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的山庄异常的大,郁欢有些好奇为什么要到这里,山庄里的人看见郁欢打着伞也纷纷侧目,瞧着这个奇怪的女子。
她快步跟上妙槐,与他并肩,侧着头盯着他的脸,问道:“我们来这里干嘛?”
妙槐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只是自顾自地边走边说道:“收妖。”
毫无感情的两个字眼,冷冰冰地有点扎心,郁欢停顿了脚步,抚上自己的心口。
心?她早就没有了好不!想罢,郁欢又扯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郁欢跟在妙槐身后,见着一位老者向他们迎来,笑得和善地与妙槐打起了招呼,“辛苦两位师父舟车劳顿,这边请~”
郁欢看见老者眼里有些暧昧地看着他们,只见妙槐先一步开口说道:“李施主何必如此客气!”
那名李姓老者嘴里反复说着“应该的应该的”,目光却向她这边飘,郁欢有些郁闷,竟如此大胆,一点都不礼貌,竟然这里是这位老者来迎客,想必也是山庄的主人。
可她还是对着老者点了点头,老者倒是见她如此大方,也友好地打起了招呼,“敢问这位女师父名姓?”
“李掌柜好,小女子姓郁名欢,只是随着妙槐师父一同结伴南下。”郁欢此时只得压下心中不喜,勉强得体地笑笑。
随后三人寒暄了一下,李掌柜就分别给了他们各一间客房,回房走在走廊时,妙槐在一湖边伫立。
“有大妖...”
妙槐惊讶地望着蹙眉的郁欢,心中赞叹郁欢嗅觉灵敏,估计是比他更先发现大妖的存在。
郁欢看着妙槐紧盯着自己,轻嗅出他身上的媚香更加浓烈了,她加快脚步,走到妙槐身边牵起他的手,往客房方向疾步。
妙槐看了看那把自己手握在掌间的小手,郁欢是个没体温的实体,比他冰冷许多,甚至冰得有些刺痛了皮肤。
“你干什么?放手!”
他低声呵斥了一句,见郁欢丝毫没有反应,刚想把手从中抽离,便听见她急促地说道:“赶紧走,庭中有人在催动你身体里的媚香...”
身中媚香之人,是感受不到体内媚香涌动,直到发作之时,可能已经理智全无。
俩人急匆匆地回到房间,开门后郁欢先行把妙槐推进房里,随后自己转身关上门,跟他一起呆在房内。
“你会设结界吗?”郁欢随便撂了个凳子坐下,有些生疏地拿起杯子倒水。
妙槐果然感受到媚香的涌动,估计过不久就要发作了,他大手一挥,设了道结界,随后接过郁欢递来的茶水。
妙槐咬紧牙关,不然思绪被情欲控制。
郁欢看着妙槐光滑的脑袋,渗出汗珠,眉头紧蹙隐忍着。
郁欢焦急地想给他多倒了几杯水,手刚握上水壶把手,就被妙槐截住了。
郁欢抬起眸,正对上了妙槐那目光灼灼。
她张着嘴正想说些什么,便见妙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见着他有些恍惚地向这边靠来,郁欢没由来地心下一紧。
下巴被人托起,映入眼帘的便是妙槐那双迷醉地双眼,郁欢眼睁睁地瞧着他越靠越近,最后温热地唇畔,落在了她的小嘴上。
像是有些不确认地停顿了一会,随后俯着身往下压,唇上一重,那湿润的舌已经吻上那有些冰冷的嘴唇。
郁欢微睁地眼睛看着他吻得沉醉,便也闭上了眼睛。
刹那间,房内升起了一阵旖旎,听见衣物互相摩擦的沙沙声。
郁欢只觉天旋地转一番,自己躺在了那硬邦邦的地板上,站她身侧的是妙槐,正扯着自己的腰带,身上的衣服散落开来,漏出那白皙宽阔的胸膛。
怔忪之时,妙槐整个人便往自己身上压,力气大得自己幻化而成的肉身,都起了一道道红斑。
郁欢全身衣物皆被褪尽,只剩那破破烂烂不入眼的薄纱,被她压在了地板上,脑子里是那理不清的凌乱,没有一丝喘息的时间。
......
逐渐抵消了体内媚香的异动,等压下媚香后,妙槐便清醒了。
没了媚香的诱动,妙槐更真实地感受了快乐。
妙槐倒在她身上逐渐缓了过来,听见郁欢还在哼唧哼唧地说着这是在白日宣淫,难得心情极好,勾了勾嘴角...
晚上用膳时,气氛尴尬得不行,郁欢红着一张脸,看着桌上的美味佳肴,又馋又动不下嘴,因为妙槐还未动筷,两个人就在桌子上僵持着。
“妙槐师父、郁欢姑娘,这菜是不合口味吗?”李掌柜见他们没动手,自己请的宴上也不敢随便乱动筷。
妙槐摇了摇头,拾起桌上的筷子,“李施主不必太客气,饭菜自是好极了...”
郁欢看见他垂眸,那长翘的睫毛配得他眉眼好看极了,咀嚼时也是斯文,看见他夹起一块肉片,郁欢才想起来,脱口而出道:“出家人不是不吃肉吗?”
妙槐夹肉的手一顿,脸上没有过多的情绪,随后飞快地瞟了她一眼,“无事,反正小僧不是第一次破戒了...”
郁欢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慌得也连忙拾起筷子,埋头猛吃。
默不作声地用完膳,妙槐便于李掌柜说起妖物之事,郁欢在一旁竖着耳朵听着李掌柜说着。
原来在前阵子开始,山庄每晚到子时,就能听见女人哀嚎,导致山庄内客人越来越少,李掌柜托了好些江湖朋友,才与妙槐取得联系,请他来家里驱鬼魔。
妙槐安静地听他阐述完,才开口说道:“李施主,今天经过走廊回厢房时,的确感受到妖物的存在,小僧今晚会等到子时作法,还请李施主配合今晚遣离客人与下人,把山庄空出,以免有无辜者受伤。”
李掌柜连忙称好后,便起身声势浩荡地去遣离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