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瑶池仙子最近迷上了看话本,本仙这里有几本,给瑶池仙子带来了,还带了些许桂花糕。”
郁欢因助神君渡劫,获得了天帝的嘉奖,也赐予了一所府邸,稍微里妙槐神君的府邸远一些,但是也是在这附近了。
而她的邻居,便是面前这白鹤神君,白鹤神君时常会过来送吃送话本,与郁欢倒是熟络得很。
可是天庭之上,谁人不知瑶池仙子是天帝亲赐的妙槐神君未婚妻,看着那晶莹剔透,美味至极的桂花糕,郁欢觉得自己不收下,便是不知好歹了。
她伸手接过桂花糕和话本,还没到谢呢,余光就扫到一黑影,郁欢抬头望去,便是那黑着脸的妙槐。
“呵,白鹤神君倒是空闲得很,来找本仙未过门的妻子作甚?”
郁欢看了看脸色发黑的妙槐,又看了看泰然自若的白鹤神君,坐在一旁吃瓜的她,塞了一块桂花糕到嘴里。
“小仙不过是见妙槐神君住得甚远,怕神君照顾瑶池仙子不周,小仙才前来看望,顺便将小仙新晋厨子做的桂花糕,拿来给瑶池仙子尝食下罢了。”
白鹤神君笑眯眯地弯着眉眼,说话倒是春风和睦,郁欢听后觉着有道理的点了点头,又往嘴里塞了一块桂花糕。
嗯,这新晋厨子做的确实不错。
妙槐看着郁欢这副模样,脸都要气歪了,赶紧把白鹤神君赶走,急匆匆地拉着一旁吃瓜的郁欢进屋。
一进门,郁欢的腮帮子便被掐住了,嘟着的小嘴还能看见里面未嚼完的桂花糕,妙槐气不打一处来,发狠地在她唇上亲了亲。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白鹤,没安什么好心思,你倒是跟他交好得欢乐。”
“侬放屁,放开我。”
郁欢含着桂花糕,又被他掐着腮帮子,说话含含糊糊的,她一抚手,挣开了妙槐的手,然后揉了揉自己的脸颊。
“你又不去找话本给我看,又不去做桂花糕我吃,老娘在这破天庭,一个人都不识得,你就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府邸上,让我跟小翠过,你个臭东西,不来陪我不说,现在还不让我交朋友,我看我还是回去我那坟头上过就得了。”
郁欢鼓着腮帮子,奶凶奶凶地模样,妙槐被她骂得一愣愣地,见她作势要走,才连忙拉着她的手腕,把她整个人扯进怀里。
“我这不是在忙我们成亲的事嘛,我都不舍得累到你,才让你留在府上过好这些日怪我没照顾到你感受,明天我就叫厨子天天送糕点过来给你吃。”
郁欢听他这样说,在他胸膛处抬起头,“天天送糕点哪够,要不你把厨子送给我,我府上的厨子烧饭可难吃了,你看我都瘦了。”
“你倒是得寸进尺?”
“好不好嘛,不然我就回我那坟头去了。”
妙槐气得白眼一番,把自己多年的镇宅厨子,给郁欢送了过去,还给她送去了一位女书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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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空闲的妙槐神君再次登门造访,刚走到院子,便听见自己熟悉的女声说道:“哎呀,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就别害臊,给我读着来。”
“这瑶池仙子这不太好吧。”
“你怕什么就我们两个,都是女的呀。”
“好的吧。”
妙槐走进一看,便看见女书童拿着一本名叫《风花雪夜录》的话本,有模有样地捧着。
“柳姬舒服的喊叫出声啊~啊~啊~”
妙槐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大声呵斥出声:“郁欢!我赠你女书童是让你多看点有益书籍,不是让你看这些东西的!”
