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着,各房根本就知道有客人来,只是只把摄政王和四王子当成了客人。
而根本没把她当成客人,待客区别这么大。
行吧,谁让她只是个郡主呢。
阿蒙愤怒地道:“这也欺人太甚,这是故意给小姐难堪!”
云妩笑了笑:“倒也不是故意给难堪,只是觉得我一个小小的他国郡主,不值得她们腾出心思来接待。”
阿树不甘地道:“若她们知道小姐是摄政王妃她们哪敢这样。”
阿蒙猛地拽了下她的衣袖,这话是能说的嘛!
小姐自己有本事有权利,又不是非得靠摄政王。
云妩笑了笑:“是啊,要是说是摄政王妃她们确实不敢这么怠慢。
不过这跟身份无关,荣王妃比她们身份更高,还不是招待了我,这是礼数。
这事别告诉摄政王。”
阿树不理解:“为何不告诉摄政王啊,摄政王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他们,让他们知道小姐您才是比摄政王更厉害的人。”
摄政王都以他们小姐为尊,那些人给摄政王面子,却把小姐当空气,摄政王怎么可能放过他们。
摄政王哪舍得小姐受这种委屈。
“按我说的,别告诉他。”云妩沉下脸来吩咐。
云妩当然知道夜殃会为她出头,但这事儿没必要出头。
夜殃现在并不能娶她,他一直为了那个诅咒很自责,内心一直觉得对不起她,如果知道她因为不能成为摄政王妃而被人瞧不起,他心里定然难过不好受。
她不想他难过,这并不是他的错,他也是受害者,他让她受委屈也是为了她的生命。
这是个敏感的话题,所以还不如不让他知道。
前院的接风宴一直吃到很晚,云妩等得都困了夜殃也没有回来。
云妩皱了皱眉头:“派人去前院看看怎么回事,为何人还没回来。”
夜殃不是喜欢宴会的人,宴会上他也不爱喝酒,哪怕别人喝得再上头,他也不会跟着喝。
往往宴会他都会很早离场,怎么今天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定是被什么东西给绊住了。
可是荣王府有什么本事绊住夜殃?
夜殃是个天不怕地不怕,谁的面子都可不给的人,按平时他的行事,他只会想快点回来陪她。
她不在的宴会,他更加不会多呆,夜殃是个黏人精,不会愿意与她分开这么久的。
有暗卫立刻去探情况。
云妩又等了会,暗卫回来了:“禀告云妩主子,那夜宴有人护着,属下想进去荣王府的护卫不放行,属下说想见主子,他们说主子早离席了。
现在不清楚主子是在里面还是已经离席,要硬闯进去看下情况吗?”
“宝译和雷霆也没见着人?”云妩问道。
“没有,找不着人,那夜宴还有很多人在喝酒。”
云妩想了想,荣王府总不可能暗中对夜殃动手吧。
无冤无仇的。
“马上派我们的人去找人,既然他们说阿殃早离席了,就让他们也给我们派人找!”
夜殃不可能不跟她说一声就去做别的事,直接消失不见,就算真有什么突然的事情,他也一定会派暗卫回来禀报。
云妩嗑睡都没了,披上貂毛大氅就带着一群鬼面军去找人。
夜殃带着宝译和雷霆按说就算再遇到人袭击或者暗害也不至于不声不响被算计。
夜殃的本事云妩还是很确定的。
云妩亲自带着一群人在荣王府里提着灯找,找了半天也没有半点线索。
总不可能人凭空消失!
云妩有些着急了,凭空消失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孙妙的妻子不就是凭空消失的!
到底是怎么凭空消失的谁也不知道,她有些担心夜殃也遇到那样的情况。
因为这里是幻境,因为这里的灵气和磁场有些不一样,更因为夜殃不可能这样无声无息。
他若受暗算,定然会闹出些动静,他的邪功可不是白练的。
云妩想了想对鬼面军领队道:“去夜宴。”
夜宴开在前院的一个大厅里,里面丝竹声声很是热闹,院后有很多护卫看守着。
云妩他们想进去被护卫给拦住:“宴会不是谁都能进的,尤其是女子。”
“让我不进去可以,你去把我家摄政王找出来!”云妩大声道。
如果夜殃在里面,他应该能听到她说话。
就算夜殃没在里面,赫连觉应该也能听到她说话。
她找人去问了赫连觉和苍蔌那边,他们也都还未回去。
“这种宴会我们护卫是不能进去的。”护卫一句话拒绝了她。
“你们说我家摄政王早就离席了,但是一直未见他回去,府里也找了找不到人,我得知道他是不是在里面。”云妩直接道。
“这位姑娘,摄政王确实早离席了,他没回去不是很正常嘛,摄政王这么绝色的男子,怎么可能守着你一个人。
说不定就被哪个丫鬟勾住了去干别的事去了,这里是荣王府,我劝你不要闹事,早点回去睡你的觉,把男人看得这么紧,谁受得了你。”
云妩冷下脸来:“现在我必须进去确认摄政王在没在里面,你们让还是不让?”
“滚滚滚,你以为你是谁,敢在我们荣王府横……啊!!!”
阿蒙一脚将这个嚣张的护卫踹飞了几米,对云妩道:“小姐,打进去。”
云妩朝鬼面军道:“进。”
鬼面军抽出刀一路往里面砍,荣王府的护卫纷纷往这边涌。
“谁阻挡杀谁。”云妩喝道。
这些王府护卫哪是鬼面军这种战场上舔血过的士兵的对手,虽然护卫来了一批又一批,但都被鬼面军放倒。
一个宴会,搞这么多护卫守着做什么,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大会。
云妩越来越觉得奇怪。
她跟着鬼面军冲了进去,里面压根就没几个人,倒是有人在跳舞,也有人在弹琴,却只有七八个人在那里喝着酒。
每个案桌上的食物和酒都没有撤掉,可以看出来之前确实有不少人在这里喝酒。
那喝酒的几个人看到他们冲进来喝道:“怎么回事,谁让你们冲进来的,你这女人是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