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喋喋不休的灵矿堂长老
林宪海被家主匆匆的叫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头雾水。
在听到飞僵、血阴石和二阶矿脉几个词后,顿时有点明白了什么,看样子是这里发现了一处矿脉,但有一只实力强大的飞僵守候。
以为林永帆刚筑基,不是飞僵的对手,所以才飞信向家族求援。
于是趁机插入话题,准备在这个后辈面前露一手,似乎丝毫不把那只飞僵放在心上。
林永帆说的正兴起,突然被人打断,有些诧异,听到这番话后内心不禁莞尔,连忙向这位很热心的叔公施礼,并说道。
“宪海叔公,我…………”
“永帆侄孙,你刚入筑基期不久,经验不足,打不过这只飞僵也是正常的,我们不会怪你。”
“宪海叔公,飞僵…………”
“没关系,你发现二阶矿脉已经是大功一件,家族奖励不会少你的,这只飞僵就交给叔公来对付就是,难道还害怕叔公贪图你的功劳不成。”
“宪海叔公,我…………不是…………”
“好啦,叔公出马,你保管放心就是,看你脸色苍白,刚才和飞僵的战斗肯定累得不轻,好好休息会,等会就看叔公如何对付这只飞僵。”
林宪海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讲道,妥妥的一位族中老者关心后辈做派,让林永帆感到有些受宠若惊。
不过老是打断他说话,倒是把林永帆憋得有些胸闷。
“好了,宪海你先让他把话说完,飞僵的事情不急,就在矿脉这里它跑不了。”
林宪修听到他喋喋不休,连忙发话,林宪海听后立马乖乖闭嘴站在他身边。
“家主,宪海叔公,我想说的是飞僵已经被我杀死了,现在矿洞内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了。”林永帆趁机赶紧说道。
“什么?你一个人就把飞僵给杀了?有没有搞错?你不是才刚入筑基期不久吗?”
林宪海听后,瞠目结舌,露出十分精彩的表情,想到刚刚说的那番话,脸上时而青时而红的,一时间竟忘记了家主的命令,又开口一阵连问。
“嗯?”林宪修此时也惊诧了一下。
要知道一只飞僵至少也有筑基期的实力,哪怕是刚入飞僵,其实力也不可小觑,毕竟在修仙界中高阶僵尸的防御能力可是让很多同阶修士都头疼。
据修仙界史料记载,曾经的灵魔大战中就出现过一只不化骨级别的僵尸,不但神通广大,一身变态的防御能力,称得上是万法不侵,许多魔族都闻风丧胆,虽然最后还是被超出这个界面的力量给毁灭,但不可否认它的强大之处。
这一只僵尸虽然达不到不化骨那种层次,但也是飞僵级别。
现在居然被林永帆一个人给杀了,林宪修几人自然感到十分的惊异。
尤其是林永沁,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就是她遇上这么一只飞僵,也不敢保证能够全身而退。
一双眼睛里充满疑问的神态,还是小时候被她追着打的林永帆吗?
实力居然这么强,这么快就超过她了?
“是的,此事说来话长,主要还是这只僵尸刚晋入飞僵期时,被人闯入打扰,境界有些不稳,而且又与人斗法时被人自爆炸伤,加上侄孙突然出手偷袭,这才侄孙捡了大便宜,侥幸得逞。”
林永帆脸上不免也露出一丝得意之色,不过还是十分谦虚的说道。
“家主,宪海叔公,这就是那只飞僵的头骨,其余部位已经被我毁去。”
接着,林永帆又赶紧从储物袋中掏出那个准备当作任务完结证明的头骨出来,递到林宪修手上。
林宪修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确实如同他所说,于是抚了抚胡须,微笑的说道。
“呵呵,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看来永帆果然是有天运照拂之人。”
接着又说,“既然飞僵已经被你毁灭,我们还是去看看那处矿脉吧。”
一行人跟随林永帆的脚步,通过墓穴,来到矿洞内。
看到石壁上如星星般闪烁着不少通红的光芒,以及散发的阴气。
林宪海狂喜:“哈哈,果然是血阴石,看起来规模还不小,永帆侄孙,你可是为家族立下一大功啊。”
林宪修眼中也是一亮,双目掠过一抹精光。
只见他双袖一挥,一道玄金色的光芒从手中浮现,顿时砸在石壁上,“咔嚓”一声,数颗血阴石便从石壁上掉落下来。
其动作如此行云流水,看的林永帆一阵羡慕,暗道家主不愧是筑基后期修士,实力果然强大,随手便能挖出数块矿石。
“看其中阴气的浓郁程度,就知道这处血阴石矿脉的品质不错,没想到青云县内竟然还有如此规模的矿脉,以前居然没有发现。”
林宪修看完后,脸上露出一丝喜色,但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又隐匿下去,面无波澜的说道。
“宪海,看来你的工作不太细致啊,我们的地盘上这么大的一处矿脉居然没有发现。”
林宪海听到此话后,狂喜的脸上顿时一咔,面露苦涩的解释道。
“十三哥,不是我工作不认真啊,修仙界虽然大,但修炼资源就那么多,寻找一处矿脉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而且矿脉又是一种消耗资源,从古至今被修仙势力占领挖废的矿脉不计其数,现在的矿脉基本都是有主的,想重新找一处新的矿脉难度可是不小。”
“寻找矿脉的难度虽说是不小,但我们林氏的地盘就这么大,你担任灵矿堂长老这些年来,就算将整个青阳郡翻个三四遍都绰绰有余,我看你就是在偷懒。”
“十三哥,我又不是家族第一任灵矿堂长老,之前的…………”
林宪修见他还敢辩驳,顿时有一种身处上位者恨属下不成刚的感觉,立马打断他的话,训斥道。
“还敢狡辩,其它任是其他任,你是你。”
而在旁边的林永帆一行人,见到家主在训斥灵矿堂长老,顿时离得远远的,将头转到一边去,也不敢私下交谈,深怕打扰到两人,殃及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