霎时间,瑶池仙子的府邸里,一片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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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十里,热热闹闹,天庭许久没出过这样的喜事了,今日妙槐与郁欢大婚之夜,天帝笑得多喝了几杯,这会正与众仙们唠嗑着,看了看那忙着招呼的妙槐,慈祥又和蔼地笑了笑。
这时的妙槐拿着酒杯,站在白鹤神君面前,笑得有些讥讽与挑衅,“哎唷,白鹤神君,谢谢你之前对我妻照料,这会她得搬我府上了,你要是在那边无聊,可以来我府上,我跟我夫人一块接待你。”
白鹤神君只是得体又礼貌的笑笑,举起酒杯与他碰了碰,“妙槐神君怕是误会我跟瑶池仙子了,只是我两人都比较喜欢吃食,才有了些许共同话题...”
话音刚落,门口那边就传来门童的叫唤声。
“不好了不好了,妙槐神君不好了...”
妙槐眉头一皱,不满地啧了一声,旁边的天帝也皱起了眉头,整个宴厅忽然安静了下来,天帝不满地呵斥道:“今日是何等的大喜日子,你竟然在此说不吉利的话语。”
奔跑的门童停了下来,气喘吁吁地歇息了一会,才抬头看着妙槐的脸庞,咽了咽口水,才说道:“新娘...新娘...新娘跑了...”
妙槐听后愣了一瞬,只是短短一瞬,便飞身而去,别人只看见一抹红色身影,划过一股劲风,连人都没看清,便不见了。
哐当一声响,妙槐打开了新房的大门,里面的红色帐子随风飘了飘,便又落下了。
房里没有人,他走过去伸手探了探床上,已经没有温度了,不知道郁欢走了多久,妙槐难以置信地跌坐在床上。
郁欢是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她也不曾告诉自己,她不愿意嫁给他啊,为什么一声不吭地走了呢...
他只是想了一会儿,便起了身,打算回到她坟头寻寻郁欢。
还没走到门口,便看见穿着红色喜服的郁欢正往这边走,看见妙槐也骤然停下了脚步。
见妙槐用难以形容的眼神望着她,她展开手看了看自己的造型,自己今天是太美了么?
“你滚去哪里了?”妙槐有些愤怒,但说出来的话还算是平静,只是一双黑眸死死盯着郁欢。
听了他的话,郁欢一撇嘴,捂着肚子委屈说道:“成个亲你倒是好,在外面好吃好喝,我就要在这房里饿肚子,太饿了我就去了厨房找吃的去了...”
妙槐像虚脱一样,脱力地坐在凳子上,郁欢瞧他那副惊吓过度的模样,也猜到他回来发现自己不在,以为自己逃婚去了。
她摸了摸鼻子,连忙走进来关上了房门,走到妙槐的身边,蹲在地上,执起他的手,向他撒娇,“我错了嘛...我就是太饿了...”
妙槐手抚着额头,自她上天庭以来,仗着自己的疼爱,郁欢就越来越放肆了,可他偏生无奈,只能告诉自己,自己选的自己选的。
郁欢看他气得不轻,咬了咬后牙槽,伸手开始解他的衣带,妙槐看着在自己衣带上胡作非为的手,又看了看郁欢。
“你干嘛?”
“我帮你宽衣解带呀,不洞房啦?”郁欢看都没看他,只是思索着喜服的繁琐,这个衣带该怎么解...
“胡闹,外面还有宾客呢,宴席还没完,我得出去招呼客人...”
咔哒一声,衣带被郁欢摸索着解开,只见她心不在焉地说道:“那你待会跟他们说,你去找我去了嘛...”
抚上他壮实的身体,郁欢心下一喜,向着妙槐扑了过去,妙槐身形不稳,整个人倒在了地上,看着她三下五除二便把自己的衣裳裤子全脱了,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郁欢嬉笑着趴在他身上,逮着他亲着他的胸膛。
妙槐被她亲得飘飘然,见她身上的衣裳还完好,刚想抬手帮她褪下衣服,结果郁欢一下子便站起了身,把他的裤子“咻”地一声抽走。
“快去,快去外面招呼宾客,我在房里等你洞房!”
“郁欢!你找死!!!!”
妙槐的一声怒吼,响彻了整个神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