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桃是一个刚获取自由的职场小菜鸟,好不容易找到一份满意的工作,如今正在试用期,她可不想出什么差错,把饭碗给丢了。
听说一旦立案,这个案底便会终身跟着你,想抹也抹不掉。
她想着,能不能跟妙寂私了算了,别闹到县衙上去,多丢人啊。
比较自己和妙寂已经是熟的不能再熟的关系,他应该也不会为难自己吧。
辗转反侧了一夜之后,第二天一大早,木桃忍着肉疼去商铺买了一瓶价格昂贵的鹿鞭酒,以及一大篮新鲜的水果。
她壮着胆子,敲开了妙寂院子的门。
门一打开,木桃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微笑着道:“大师好。”
那个“好”字刚说完,“嘭”的一声,脸色铁青的妙寂立马将门给甩上了。
她竟然还敢来!不会避嫌吗?昨天才发生那样的事,现在大白天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来找我。自己真拿她没办法吗?
他今天早上起来上厕所,还有些痛。
“叩叩叩……”敲门声依旧继续响着。
“妙寂大师……大师……请你开开门,我们商量一下赔偿的事宜吧。”
木桃一直在锲而不舍地敲着门,接连不断的敲门声弄得妙寂烦躁不已。
时间渐渐地过去,木桃仍在卖力地敲着门。
“妙寂大师……大师……我今天是非常诚恳地来向你道歉的,请你开开门吧。”
妙寂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他觉得自己再不开门,外面那个女人能将他家的门给敲塌了去。
“呼”的一下,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木桃猝不及防,抬起来敲门的手敲空,差点敲在了妙寂的那张俊脸上。
她及时刹住动作,将手缩了回来。
“妙……妙寂大师……”木桃讪讪地叫道。
妙寂面色阴沉,整个人看起来很不好,他扫了眼门外站着的女人,冷冷道:“进来。”
木桃得了许可,赶紧提着东西往屋里走,生怕妙寂突然反悔,又将门给甩上了。
她进了屋,也不敢擅自坐下,将酒和水果放在桌子上,便站在一旁等妙寂进来。
妙寂进来后,木桃朝他鞠了个躬,她非常诚恳地道:“大师,对不起,对于昨天的事,我感到很抱歉。但请你相信我,我绝对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喝多了,我脑子发昏……”
妙寂抱着双臂,装着一脸冷漠地看着木桃,他勾唇冷笑:“按你这般说法,喝醉了便可肆意妄为,喝醉了便可猥亵伤人,然后再道个歉,便能推脱掉责任了,是吗?”
木桃根本没这个意思,她连忙摆手:“不……不是的,大师你误会了,我愿意承担责任,赔偿所有治疗费用的。虽然我替你解情蛊毒,但你也带我出宫,并放我自由,你本就不欠我,而我却伤害了你…赔偿治疗费是我应当的。”
说到治疗费用,木桃捏了捏自己口袋里单薄的钱包,她试探地问道:“大师,我昨天那一要,你那里伤得严不严重?应该没有要坏吧。”
说到这个,妙寂就来气,他转身从抽屉里取了张画出来,用力地甩在木桃面前的桌子上,愤怒地道:
“你自己咬的,严不严重你心里没点数吗?”
木桃垂眸往桌面上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写实的、非常清晰的画。
“啊……”她吓得低叫一声,立马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妙寂瞧见她这幅大惊小怪的模样,勾唇讥讽道:“你还真是纯情啊,昨天晚上都…,今天却是连看都不敢看呢?”
“我……我……”木桃嗫嚅着,支支吾吾道:“我昨天喝醉了,脑子不清醒,才那样的。”
木桃惊慌过后,缓缓将手指分开些,她从指缝里窥视着那张摆放在桌面上的高清无码画作。
这张画是妙寂昨天大夫验伤时,大夫好心画下来的,说是保存下来可用作证据,上面有大夫的签名和手印。
画里,…上端有两排很深的牙印,很是醒目。
木桃有些懊恼地咬了咬下唇,这牙印这么深,自己昨天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啊。
幸好没断,否则自己倾家荡产都赔不起,还要在牢里蹲个好几年。
羞怯地看完了照片,木桃别过脸,她放下手指,看着妙寂,语气恳切地祈求道:
“大师,毕竟我们都这么熟了,可以不要立案吗?我才刚获自由,不想将大好青春又都葬送在牢里,我们私了吧,我愿意赔偿你去治疗时产生的所有费用,同时也愿意赔偿你一部分的精神损失费,你立个协议,我签字画押,绝对不会跑路的。而且以后我都自愿替你解情蛊之毒,完全免费,还可上门服务,好不好?”
(ps:各位看官,妙寂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