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桃的身体感到乏力,妙寂紧紧搂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按,那些不该发出的暧昧声音被妙寂狠狠堵了回去,两人吻得更加投入,俱是十分动情。
木桃浑身瘫软,妙寂的情蛊之痛如退潮般散开了,径直箍着她的腰调换了位置,把她抵在墙上。
木桃欲哭无泪,靠在墙上的人又变成她了。她暗暗发誓,下次定要是换过来。
昏黑杂乱的柴房内,两人皆是气喘吁吁。
半晌,妙寂轻轻退开,吻住木桃的唇,木桃忍不住低叫。
别出声,会有人来。那僧人嗓音沙哑,吻着她的,含糊地提醒她。
木桃立刻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力图遮住那恼人的声响。
木桃被吻得迷迷糊糊,又是快意又是难捱。
妙寂很爱吻那儿,叫她喘不过气。
他一边吻,一边上上下下探索,一只手一路往下,一只手一路往上,他记得每次这儿,她都很是兴奋。
他望了望那人闭着眼掩着唇的紧张模样,看那人略微放松后,稍作停顿,又开始一顿猛操作。
木桃身子都快要散架了,她捂着嘴拼命摇头,一双眼含着泪,可怜极了。
她站不住了,妙寂干脆抱着她,整个人被腾空抱起,她害怕地瞬间抬手抱住妙寂,更加毫无退路地面对那僧人。
木桃有些受不了地小声拒绝。
妙寂却不听,又是一阵胡作非为,听她又是忍耐又是柔媚的喘气。
那柔軟的手指还在不住地,木桃的感觉汹涌而来,她脚趾蜷起,泪珠滚落,她想放声哭叫,却还是勉强克制着。
妙寂却仿佛浑然不知她的煎熬一般,凑近她的耳垂,重重一吻。
她忍不住哭出声,下一秒便一口吆上那僧人的肩膀,止住自己放档的叫声。
咬得那样深,定然是留印子了,妙寂却更为兴奋,不断吻着,她的耳垂,木桃终于颤抖着结束了。妙寂急喘着,一下下吻在那漂亮的肩颈,留下一个个深红的吻痕。
他终于放开,给她一些喘息的机会。木桃缓了半天才松口,从他的肩窝抬起头来,看他动情的模样,不知为何心口一热,断断续续道:不、不许再同我置气了。
那僧人听她开口也不答话,低头便吻上去了。
木桃虽然呜呜咽咽倒也意志坚定,挣扎着退后,故作硬气地同他强调道:不许躲我!
再躲我,我就……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威胁人的法子。
妙寂已不给她机会再想了,再度堵上那唇,抱着她…
她搂着妙寂,胸口的贴在他宽阔的胸口。
又不回答我。她心里恨恨地想,明天必然要给妙寂一点颜色看看。
身子却紧贴着那僧人,接受了一切。
暗室里风光无边,细细碎碎响声不停。
这夜风月甚美,云心刚抄完经书,刚走到水房准备沐浴,听到柴房内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迟疑着走到柴房边,听到男女的暧昧声响,那门窗老旧,纱窗斑驳,他借着那小小的漏孔,瞥到他最得意的弟子抱着一赤果女子在行那犯戒之事。
他心一惊,退后两步,犹疑片刻,终是叹息一声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