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魂王被太阳活活烧得魂飞魄散后,妙槐便带着郁欢回了客栈,郁欢的魂体微弱,妙槐给她聚了许久,才将那被魂王伤害的魂体修复得差不多。
郁欢也恢复得可以,她与妙槐这段时日一直留在楸木镇,再过些时日,便可继续上路。
今日的妙槐前去一户人家驱邪,郁欢也罕见的并未跟着前去,她留下来给后面的行程稍作打点,打着伞便出去了集市。
楸木镇还是那般人来人往,从未有人察觉之前镇子内的危险,郁欢长相貌美俏丽,穿着淡蓝色襦裙,在街市上惹人眼目极了。
但是旁人皆知,这位貌美的小娘子,往日可是跟着一位小师傅出门,都有了些许印象,便没人敢大赤赤地上前招惹郁欢。
郁欢伫立在街口,望向那边吵杂的树荫下,爱凑热闹的性子没改,看那处热闹,她也打着伞挤了过去。
只见一瞎子,坐在树荫下,手里拿着折扇,絮絮叨叨地讲着故事,郁欢听得入迷极了,跟着旁人一起听完了一整个故事。
“这会给诸位讲一个上神下凡渡劫的故事”
天色渐入黄昏,大树下比别处寒凉了些许,至少郁欢是这样认为,她不知是何时离去的,待到她归去客栈时,整个面色显得呆愣,站在客栈楼下,看着里面忙碌的小二,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她回到了厢房,一推门便见妙槐穿着深蓝色的袍子,在收拾着包袱,听见开门声音,妙槐便转头,双眸噙着温柔笑意,看着郁欢。
“你不是前去街市打点吗?怎么就两手空空回来?”妙槐的话里没有丝毫怪罪的意思。
郁欢看着妙槐的面容,忽觉有些陌生,她忽地想起今日瞎子讲得故事。
“妙槐神君本是天庭上战斗之神,到了神君该历劫的岁数,便下凡经历人间三苦,那便是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
妙槐神君。
“怎么了?”
妙槐的轻唤喊醒了郁欢,她倏地回过神,扯着嘴角摇了摇头,此时妙槐已经靠了过来,把她压在了桌子边缘,低头亲着她的唇畔。
他的吻有些炽热,唤醒了郁欢的神智,妙槐神君,或许是个重名罢了。
郁欢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反客为主,热情地与他缠绵亲吻。
妙槐手上不安分,一手抚上她丰满,将她整个身体压得往后仰去。
他驾轻就熟地解开了郁欢的衣带,漏出她那白皙滑嫩的肩膀离开了郁欢的檀口,一直往下亲去,亲过她的下巴,妙槐张嘴在她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沿着她的下颚线亲吻,直至到了她的耳珠子处。
妙槐吻着耳珠子,这里是郁欢敏感处,她整个身子软成了一滩水,自受伤之后,郁欢身体变得更为敏感了——
......
~~~~~~~~~~~~~~~~~~~
郁欢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准备打点打点吃食接着上路,她打开厢房的门,踏出一步时,脚下仿佛踢到了些什么,她低下头看去,是一块熟悉的腰牌。
郁欢将它拾起,放在手心中仔细看了看,脑海中闪过一丝记忆,这是控制媚香的腰牌。
她连忙往附近左右看了看,走廊那头一闪而过的身影把郁欢吸引住了,她狐疑地往那走去,楼梯口处早就有人等着她了,郁欢定眼看了看,是昨天自己在树荫下听故事的老者。
“郁欢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郁欢听见他直呼自己名字,颇为惊讶,站在原处一动不动的盯着他,走不动道,又似乎在思考,到底要不要跟他说话。
“郁欢姑娘,难道你不想听听妙槐神君的事情吗?”老者的一句话,让郁欢的思绪瞬间炸开,她木然地看着老者,良久后才点了点头。
老者并非是瞎子,昨日在树荫下说事儿,也是故意吸引郁欢前来,他似乎算的很准,郁欢会前去凑热闹,也是因为如此,他特意说出了渡劫神君的故事。
“郁欢姑娘,妙槐神君他并非凡人,这次下凡便是历三劫,因你的突然出现,意外地成就了他的劫数,也是因此扰乱了妙槐神君的归期;窥探了先机的仙神们,特意下派小仙到来,跟郁欢姑娘说个一二,无论怎么样,你们都会别离,而妙槐神君,他也将会在人间经历其他劫数...”
老者边说边用余光瞟着郁欢神情,看她是那震惊的模样,他叹了口气,挠了挠唇边的胡子,继续说道:“妙槐神君因你中了媚香,也因你可能乱了归期,望郁欢姑娘接下来可要护好他,扰乱一切秩序都是有代价的,而妙槐神君的代价便是不再受历劫保护...希望郁欢姑娘你与妙槐神君,早日找到媚香的解除方法,让妙槐神君早日归位...”
郁欢只是在原地怔忪,一下下重磅砸得她脑袋晕眩,有些承受不住这惊人信息,自己只是个无名小卒,还是只孤魂野鬼,而妙槐是那天神,中间隔着好几个银河,她与妙槐竟是孽缘。
老者还为她放出了信息,楸木镇便是媚香的起源之镇,留在这里一番视察,肯定会有所收获,随后也不管郁欢是否接受了这些信息,自顾自地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