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跳跃确实有点大了。
……
醉梦楼的前院歌舞升平,这二楼的雅间窗户正好对着下面那巨大的舞台。
现在还没到新的花魁美人出场,只有一些歌舞小倌在卖力的表演才艺。
身着月白色长衫的男人静静的坐在窗边观看楼下舞艺,一只信鸽在旁边的桌子上啄食米粒。
忽然,外间的门打开又合上。
男人拿起茶杯细啜一口,道:“回来了?”
“嗯,义父。”
风离月心中一惊,这是专门在等着他。
风音放下茶杯,“恭喜摄政王夫,夫妻恩爱羡煞旁人啊。”
“义父,这些……”
“做得好,”风音忽然就站了起来,转身看向他,眼中闪过疯狂。
“真不愧是我一手培养的,这么快就让她放心的将你留在身边了。”
经过在街上撒金豆和十里红妆迎夫,加上君亦舒的信,风音已经确定风离月取得了时倾足够的信任了。
他特意去了一趟南疆,又匆匆赶了回来。
风离月心下忽然一沉,“都是义父培养的好。”
风音缓步到了风离月的面前,将一个玉瓶交给了他。
“拿着。”
风离月接过,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问:“义父,这是……”
果然,风音面上的狠厉越发明显,“南疆蛊虫。”
“不用你陷害她了,”风音镇定下来,转身又回了位子上落座,“那位要她生不如死。”
“放心,这蛊虫初期不显,但到了后期发作起来……呵,战神也得虚弱成病猫,然后痛苦而死。”
“可义父……”
风离月惊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就想问为什么这么急切。
“风离月,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还用我提醒?”
风音打断风离月的话,“别以为嫁给她,就能改变你要刺杀她的任务,杀手就是杀手,对猎物仁慈将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
“义父,我不觉得……”
他摆摆手示意风离月离开,“够了,你该回摄政王府了,记住你的任务。”
同时他眼中有些失神的看着台上,低喃一句:“君悦,她也该去陪你了。”
“好的,义父。”
风离月无奈退下,出去时刚好和要进来的晓书相遇。
“主子。”
“嗯。”
风离月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来见义父?”
晓书脸上欢喜不已,眼睛闪闪发亮,“嗯,来见主人。”
风离月特意拍了拍他的手,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几日不见,晓书又俊了。”
晓书瞬间就害羞了,“哪有,是主子太久没见奴了而已。”
屋内传来了风音的召唤,风离月只好侧身,道:“去吧。”
“谢谢主子。”晓书欢欢喜喜的进去了。
擦身而过时,风离月终于闻到了那一抹细微的独特的淡香。
他看了眼晓书的背影,笑容淡下,眼底神色莫测。
离开时,陈玉问他:“主子,找到要找的东西了吗?”
“嗯,找到了。”
早该想到的,兜兜转转还是自己太天真了。
……
风离月去的时候总觉得有人在跟着自己,转了几圈才甩掉了,回程的时候也没发现有人跟着了。
一一提醒,“尊上,碎片已经在回王府的路上了。”
时倾眸光未动,召起地上的匕首浮在手上,微动,它便如流光般转瞬刺入对面的钟御的眉心。
戳到头骨之后,直接穿了过去。
‘峥!’
匕首直接钉在了后面的墙上,钟御张嘴瞪眼,身体如失去生命的木偶,轰然倒地。
旁边还横七杂八的躺着一群黑衣人。
天空打了好几个响雷,时倾瞥了一眼,雷声瞬间就变小了。
一一啧嘴,“啧啧啧,男主死了一个,尊上您的杀孽又添了几分。”
时倾顿了顿,“不差这一点。”
……
风离月收拾好回房时,见时倾还在床上睡着,烦躁不安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
他便轻手轻脚的回到了床上,环上她的腰,闻着她身上的淡香,嘴角微扬,慢慢的睡去。
时倾一觉睡到天亮,也没叫醒风离月。
一个人吃完早膳便照例上朝去了,从大臣的口中得知昨天晚上发生了命案。
有百姓在一个小巷子里发现大量的黑衣人尸体,其中一个被匕首穿脑而亡,死状十分难看。
初步断定可能是江湖恩怨,官府也不好处理,只能认命的先收尸检查。
同时,边境战事似乎比原剧情中还要严重。
几个小国联合起赤炎国开始掠夺骚扰边境,战争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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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