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微双目瞪得老大,此刻身形不稳,惊恐万分。
谁知,厉驰宇勾唇浅笑,在贴近地面时,他那双强劲有力的双臂紧紧圈住白初微。
他轻松一翻身,躺在她身下,将白初微牢牢护在怀里。
白初微紧闭双眼,已经做好摔一大跤的准备。
她哪里想到,撞上一堵结实的肉墙。
男人清冽的体香如狂风一般,拼了命地往她鼻孔里钻。
白初微双耳通红,整个人的心跳乱了节拍。
厉驰宇饶有兴味地望着怀里小女人的脸,正以肉眼可见地迅速变红。
他干脆枕着双臂,躺着不动。
“方坤,你没事吧?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害你的。刚才没站稳……”
白初微慌忙解释。
她想要起身,谁知高跟鞋踩到丝绸材质的旗袍裙摆,再一次跌倒在厉驰宇怀中。
白初微的柔软碰到厉驰宇铜墙一般的胸膛,吃痛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怀里的小媳妇软软的、香香的,厉驰宇嘴角的笑容更浓。
白初微见他没回应,抬眸恰巧对上他那张坏笑着的脸。
“方坤,你给我起来!你在骗我是吧!你根本一点事都没有。”
白初微意识到自己被戏耍,这里人多,更是无地自容。
她握紧粉拳,朝着厉驰宇胸口砸去。
她气得腮帮子鼓鼓的,在厉驰宇面前,像个被抢了糖果的小女孩。
“啊哟,疼!咳咳……”
厉驰宇捂着胸口,半眯着眼睛做出痛苦状。
“你在骗人!”
白初微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会。
正想起身,一条胳膊搂住她的脖子。
厉驰宇轻巧起身,将白初微圈入怀中。
滚烫的胸膛抵住白初微的后背,透过丝滑的旗袍面料,她能清楚感受到厉驰宇的心跳声。
“慌什么?只是让你收好手表。这么激动,莫非你真背着我跟别的男人有一腿?”
厉驰宇嗓音低沉,极具磁性。
白初微燥热万分,只感觉耳朵里酥酥麻麻的,跟厉驰宇的声音起了共鸣。
那天在街道上的一幕,猝不及防冲进脑海。
“方坤,你疯了?”
白初微大脑有些混沌,她使劲掰着厉驰宇的手,却发现无济于事。
厉驰宇嗅着白初微清雅的发香,似乎有种魔力,包裹着他、拉扯着他、勾引着他,再靠近一点。
他的嗓音变得低沉,温热的呼吸洒在白初微雪白的脖颈处。
白初微耳朵白嫩如玉器,近距离看,上边的绒毛煞是可爱。
“是啊,是我疯了,忍不住想亲你。”
厉驰宇红润的嘴唇一张一翕,似有若无地触碰白初微的耳朵。
白初微整个后背绷得笔直,她哪里想到这厉驰宇居然说出这么没羞没臊的话来。
霎时间,白初微的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了。
周围陆陆续续有人过来,只当他们是寻常恩爱情侣。
白初微的脚趾都快能抠出一个大洞,恨不得找个地方蒙住脸,实在是羞于见人。
“不逗你了,好好兼职,我还等着老婆养呢!”
厉驰宇心情大好,把白初微从地上拉起来。
他熟练拿过手表,扣在白初微的手腕上。
白初微心乱如麻,任由他摆弄。
“既然是有人送你的,那就好好收着。晚上一起吃饭。”
厉驰宇说完,扬长而去。
白初微的手扣住那手表,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她继续工作,等到会场活动正式开始,她也该收工了。
更换衣服的时候,白初微摸着失而复得的手表,内心五味杂陈。
拿着兼职得来的钱,与肖青禾走在一块,白初微心事重重。
她的手放在兜里,摸着那块手表。
那天晚上的男人,吃干抹净就跑路了。
说好带着手表找他,可是海城这么大,又没留下联系方式,分明就是骗人。
白初微想着自己清清白白这么多年,被一个陌生男人破坏了,内心就郁闷至极。
麻蛋!
我诅咒那个混蛋喝水呛到!
白初微恨恨地想着。
另一边,时代家居主会场内。
“咳咳咳……”
刚喝了一口水的厉驰宇剧烈地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