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揪得散乱的乌发垂落下来,有几缕滑过她的脖颈胸前,又痒又难受。
陈蓁蓁却无力拂开。
他发梢一下一下滑过她胸前,不只是被碰到的地方痒,连心里也被蹭的痒起来。
耳旁是卫琅的粗喘,眼前是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眸。
她连呻吟都是勉强才抑制住,生怕出声又搅得卫琅不悦再变着法儿的折腾她。
可这人还是折腾的厉害。他的喘息也扰得她越来越奇怪。
她多希望卫琅立刻就结束,然后将她赶回幽思殿再也不见她。
她身子一颤,就觉得不对。
酥麻痒意自那点传遍全身,激得她抱紧了卫琅。
卫琅现在发现自己还挺喜欢听身下少女情不自禁眼神迷蒙时溢出来的呻吟。
卫琅喘着亲在怀中少女颊上,哄她开口。
做到这份上他早忘了什么恶心不恶心,疯子不疯子的,唯一让他留心的便只有咬唇忍着呻吟声的少女。
绵绵的团子让他舍不得放手,要是早知道她身上有这样的好东西,说不准接她回来的头一日他就要把她拐到榻上来,如今日这般入她。
卫琅还真是头一次觉得女人的身子原来这么好。
摸起来又软,亲起来又…
从前他一直觉得这事很恶心。
宫里的那些被各家送进来的美人,十个里有九个都是细作。见着她们人前谄媚人后怕他的样子,他也觉得恶心。
独独身下这一个,她越怕他,他就越想欺负她。
陈蓁蓁只想早点结束。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身上男子挨得极近,粗喘时的热气都打在她脸上。
她向下看,最多也只能瞧见他结实精壮,又因为入她而汗湿的胸膛。
不过陈蓁蓁懵懵懂懂也知道那是什么样儿的。
她瞧见过山下镇上的公狗大黄发狂骑着母狗时伸着舌头喘息的丑模样。
那时师父让她和陈灼捂住眼睛不要看,可陈蓁蓁还是看了。
“公狗大黄”
她怎么想就怎么说。
陈蓁蓁是有骂卫琅的心思在的。
卫琅低笑出声。
公狗?
他现在做的事情恐怕和畜生一样。
他不是疯子,所以他是会对这种事恶心的。只要再多做一点,他就会恶心的。
陈蓁蓁就盼着他能按着他说的话,早点结束。
陈蓁蓁忍不住催促道:“你又骗我!”
要她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自己却说话不算数!
陈蓁蓁却宁愿咬唇也不吱声。
她再也不肯听他的话。
卫琅看得好笑。
她现在才反应过来。这么轻易就能被男子哄骗,若是嫁到了别人家,那岂不是要被人欺负死了?
现在非要让她哼出声,可她咬唇都咬得快出血了,却一点声音没发出来。
没法子。
卫琅看不下去,捏住她的下巴。
陈蓁蓁开口骂卫琅,他手指伸了过来。
她立马就要咬他手指。
“不许咬,要是你敢咬…”
卫琅低笑一声。
陈蓁蓁想骂他不要脸。
可她除了这样的呻吟便什么都发不出了。
卫琅早忘了自己将人带到床榻上的初衷,一心只惦记着……
她已经生不出反抗的心思了。
女子不能轻易让人看的身子,全然露在他面前。
她已经够奇怪——他还非得欺负得她更奇怪。
他就跟大黄一样,连她也不放过。
陈蓁蓁还是忍不住咬卫琅的拇指。
陈蓁蓁眼前只有卫琅又俯身亲下来的唇。
她想问他现在能不能出去了。
恍惚中又听到他说了一句什么姿什么势什么试试的话。
陈蓁蓁想推开他,可她真的没劲了,她是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