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药可医,也无药可解。
水若蓝愁得夜不能寝,天天在家深居简出,吃斋念佛,修身养性。
父母看了也颇为着急,但是也是担心女儿在山里出了什么事儿,而其母更是悄悄打探了一番,水若蓝只好支支吾吾的含混带过,但是知女莫过母,水夫人还是看出了端倪。
于是她拉着女儿的小手说道,轻声劝道:“宝宝,你不用担心贞操这种问题,我们一家世代御医,保准让你新婚之夜,犹如完璧。”
楚天舒这时候还是装成一只小黑鹅,在水若蓝的房间里面尽情奔跑玩耍呢,听了水夫人说的这句话,差点摔了一个趔趄,果然水若蓝家的家教就是不一般。
水若蓝幽幽的叹了口气,握着她娘亲的手解释道:“娘亲,你知道女儿也并不在乎贞洁,这辈子本来就想自由自在,开个医馆,云游四海,无拘无束的。”
可是她知道她现在心里有了牵挂,走到哪里都不自由,这种感觉让她无所适从。
水若蓝的娘亲倒也没有流露出什么诧异的神色,拉着水若蓝,继续说道:“你爹和你娘都是开明的人,你愿意这样我们也不反对,但是总是郁郁寡欢的样子着实让爹娘担心,不如这样,你和哥哥商量一下,近期就去选址开个医馆,有点事情忙碌起来,也好过整日胡思乱想。”
楚天舒听了这话,身子抖了一抖,看来水若蓝一家子都是不是被世俗想法束缚的人,他之前还想如法炮制一下杜子君的路线,怕是不成了啊。
水若蓝觉得她母亲说的有道理,于是她点头表示同意,送走了她母亲之后,她就捧着变小的黑天鹅去了浴室。
每天这都是楚天舒最开心的时间,鸳鸯共浴啊,只不过他是以一只小黑鹅的形态在水若蓝的浴缸里面游来游去,然后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美少女洁白如雪又娇艳欲滴的身子。
他虽然也想变成成人形态,和水若蓝在这浴桶里面鱼水之欢一把,可是他记得沈云鹤的交代,一定要屏住,距离产生美,分开越久,思念越深,再次出现的时候,就可以情难自已,干柴烈火,水到渠成,一举攻破。
他本来在水里扑腾的正欢,却发现水若蓝不知道何时在枕着浴桶的边缘,闭上了眼睛,发出了娇媚缠绵的呻吟。
这声音他实在是太熟悉了,每次听到这个声音他都会愈战愈勇,可是他现在又没有对她做什么,他的水姑娘在干什么啊。
他一头扎到了水里,在水下,他看到了水若蓝的手在水下做着不可告人的羞事。
他瞬间目瞪狗呆,安静如鸡,沈云鹤的劝告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种有特殊情况的时候,是不是可以让他临时上场呢?
水若蓝本来在水中自己和自己嬉戏着,那感觉虽然微妙却远远不及和楚天舒在一来的深远,她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这时忽然感觉到窗外一阵凉风吹来,她一个激灵,人有点清醒,抬起头来发现窗户不知道何时被风吹开了,于是她起身披上浴巾,迈出浴盆,去把窗户给关上。
然后再一转身,惊得小手一抖,浴巾瞬时掉落到了地上。
多日不见的楚天舒,正一身黑色锦袍,依靠在她的浴桶前,深深的看着望向她,唇角勾起一抹肆意的弧度,让他看起来俊美风流的难以比拟。
水若蓝赶紧蹲下身去捡起浴巾,结果手刚刚触碰到地上的浴巾,就看到楚天舒黑色的靴子踩了上来,然后他蹲下,盯着水若蓝羞得红如桃李的小脸,故意低声说道:“咱们都坦诚相见这么多次了,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水若蓝也压低了嗓音,凑到他耳边说道:“你到底想怎样?告诉你哦,你不要再纠缠于我,我会让法师来抓你的。”
她的声音又轻又小,又软又糯,毫无杀伤力,所以听到这样的恫吓威胁,楚天舒反而笑了出来,他一把将水若蓝抱了起来,一个漂亮的转身带着一起立到了浴桶边。
捏着她小巧的下巴,靠近她的耳朵,轻轻着热气:“抓我?抓我做什么?你舍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