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有后悔药么?如果的话,方雪晴倾家荡产也要买来吃吃。
白渊说的重新开始和自己说的重新开始,肯定不是一个意思。
不然怎么会让她吃好饭以后,她又被白渊推倒吃了一遍。
白渊话很少,大部分时候,和方雪晴是眼神交流,方雪晴觉得以前他看她的目光总是冷冷的,一副别有幽愁暗恨生的样子,现在看着她的时候更多是暖暖的,但是总离不开饱暖思淫欲的这几个大字。
他生气的时候推倒她,怎么他开心的时候还是要推倒她。
白渊房间不知道何时多了一面落地菱花镜,镜中一男一女两具身躯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解。
“晴儿,你看看啊,在我怀里你有多美。”白渊凑道方雪晴耳边,低声呢喃着。
方雪晴竟然鬼使神差的微微睁开了眼睛,往那个镜子里面瞄了一眼。
天啊,害羞的她马上闭上了眼睛,可是那个画面却在她脑海里面盘旋不去。
纤细秀美的娇人,莹润白嫩的身子不着寸缕,一双修长匀称的玉腿……
方雪晴已经不记得经过多少次了,反正每次醒来,都会发现白渊依然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仿佛在进行一场永不休止的欢爱。
他像搂着一个稀世珍宝一样,千般爱怜,万般贪恋。
曾经,她在他心里是一道抹不去的疤,打不开的结,过不去的坎。
如今,她选择了他,在他怀里任他予取予求,是她的无路可退,是他的失而复得。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
泡在浴盆里的方雪晴觉得她有必要和白渊好好的商议一下。
他不能每次都像几辈子没有见过女人一样压着她。
但是现在的温暖柔和的浴水正在缓解她一身的疲劳,她闭着眼睛发出一声喟叹,真的好想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养精蓄锐一番才能有力气和白渊以理据争。
“哗啦,哗啦。”突然水面发出了剧烈的波动,一个高大的身子浸了进来,让本来还算宽大的浴盆立刻变得有些拥挤。
方雪晴立刻警惕的睁开眼睛,果然看到白渊俊逸非凡的脸孔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又向自己靠近。
她立刻用双手撑住白渊的双肩,努力维持着一定的距离,结结巴巴的说:“不要。”
白渊俊眉一挑,笑得有些狭促,一把捏着她纤细的皓腕将她扯到怀里,开始用手抚摸着她光滑的雪背,轻启薄唇,慢条斯理的问道:“我就是想要,你又能怎样?”
方雪晴还在他怀里扭动身子,不放过任何一个推开他的机会,垂着艳如桃李的小脸,低声说道:“我们不能一直这样。”
白渊嘴角翘的更厉害了,他捧着她开始发烫的小脸,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低沉又缓慢的问道:“我就是要一直、一直和你这样,你又能怎样?”
方雪晴气的一把推开他在她脸颊上的手掌,有点气急败坏的问道:“你这是为什么啊?”
看着方雪晴那兔子急了也咬人的架势,白渊突然想起来方雪晴之前在桃林之中骂他的那句色魔,既然两人已经和好如初,应该继续蜜里调油,不要有任何误会才是。
于是他略微思索了一下,沉吟道:“因为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方雪晴狐疑的看着白渊,你这么花样百出的折磨我,竟然之前是个处男?天赋异禀不成?
白渊本以为方雪晴能明白自己因为她禁欲了几百年,所以一旦开戒才会这么不知节制。
可是明显这个傻丫头没有理解到重点,于是他继续解释道:“其实这些年来我也曾经想要尝试忘记你,但是其他人,不论男人还是女人,哪怕是和你长得再相似的人,我碰都不想碰,唯独你,我我看了就想要。”
白渊说的没错,但是这也是让方雪晴苦恼的地方,白渊看到她就想扑倒她,她随随便便的一个动作都能撩起他的欲望。
她偶尔用手拨一下头发,他看到眼睛就会发直,她弯腰穿一下鞋子,他的呼吸就跟着变得急促,她就是下午在美美的吃个点心,都能让白渊兴奋,每每想起,她真的是欲哭无泪。
“白渊,你不觉得,你这个是病么?”方雪晴终于没有忍住,说出了自己心里压抑许久的疑问。
“哦?你觉得我这个是病?”白渊本本来还柔和的目光像是结了一层冰。
方雪晴立刻很没有骨气的缩了缩脑袋。
“好吧,就算我有病,你有药啊。”说完白渊就把方雪晴的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自己,放在了自己结实的大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