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追自己的女人。他淡淡的瞥了眼檀剑,哼了一声,“说。”
檀剑停下来,抹了把脸上的汗珠,“昨日不少朝中大臣家长的女眷,都收到了主子的情书,一早便按情书所约,前来府中相会。且,不分年岁。”
相会?夜锦寒的脸霎时间沉了下来。他几时给过别人情书了?“本王怎么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
他不屑的转身,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一张可恨又可爱的脸,突然头疼的扶额,苦笑道:“去,把人都请进来。”
檀剑瞪大了眼睛,主子,您认真的么?那些女子,来者不善啊。而且,数量庞大。府中的暗卫,基本上都有不对毫无还手之力的女人动手的原则,主子您,可是想清楚了?请狼入室啊这是。然,夜锦寒神情认真,不似作假。檀剑无奈,只得出去将人请了进来。夜锦寒端坐在桌案前,大老远的,就听见一群莺莺燕燕的声音。“王爷~~”“王爷~~”这声音,听起来就跟.春天的猫叫一样。夜锦寒不由得冷下脸,“吵。”
一进门,檀剑就听见这个字,为了避免血染王府的事情发生,立马回头喝了句:“闭嘴!否则割了你们的舌头。”
众女人们吓的脖子缩了缩,倒是安分了些,但是那视线,却放肆的在夜锦寒的身上流连。夜锦寒一个冷眼过去,顿时吓到了一片人。空气,瞬间结了冰。“问。”
夜锦寒冷冷的吐出这个字,众女人们瞬间又是耳朵怀孕的节奏,脸红的像是上了颜料似的。檀剑微微颔首,回头,冷声道:“王爷问,昨日,是何人前去送的情书?”
话音一落,众女人们就急忙抢着回答了起来。这要是能在十七王爷的面前露个脸,说不定,说不定还能给王爷生猴子呢。“是王爷自己呀。”
“对,昨日深夜,王爷亲自敲开的我的小轩窗。”
“我在洗澡,王爷,王爷您就来了。”
“王爷为我作诗,还说,还说我貌美若仙。”
“王爷.”夜锦寒的脸,难得的升起了一抹愠色,他的心中已然清楚,能做出这种混账的让人好笑的事的人,也就只有乔九黎了。这个死女人!“混账,竟敢胡言!”
檀剑一看夜锦寒脸色不对,急忙冷冷的喝住众人。一胆大的女子硬着脖子,狡辩道:“我等并未乱说,当真是王爷,我看的清清楚楚。”
“容貌一样?”
“那是自然。”
说着,那女子又娇羞的捂着脸,“王爷,小女子双十年华,尚未出嫁,王爷若是愿意,今日就可洞房。”
夜锦寒冷笑了一声,看向那女子,确实是貌美,可惜,他不喜。“丢出去。”
夜锦寒直接下了命令。檀剑脸色不变,淡定的一把拎住女人的脖子,提了出去。说罢,夜锦寒朝着暗处又道:“去将乔九黎,给本王捆过来!”
暗卫们一听,主子这是要泻火,倒也不敢怠慢,草丛里屋顶上皆有一阵风过,人消失了。檀剑丢完那个女人,这才刚进来,就听见夜锦寒道:“一炷香内,本王见不到她,就把刚才那些女人送去给你们暖被窝。”
脚下,一个踉跄。檀剑抽了抽嘴角,乔三小姐,您真是祸害啊。院子里,众人屏息,不敢出气。夜锦寒扶着额头坐在那里,冷冷的笑道:“乔九黎,很好!”
“主子,这些人?”
檀剑为难的看着其他的女人,有些头疼。夜锦寒倒是淡定,抬头扫了眼那群女人,道:“院子里的草,深了。”
此话一出,檀剑不由得扯了扯嘴角,扭头朝着众千金一挑眉,道:“众位小姐,请吧,王爷请众位,拔草。”
拔草?众千金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就被侍卫们带到了王府最偏僻的一处院子,拔草。此时,夜锦寒面沉如冰,单手摩挲着下巴,等着乔九黎被捆过来。一炷香到,凌电从天而降,手上,抓着五花大绑的乔九黎。乔九黎:老子他么的不要面子啊!为什么要用捆螃蟹的法子捆着自己!她又没有横着走!然,一触及夜锦寒那勾人的眸子,乔九黎:“呵呵,十七王爷,有话好说,别动手动脚啊,这么捆着,多有碍观赏啊,不然,您把我放了?”
夜锦寒幽幽的瞥了眼乔九黎,放了?他可没工夫玩猫捉老鼠。“乔九黎,跟本王说说,你对本王,是如何的爱慕,如何的疯狂。”
话一出口,乔九黎很不给面子的嘴角抽了抽,她.“王爷,您是不是对小女子有什么误会?”
爱慕?疯狂?她宁愿爱上一片云,在她的心间徜徉闻言,夜锦寒不紧不慢的站起了身子,盯着乔九黎来回的看着,轻嗤了声,“猜一猜,本王今儿找你做什么。”
乔九黎的心,噗通噗通的跳了两下,“王爷想我了?一日不见如隔十八年?”
她试探着问,夜锦寒找她能有什么好事?当然,对于昨天自己干的那些事,乔九黎也一概装作不知道。反正,那些都是夜锦寒干的。此时的十七王爷,宛如一只无壳乌龟,背着一口硕大的锅。夜锦寒邪魅的勾起了嘴角,语气轻柔至极,话却狠厉无比:“你说的没错,本王确实想你,想扒了你的皮。”
头皮,倏地一下,疼的乔九黎倒抽了口气。面上,不动声色。“王爷息怒,小女子不是香蕉,不用扒皮的。”
香蕉?夜锦寒并不理会这个所谓的香蕉是何倒霉人等,竟然被扒皮了,只目光森然的盯着乔九黎,“听说,你昨日去了.千金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