酒醒后才会觉得恶心。不如您先放开我。若是醒了想再试,那就再召我过来。”
“你觉得本王是傻子?不知道自己醉没醉?”
卫琅笑了。
“本王想什么时候试就什么时候试,你能拿本王怎么办?”
他另一只手沿着陈蓁蓁的脸颊滑下去,落在她颈间,轻轻摩挲起来。
颈上柔滑触手柔腻。身上人呼吸加重,眼神也一暗。
那只手探进她怀中。
陌生的感觉。
即便是还隔着一层衣衫,他的温度也贴上了她的肌肤,挣扎不得,也抗拒不得。
陈蓁蓁被揉得一颤,身上瞬息就生了一层汗。
男子接着还扯开了衣襟,就要继续掀她的衣衫来看。
“王爷!我去给你找宫里的美人来,你别再动……”
陈蓁蓁垂死挣扎,几乎要哭出来。
“你好烦,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吗?”
卫琅又无甚表情嫌弃道。
“您不能这样,放开我!”
陈蓁蓁拼了命的想挣脱桎梏。
摸着她的身子要她安静一点?难道卫琅从来没有一点身为男子的自觉吗?
许是她长久来的扭动挣扎终于触怒了卫琅。
他轻轻威胁道:“再乱动就杀了你。”
一声既出,陈蓁蓁含泪停止挣扎。
“你别怕,本王就是想看看。”
似乎是觉得她抖得厉害,卫琅还出言安慰。
但陈蓁蓁一点也没觉得被安慰到。
她难堪地闭上眼。
肩膀一凉。是衣衫被扯了下来。
接着就是胸前一凉。应该是小衣也被扯开了。
男子打量的目光恍如实质,落在胸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你这里还生得挺好看的。”
有人轻声喃喃。
陈蓁蓁自然是看不到卫琅口中的好看是多好看。
一地散落的碧色宫裙中,怯然少女胸前一对丰湃团子,随着她并不平稳的呼吸起伏着。
连那看着就白皙柔软的团肉,也让人想要摸一摸,揉一揉,在上头留下些痕迹。
卫琅那么想了,于是就那么做了。
男子掌心的温度和粗糙落在上面,也落在陈蓁蓁心上。
简直比刚才还要命。
陈蓁蓁还是不敢乱动,只敢小声控诉:“您说了只是看看的!”
卫琅玩得正起兴,听见她说话。手下动作一停,沉着脸对上她眼中不满,随即又不自在地避开。
他也低声回道:“只是看看还不觉得恶心,所以要摸一摸才行。”
“怎么,你觉得难受吗?”
卫琅坏心眼问她。
胸前只有一阵酥麻,传到身下不知何处。
陈蓁蓁没敢答话。
她一开始就该说恶心的。
忍了又忍,她又哀求道:“难受。王爷现在能放开我了吗?”
她多希望今日的荒唐就到此为止。
往后她还是得乖乖来讨好他。
“可本王还是不觉得恶心。”
所以还要再做得多一些。
卫琅眼神又向下落去。
那里有被裙衫遮住的,少女平坦柔软的腰身,还有他忽然生了好奇,也想看看的地方。
“王爷,太医院的药送来了。”
殿门外萧公公的声音忽然响起。
卫琅刚要召人进来。却又瞥见少女身下情态——云鬓散乱,颊上汗湿,唇上微红。
他莫名便生了不想让人看见她这副样子的心思。
“朕自己去拿药,不叫人进来,但你不要乱动。好不好?”
他轻声交代。
陈蓁蓁乖乖点头。
卫琅捏着她的团子笑了笑,算作对她的奖励。
他这才收手起身,施施然走出四五步甚至还踉跄一下。
陈蓁蓁自然不会乖乖待着。
她爬起来拢住衣衫就越过卫琅朝殿门处跑。
玄色金漆点朱门,日日她来此最不想看见的东西,此刻却成了她唯一的念想。
慌乱之下那门只被她扒开了一道缝。
她喊道:“萧公公!放我出去!”
门外手持拂尘,静静立着的红衣老太监见到她如此情状就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