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寂白天礼完佛,满脑子都是木桃的音颦笑容,实在是放心不下,紧赶着下山来到白雪茶楼,只见木桃正和白雪两人有说有笑地喝着酒,妙微陪在旁边并不喝,他虽然还俗,却坚持要做俗家弟子,能不破戒就尽量不破解。妙寂并不进去,由于急着下山,现在全身都被汗湿了,于是他就去了妙微给的那个院子想先沐浴一番再说。
却万万没想到他正在沐浴的时候,居然有个女人悄无声息地闯了进来。
妙寂一抬头,便看到沐浴房门口站了个看不清脸、赤果的女人。
干燥的浴巾搭在外边的架子上,门口被那女人堵住了,妙寂想拿也够不着。
他就这么光着身子,冷眼斜着面前的女人,沉声质问道:“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木桃怔怔地望着他那张清隽俊美的脸庞,脑海里忽然闪过些模糊的画面,慢慢同记忆中的那张俊脸重合起来了。
只怔愣了十几秒,她突然往前扑去,嘟囔道:“跟梦里的一样。”
突然被袭,妙寂皱了皱眉,清冷的眼眸里浮现出一抹厌恶之色。
妙寂可是得道高僧,一身只愿侍奉佛祖,嗯…除了木桃。他不喜欢女人随便触碰他的身体。
尤其是艳俗孟浪、不知检点的女人。
在他眼里,此刻奔放的木桃便是这种女人。
一进门就如此不知廉耻,这女人八成是干那种勾当的。
这么一想着,妙寂喉咙里便涌上一股反胃的恶心感。
他紧蹙英眉,嫌恶地望着那女人,因为水气弥漫且沐浴房没有点灯,看不清女人的脸,他冷声斥道:“疯女人,滚开。”
木桃充耳不闻,她今天喝了酒,胆子可大了,只以为这是在梦里,倒不必害怕眼前这个“假人”。
男人话音刚落,她便低下头,看见了。
妙寂身子一僵,整个人登时愣住了。
妙寂震惊地望着这女人,有些难以置信。
妙寂借着微弱的月光,垂眸仔细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女人。
倒是不丑,皮肤细腻,瓷白水嫩,俏生生的一张小脸。
杏眸乌圆,水汽氤氲,雾蒙蒙的一双秋瞳,满含春情,迷离勾人得很。
她白皙的脸颊染了两抹醉酒后的浅淡绯红,宛若天边艳丽的红霞,倒是为她这张清秀的小脸增添了几分姿色。
嗯?怎么有点像木桃?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在这里?是怎么进来的?
关键是她怎么如此急切?难道她也是钟情于我、无法自拔?
木桃刚一进门便脱了外衫,她这会,身上只剩一套布料稀少的肚兜。
一身白嫩丰腴的好肉一览无余。
木桃身材比例很好,骨肉匀亭,肌理细腻,胖瘦适中。
此刻,她半跪着,露出半个浑圆,撑得肚兜紧绷,仿佛要将肚兜带子给撑断似的。
妙寂一垂眸便能看到女人半露的春光,只是光看,未上手去触摸,他都知道是什么用样的,因为他已经无比的熟悉了。
从木桃白皙的脖颈往下延伸至肚兜,欲露未露,很是诱人。
妙寂脑海里忽然闪过过往木桃替他解情蛊时的种种画面。
光是这么一想,妙寂就有点受不住了。
妙寂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额头上沁出了一股细密的汗珠。
这个女人也不知有什么魔力,总能反复触碰自己的底线,而自己却毫无反感。
妙寂暗想着今天虽然不是月圆之夜,自己要不要也来做上一遍。
正想得欢时,木桃忽然嘟囔了句,“好赤”
然后,她张口齩……
“…”
一声惨叫,声音直通天外。
妙寂蹙眉,低咒一声,气急败坏地一把将木桃推开。
他疼的蜷缩着躺在地上,咬着牙,冷汗顿时就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