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听？”
卫蓁小声问道。
也不知为何，他冷静推拒时她就敢放浪勾他，可他荤素不忌起来，她反而不敢再那般大胆。
“想听，怎么不想听？”
卫琅继续逗她。
“···蓁蓁很···”
卫蓁按着卫琅的教导将刚刚他说的话都重复一遍。
出口时免不了声音带了点颤，自然也如卫琅所说，要多柔媚有多柔媚。
她在他颈边轻轻叫唤，还不敢大声。
卫琅其实也不必听她刻意学来的放浪话，只短短听了几句，他便已经难捱得很。
他扶着卫蓁倒下，汗津津的手托着她软腻温热的腰，只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身体中，与她彻底化为一体才好。
他压下来，胸膛紧紧挨着她。
“吵到了外头的宫人···那可怎么办···”
卫蓁胸前闷热，一想到外头守夜的宫人，她便慌乱一下。
卫琅知道她这个毛病，越是紧张慌乱的时候，神色也更迷乱放荡。
他喜欢她那副样子。
“现在才知道害怕？你刚刚骂本王的时候，只怕就已经被人听了去，说不定明日满宫的宫人便都知晓你被本王亲过摸过，半夜里还要被本王…。蓁蓁，你说她们会不会背地里骂我们？”
卫琅低笑着。
卫蓁喘息着，难为情时便咬上卫琅的肩。
她忍不住想，若是让宫人们知晓了夜里她会和卫琅在榻上做什么，她们会怎么看她？不知廉耻的长公主？还是被荒唐的王爷拉到榻上欺负的可怜人？
“说了要做蓁蓁的夫君，那蓁蓁就是你的娘子。”
卫蓁脑中一片混沌。她没办法再掩饰自己的心底的想法了。
她乐意跟他在一起，他也是她的心上人。
卫琅在她耳旁喃喃道着羞羞的话。
一夜风霜雨露，荒唐不知何处。
遮掩着不可见人的绣金纱帐摇了一夜。
还有女子细白柔滑的小脚自帐中探出来，接着便有男子伸手握住她纤细脚腕，强拉回去。
是以那求饶根本没用，反而只点燃了卫琅充沛到近乎可怕的情欲。性子里的荒唐和焦躁被压下去，自然要有一个发泄的地方。
“知不知道这样你是会有孕的?肚子会大起来，这里···”
“不要···我才不要大肚子···”
卫蓁尚不知晓生子算怎么一回事儿，她只是不想变成卫琅口中大肚子的模样。
“本王知道···本王也不舍得···”
宫人谣言里他的母亲是自尽而死的。
不过父皇跟他说的是，她是难产而亡。
幼年时卫琅曾经问过父皇，为什么有时候半夜里养他长大的宫女会骂他是“必遭天谴的小杂种”。
那身材颀长的消瘦男子先命人将那个年长的宫女拉下去割了舌头喂狗。又俯下身似笑非笑在他鼻子上点了点道：“她说错了，你不是小杂种。是小畜生才对。若不是你这个小畜生，你母亲也不会这么快就离朕而去。不过她很喜欢你，还叫朕也好好对你。”
后来愈加疯癫的皇帝又对卫琅说过，其实是因为自己太贪心，有了她，还想有个他们的孩子。
他才不是个疯子，不会跟他犯一样的错。
“怎么办···会不会明天就有孕···我不想的···”
卫蓁在朦胧之中喃喃道。
卫琅俯身亲她。
“没事，本王做足了准备的。”
晚间来幽思殿之时他心知自己再难忍耐，便提前喝了点药。
“没有孩子，就只有你和本王两个，好蓁蓁，再陪本王弄一会儿······”
她被他讨好的心里舒坦，身子也软绵绵。
“就一会儿，再多···再多我就要睡过去了···”
话到尽时她声音已经低下去，只留下卫琅抱着她无拘无束，摸了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