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芸娘扭腰跨坐在林修远身上,原本英气的面庞也带了几丝晴雨,显得娇嫩妩媚起来。
“修远哥,芸娘身上好痒。”
林修远满目赤红,后槽牙都快被咬碎,呵斥道:“浪妇,把你的奶送上来给我吃。”
郑芸娘两颊绯红,娇娇俏俏地将送到林修远嘴边,羞答答地说:“修远哥哥吃奶。”
林修远恶狠狠地嘬住一只,大口地吸吮,鼻尖的香气更浓。
……
林修远睁开眼,揭过肚兜,手往边上摸索着。
冰冰凉凉,哪有半分人的影子。
他躺在床上,缓缓地平息晴雨,在空荡的房间里呢喃着。
“芸娘.....”
这头陆沉秋和褚行州街上逛着,虽然是下午,但街上都预备挂起了花灯,开始为晚上的节日做着准备。
悠闲走着,看见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客栈,装潢的风格及其跳脱,不见牌匾,墙粉的一半黑一半白。
褚行州颠了颠昨日骗来的钱,心想这个烂客栈肯定不贵,应当能住上个几天,于是提议道。
“要不这两天我们就住这儿吧”
陆沉秋没说话,盯着客栈的大门口发呆,褚行州也好奇的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东望西望,也没瞅出个什么名堂来。
“喂,小道姑,看啥呢?”
陆沉秋被这一声吓得回神来,拍拍胸脯斜了他一眼。
“说了你也不懂。”
说完便靠着客栈门口的右边进去了。
褚行州被噎得说不出来话,气鼓鼓的,心里盘算着偷学点本事来叫她好看。
刚想走进去,又想起刚刚陆沉秋的模样,于是也贴着右边小心进去了。
陆沉秋正倚在算账的柜台上和掌柜聊天。
掌柜年纪不大,看着像个十四五岁的少年,穿的衣服也是一半黑一半白,满头的乌发编成小辫捆在颅顶,眼睛竟是淡金色的异瞳。
怪哉!
褚行州默默站在陆沉秋身后,听着二人谈天,那掌柜隔三差五就从腰间的黑色锦囊掏出一根肉干,放入嘴里咔嚓咔嚓嚼着。
“你这门口的老鼠都堆成山了,一只一只叠在一起,吱哇乱叫,烦死人了!”
陆沉秋幽幽地盯着掌柜,他却毫不在意,神色傲娇,露出两颗精致小巧的虎牙来。
“谁叫他们敢喝我猫爷的酒,全给他们晒成干。”
褚行州:.........
原来他吃的肉干是老鼠肉啊啊!
“有细菌的。”
褚行州忍不住插了一嘴,却被少年狠狠瞪了回去。
褚行州:.........
得,好心当成驴肝肺。
少年伸了个懒腰,眼睛眯得像条缝一样,轻蔑地看了二人一眼。
“要住就住,不住滚蛋。”
陆沉秋也不气恼,依旧好声好气地商量,“掌柜的,我帮你放个符赶赶老鼠,你留我们住两天可好?”
少年慵懒地拍拍嘴,态度好上了几分,两只手撑着下巴,眼睛瞪的滴溜圆。
“拿出来让猫爷瞧瞧。”
陆沉秋从怀里拿出张黄纸,几秒便撕出一个小猫的形状,食指放在嘴里咬破,滴了两滴血在纸猫的眼睛处,那猫就好似活了过来。
“喵~”
纸猫咧着嘴大叫一声,朝门口扑去,一阵黑烟突然弥漫起来,夹杂着老鼠的凄厉的叫声。
黑烟消散后,纸猫也没了踪影。
陆沉秋微微一笑,朝少年解释道:“那只猫就隐匿在客栈,绝不会放一只老鼠进来。”
“行吧,三楼随便找间房住吧。”
少年的人影已经不见,柜台下只有一只黑白相间的猫闭着眼,尾巴一扫一扫的,还打着细碎的呼噜。
褚行州克制住了撸猫的罪恶之手,不停安慰自己。
他不是猫,他是人,他不是猫,他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