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哗然:“原来我们坐一块的才是对手啊,我还以为是我们一桌去对付别的桌!”
“早知道我就不跟明华一桌了。”谢樱也郁闷地道。
谢樱抬起手:“请问一下,我可以回我原来的桌吗。”
宝译看向云妩,云妩道:“可以啊,不过那桌少了个人,由摄政王亲自上场,你确定要更换吗?”
谢樱:“……”
夜殃也一脸不解地看向云妩,她之前可没说过让他也上场。
“你要玩的是什么,为何要本王也上。”夜殃疑惑地问。
“这不缺了个人么,我上对他们不太公平,你要是赢了最后的头彩,我晚上奖励你……怎么样嘛,殃哥哥。”
“好!”夜殃被她一声殃哥哥叫得骨头都酥了,哪还能有半点不乐意。
晚上的奖励……
“那你玩什么游戏?”夜殃好奇地问。
不只夜殃好奇,公子小姐们也都很是好奇,齐刷刷地看向宝译:“那我们要玩的游戏是什么呢?”
宝译拍了拍手,一队宫人每人端着一个木箱子走了进来,木箱子有一箱金元宝那么大。
这是什么?
难不成是金元宝?
“这是今天要玩的游戏道具,是我们云妩主子特意定制的,陵安可是买不到的哦……”宝译说到这笑了笑,示意宫人将箱子放到每个桌子上。
宫人打开箱子,众人只看到箱子里整整齐齐码着大小一模一样的小方块,上面还刻了奇怪的图案。
宫人将里面的小方块全数倒在桌子上。
宝译开口道:“这个是雀牌,每副牌有三种不同的牌型,条子,筒子和万字……”
宝译向大家简单明了的说明了一下雀牌的牌型,还有怎么样听牌胡牌。
最后他和阿树阿蒙雷霆几人坐下来亲自演示了一遍。
聪明的一下便学会了,云妩弄的这种雀牌是麻将里最简单的一种,不能吃只能碰。
番数也不难计算,只有一个放炮和自摸,杠牌的话当场就结算,很简单。
这也考验人的接受能力和应变能力,知道某人聪明不聪明。
简单的东西上手玩了两圈下来,基本上不是很蠢的人都知道大概怎么个玩法了。
夜殃看着她:“你什么时候做的这些,你都没告诉本王……”
“本来就没打算让你上场就没告诉你啊,现在正好考验下你是不是个聪明的摄政王。”
夜殃冷着他一张妖孽的脸自信地道:“本王必不可能输。”
云妩笑道:“这东西需要智力,也需要一点运气,希望殃哥哥今天运气好。”
夜殃摸了摸她的手:“那本王可能还真输。”
云妩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一下就没信心了。不相信自己的运气啊?”
夜殃捏了捏她的脸:“本王的运气都用在了遇上你,哪还有什么运气可言。”
云妩靠着他的胳膊笑眯眯地道:“我运气素来很好,借你一点。”
她说着在他唇上亲了口,夜殃微愣,这里这么多人,这女人可真大胆。
摄政王雪白的耳尖蓦地泛起了红。
云妩只是蜻蜓点水碰一下,赶紧放开,人多她也有点害羞。
夜殃忍不住反亲了一口才道:“好了,本王现在所向披靡,看本王帮你赢得头筹。”
云妩脸红地笑了笑:“好,你快去吧。”
夜楠他们这一桌已经早就开始起来了,夜楠学习得快,砌牌也砌得快,砌完自己这边还帮谢樱砌她那一边。
他心痒难耐:“快快快,我要把你们打趴下。”
明华切了声:“谁赢谁还不定呢。”
云妩站在明华后面低声在她耳边道:“别赢第一把。”
“啊,为什么啊?”明华不解地问。
云妩回了她两个字:“玄学。”
明华点了点头。
妩妩说的肯定没错,而且她也不一定能赢第一把,还没正式玩过呢,到底怎么样还要先试试。
夜楠运气好,摸完牌竖起来就差不多只要碰一下就能听牌了。
明华的牌稀烂,她凑了半天,还不太熟练堆牌,云妩在旁指导了她一下:“先把同类型的摆在一起,然后按牌的数量从小到大摆。
你看,这样就一目了然啦,三个为一句话,你看看要怎么进牌才能胡牌。”
明华点了点头,恍然大悟:“原来这么简单。”
“可不简单,要胡牌可不简单,不过没关系,慢慢玩,打多了就知道要怎么玩了。”
宝译,雷霆,阿树,阿蒙也都在教人,怎么摆,怎么进牌,在每个桌子间来回观察。
场上十二桌牌,瞬间场面就变得热闹非凡。
有人尖叫:“啊,我这个我看不懂了,我这胡什么啊,我这有没有胡牌啊。”
“我是不是……是不是那个什么自摸了啊!”
宝译走过去看笑眯眯地道:“朱公子好运气,是胡牌了,每人给你十张竹签。”
最后竹签最多的为胜者,胜者再进行比赛。
云妩悄眯眯地走到夜殃的背后,看了眼他的牌,牌不好也不坏,夜殃冷着脸没什么情绪。
她刚靠近,他便闻到了属于她的味道,云妩给他塞了粒紫红的葡萄:“看起来牌不怎么样啊,你可要加油了。”
夜殃勾唇道:“本王胡不了,也不可能给他们胡。”
夜殃是不可能给人放牌胡的,除非他们自摸。
云妩惊道:“你已经算出他们胡什么了?”
这记忆力和分析能力也太惊人了吧,这才第一把,他就已经掌握了。
麻将最考验一个人了,智力,记忆力,分析能力,读取信息的能力,还有扣牌能力,以及这个人的性格都能从打麻将中看出来。
性格好的人一般哪怕输得很惨也不会着急上火,但性格差又抠门的人,输了一点就会火急火燎的,暴躁发怒。
云妩之所以选择玩麻将就是想看看各人的智商和性格。
一起打麻将的人也能感觉到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比纯聊天更容易露出本性。
她知道夜殃强,但是没想到他这么强,一把还没打完他就已经算出别人胡什么了?
“有两个应该还没听牌,一个听牌的胡不了,我手上三张。”夜殃低声道。
李响耳朵尖,他坐在夜殃的左手边,他瞪大了眼:“摄政王,你不会是手中有三张五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