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娘子毕竟女儿娇羞,藕臂阖在胸前:“先生您,您可曾瞧出什么来?”
华郎中远在一尺之外,看似规矩,实则悄悄从药箱里取出药粉末儿,随便往两人坐着的桌下一洒,飘飘然地全都漾到了美人脚边。
这时眼中看得美人儿鬓垂香颈云遮藕,让他口干舌燥眼睛发直。
小美人儿这么大的,比他想象的更大更圆,瞧着还教他难以一手掌握咧,自个儿今果然艳福不浅咧!
他面上却一本正色道:“小娘子莫要羞赧遮掩,还请好好捧着胸脯,叫鄙人细细瞧瞧!”
云小娘子只觉似闻到香味,她听话地用手捧起。
小美人儿期期艾艾道:“是这般捧着吗?先生可瞧出什么了?”
华郎中勉强咽下口水,心道徐徐图之才方的始终,好半晌才控制没让自己一把扑去。
云小娘子极是不好意思,心跳砰砰。
她只觉娇躯陡然惊颤,娇羞地说道:“先生您是不知这每日都如此沉甸甸的可难受人了。且走起路来,每每都还左摇右晃的,穿衣裳也鼓囊囊的不好看,先生可有法子让它们瘦上一瘦。”
美人儿娇娇一道嘤咛,娇媚无比,声音虽小,不过听在这人面兽心的野郎中耳里,赫然一道惊雷霹雳,这么大的男人喜欢还来不及呢,做甚要瘦一瘦?
华郎中虽无药物影响,可眼前这美人半果,春光无限,刺激得他也是一身血脉偾张,便连那讲话的声音也跟着沙哑地一塌糊涂。
“瘦上一瘦吗?这,这在下自是有法子的,按摩揉搓得当便可。在下敢问娘子,如今可是全身酥痒发软?胸脯发胀酸疼?”他看着美人儿似是情动,用词也煞是斟酌思量。
云小娘子被戳中隐秘情状:“先生大才,竟,竟说得分毫不差,不愧是妙手回春神医也,这,这是要如何医治?”
华郎中筹算谋划良久,终于等到这一步,他捋须摸下巴道:“小娘子这乃大病症也,幸亏鄙人发现及时,否则天长地久,怕是堪有性命之忧啊!”
云小娘子被吓得花容失色:“如此严重?那可如何是好?”
华郎中煞有其事,胡编乱造起来:“小娘子这病是有怪虫作祟,先前说时常上山下田做活,怕是那时被怪虫沾了身,这才埋下隐患。现下只是初期,胸闷气短乃是难免。若拖得时日久了,那小虫儿长大,只怕……”
他见美人已经吓得面色发白,一脸畏惧:“不过无妨,小娘子莫要惧怕,幸亏在下惯会察言观色,及早看出病症了。现小虫儿尚未长成,还不足为惧!只要将那虫儿除了,便可无忧了。在下知娘子银钱不丰,怕是也吃不起名贵药材了,不过也不是无法可解。”
云小娘子先前听郎中说性命堪虞,还有什么怪虫作祟,只吓得腿都软了,现在突然得知有救命之法,小姑娘真真可是大喜过胜,喜出望外。
她急忙跪拜于地:“先生仁心,小女子感恩戴德!小女子可是怕极了,求郎中先生快快请出,为小女子驱虫治病。”
“娘子快快请起,鄙人也好来好生帮娘子除虫,可莫要吓到了咱娇滴滴的小娘子!”华郎中正色道,心道现下已将这小美人的性儿勾起,不怕不从咧!
他压下心内窃喜,慢条斯理地解了自个腰带,在美人灼灼目光下。
小美人虽已有准备,还是瞧着被唬了一跳:“先生这…小女不解,这可又如何帮着捉虫?”
华郎中见美人惊惧,窕玉质,娇羞柔媚,眼溜半江秋水,眉舒一点巫峰。
他舔了舔唇,口干舌燥,吩咐道:“小娘子莫怕,鄙人自有妙法!治病之事不可耽搁,小娘子先前不还说虫儿闹腾,且还不快快躺在绣床之上脱去裙衫,鄙人要来捉虫了。”
此言一说,云小娘子也赶忙怯怯地躺与她闺床之上,斜倚枕上。
华郎中便猴急攀附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