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寂被怀中乱噌的香美人儿给弄得浴火上炎,蠢心大动。
这时大眼一扫,彼时四周便是有修竹次丛相掩,又有侧边的假山墙院严防死守的,围得可不是一副天然翠屏似的,倒真真算得隐秘清静。
他索性不再走动,拖着木桃便坐在竹间一块长满绿苔的巨石之上。
他让小美人儿抱在腿上,低头就去亲她那香喷喷的唇儿:“大小姐喊什么?奴才怕您把人给叫来,只好堵住你嘴了。”
“居然,是你!放开本小姐,你这贱……”木桃急忙歪头闪开,却躲闪不及就被其吻了。
她气的浑身发抖,这句贱奴大胆还没骂完,哪想到这臭男人就趁机而入。
大小姐纵百般不愿,可她被男人紧紧抱着,动弹不得。
自个被男人吻着,可怜她只能柔弱无力地“唔唔哼哼”着,急得眼泪差点就要掉出来了。
而男人尤嫌不够,一边吻,一边手也不闲着。
大小姐身子一颤,这通体软绵绵的,宛如中了魔一般。
她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便猛地一把推开了这意乱情迷疏于防范的坏护院,又狠狠地甩了他那张色鬼俊脸一巴掌。
“你这坏人,竟敢轻薄本小姐,大胆!你这贱奴死定了,有本事给我等着!”木桃喘气不及,酥胸娇颤,当即就想扭头起身,拔腿逃跑。
然而才刚站起,就又被男人揽住,反手便给推到在了大石上。
妙寂摸了摸自己隐隐作痛的脸颊,长眉一蹙怒极反笑。
他将大小姐腰间系着的丝绦给抽了出来,一并给绑在了那头的翠竹之上:“哼,手给你绑了,看大小姐您还怎么跑?你还敢打老子,老子本想温柔以待,谁想到你这贱货还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姐不是说老子是下奴贱奴嘛,要是咱这贱奴才...,嘿嘿……”
木桃急得双腿乱蹬,大嚷大叫,却根本无济于事挣脱不得:“你这狗奴才,你要做甚,快放开我!狗奴才你狗胆包天,你敢碰我一根手指头,我爹爹是不会放过你的……狗奴才你别过来啊,你要是敢毁我清白,坏我名节……来人啊,府里的人都死了吗?救命啊!你,干嘛,别解我衣裳!”
男人充耳不闻:“小姐您大声叫,这处僻静荒凉的很,咱们护院巡逻也不来这里咧!您再大声些,若是能把人叫来了最好了,大家都能一起开开眼。”
“我们这些奴才,还能一起开开眼,呦呦呦,可真个好看死个人咧。”
此言一出,木桃再不敢大声叫嚷,她不堪忍受这分羞辱,咬牙切齿道:“你这奴才敢托我衣裳,本小姐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如此盛景看在眼里,妙寂怎生按捺得住。。。
她也是看过些杂书的,对男女之事虽不尽知,也略有涉猎。
她愣愣地呆滞片刻后,方才反应过来,不禁吓得忙不迭将脸儿扭开。
她面红耳热,急忙把双眸紧紧闭着,可颤抖的声音里已经露了怯:“你竟敢......污了本小姐我的眼睛,我定要……你这狗奴才,狗奴才该不会要来真的吧?不可以的,你这奴才,不,不是奴才,护院大哥您放过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