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刷刷打在木屋单薄墙壁上,带来一声声沉重韵律,如是某种预兆,将一些情事彻底拉开帷幕。
屋内空气炙热如火。
妙微耳垂通红,眼神却是一触即发的癫狂。
如果天都让我爱你,如果佛都让我沉迷。
他微微垂了眼睛,亲在白雪的双眼上。
神色郑重而谨慎。
如朝圣。
如苦行。
轻飘飘的一吻,他的唇却滚烫。
透过一层薄薄肌理,灼在她骨髓上。
白雪长长呻吟一声,明明只是一个吻都算不上的接蝕,她几乎即刻就要颅内高潮。
她喘息个不停,顺势捋妙微推到地上,伸手就去解他的衣扣。
雪微静静着她,以沉默纵容着她的动作。
他的扣子仍然扣在最上面一颗,白雪一路拆解下来,只觉自己在拆此生最钟意的礼物。
雪白肌理随着她的动作——露岀来,他似乎连肋骨的形状都格外性感。白雪趴在他身上,伸手轻轻摸着那块凸起的骨节忽然低下头,就一口吻在上面。
妙微闷哼一声,却仍未阻止,掌心覆在她光滑果背上,一遍又一遍抚摸着,体会着手心丝绸一般的触感。
又像在放任她,又像在掌控她。
白雪简直失了神智,牙齿泄愤一般,在他肋骨上轻轻磨蹭,直到看到留下一排浅浅齿印,才满意地对他说:“大师父,我一定是你的肋骨变的。”
她边说边吃吃笑起来:“所以才生得这么好看。”
妙微一愣,才反应过来她说的,不由轻笑了一声,是一种陋居蓬门都无法遮掩的昳丽,简直满室都在生光,叫白雪一时看呆了,连底下明显的腹肌都顾不得花痴了,隔着裤子,就握上了。
这一下刺激之大,妙微虽没出声,但白雪敏锐地感觉到,他放在自己脊背的掌心,突然就加重了几分力道。
像是一种无言的催促
白雪却反而不急了,伸岀舌在嘴唇转了一圈,才不紧不慢地解开他的皮带,就这么在他的注视之下把手伸了进去。
白雪几乎能感觉到,她就示威性地挑眉道:“大师父,今天这么精神?”
白雪柔软手指缓缓擦过,她却又抿着唇一笑,撒开手不管了。
就见妙微一手紧握成拳,才没能立刻就将身上的妖精给降伏了。他紧紧盯着她,今晚沉默居多的人,突然开了尊口:“想肉死你。”
白雪惊得差点没握住:“呀,大师父,你居然也会说荤话?″说完她就一愣,想到自己先前说的话来,不由心里念了句佛。
不会是她给带的吧?她不过惊讶了一秒,心底又冒出一点诡异的成就感来。
将这朵纯白的高岭之花肆意染上自己的颜色。
真是……
该死的爽!
白雪不管不顾,整个人都倒在妙微身上,伸头去和他接吻。
妙微见她迷醉神情,伸手护住她脑袋,就往下狠狠一压。
两人的唇瓣瞬间紧紧黏在一起,甚至差点没磕到牙齿,白雪还没来得及抱怨,就已被他铺天盖地亲上来。
他亲得这样用力,连喘气的功夫都不给白雪留,唇舌交缠是她现在所唯一能感觉到的事——不,还有一件——
紧密相贴的下半身亦是活跃得很……。
白雪被勾得全身欲火沸腾。八壹中文網
想要他。
发疯一般想要他。
想被他填满。
白雪伸手勾着妙微的脖子,勉强拉开嘴唇之间的距离,盈盈望着他,含含糊糊说:“进来……”
“我要大师父”
妙微却又笑起来,不是白雪以前见过的那种轻笑,而是真正毫无阴霾的笑容,连眼睛都带着笑意。
他的瞳孔里,此刻没有佛,只映出她一个人的影子。
白雪正看呆了,就听妙微难得带些促销地说:“可是,白雪,我不会,所以你得教我。”
白雪尚且还沉浸在他第一次叫她名字的喜悦里呢,忽然又回过味来。
果然要调教高岭之花,就得从头做起。
羞涩只是一瞬间的,欲望复又席卷而来,她斗志重新燃烧起来,志在必得地盯着他,就要拉着他的手……
谁知还未探入裙子里,白雪就忽然一愣。
妙微的手被抬在原地,不由抬头望了她一眼。
白雪一瞬间红晕满脸。
眼下二人衣服都脱了一,上半身都果裎相见了。
谁知?!
竟在这里大意失荆州!
白雪捂着脸,几乎立刻就想冲进雨里去清醒清醒。
因为不知是不是淋了大雨的原因。
她的大姨妈,居然提前几天来拜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