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帐之内,一双素手拥住了正在床边着衣的女子,靠在了她的背后。
将醒未醒的娇柔嗓音道:“妻主早啊。”
时倾转过身将被子往上拉起,盖住了他裸留在外的红痕点点。
“不早了。”时倾点了点他的鼻子。
风离月打了个哈欠,朦胧的睡眼微睁。
“几时了?”
“巳时三刻了,小崽子。”
“哦,巳时三刻了啊。”
风离月刚还脑子一片混沌的,反应过来时瞬间就清醒了。
“什么?巳时三刻了!”
惊呆了的人儿立马挣扎着想起床。
“妻主你怎么不叫醒我啊,都起晚了。”
新夫刚入门怎么能赖床啊!
早知道就不折腾这么晚了。
时倾看着他一惊一乍的,连忙手压下了他的动作。
“我已无堂上,不用请早安的。”
她给他掖了掖被褥,道:“况且我已经吩咐过静姑姑了,日后你想几时起都行。”
风离月躺在床上,狐疑看着她,问道:“真的?”
“嗯。”
“妻主,”他又坐了起来,一脸兴奋的抱住了她,道:“你真好!”
“嗯,知道就好。”
时倾回抱了一下,道:“差不多就行了吧。”
他连忙松开,羞恼道:“妻主,为夫只是想抱抱你而已嘛。”
时倾无奈。
“行,抱吧。”
小崽子的要求还是要适量满足的。
风离月拖着她在床上又腻歪了一阵。
直到静姑姑来敲门的时候已然中午了。
“王爷王夫,该起了。”
风离月只好悻悻的放开了时倾,起床让屋外的小侍入内服伺他洗漱了。
早膳变午膳,两人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两人就这样宅在摄政王府里腻歪了三日。
第四日,时倾的婚假过了,又恢复了每日的早朝。
风离月难得的起了个大早,前脚刚陪时倾用完早膳送她离开,打算睡个回笼觉。
后脚便有婢女来报,道:宫中太君有请。
接着静姑姑便领着小侍,捧着一套华丽的衣裳进来伺候他穿上。
“王夫放心,奴婢已经让人去通知王爷了,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风离月点了点头,有些若有所思。
前院里,来接的宫中公公抿嘴笑道:“摄政王夫,按照皇家规矩,今日您需和王爷一起进宫面见陛下,见过太君他们的,兴许是王爷乐不思蜀给忘了,太君让洒家来接您入宫。”
风离月心里微叹,这雇主和被雇者若相见,很尴尬的。
但他现在不是一个人,不能给时倾招黑。
“那走吧。”
……
时倾的盛世婚礼,一直被人津津乐道。
婚宴上,迫于时倾的气势,众大臣都不敢给时倾灌酒,何况是闹洞房什么的。
今日刚到宫门口,前来上朝的官员便汇了上来。
“贺喜王爷新婚。”
“贺王爷新婚欢喜。”
“……”
其中也不乏八卦之人。
“王爷新婚感觉如何,可还快活?”
礼部尚书唐晓一顿挤眉弄眼的,笑道:“听闻这王夫虽不幸落入风尘之地,但也是自幼娇生惯养的,不知是否合王爷的心意呢?”
“甚好,本王甚是喜爱。”
“那就好,王爷与王夫恩爱有加,日后必定……”
“嗯。”
“……”
“嗯。”
唐晓一路拍马屁成功的拍到了上早朝。
明昭帝今日一看就是精神不足,一直在打哈欠。
后宫纳入新人,折腾的她有点憔悴了。
燕王虽救出,但近来暴躁的情况日渐严重。
废了!
时倾虽未上朝,但近三日的奏章和早朝情况都有人递到了她的府上。
没什么大事,就是边疆出了点问题,大官们另执一词,有主张和亲的,也有主张出兵。
原剧情里也有这事,当时原主已经快垮台了,女主从官僚子弟里选了个公子和亲了过去,暂时给压了下去。
后来原主倒台,小崽子黑化,邻国进侵,女主亲征,可谓是原剧情里的另一个高潮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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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