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凌鹿儿专心在房间画符,制作各种趁手的工具。
前赚到两笔钱,让她燃起了赚钱的信念,以后有钱可以好好把她的玄贞观修缮一番。
有了好的道观,以后将玄贞观发扬光大就指日可待了。
刚将画好的符收进包里,凌鹿儿听到敲门声,轻声开口。
“请进。”
管家打开房门,一股清雅的香气随即扑面而来,管家闻着这个味道感觉提神醒脑,越闻越舒服,整个人身心舒展了不少,忍不住多吸了几口。
“什么事!”
“苏小姐来了,说是找您的。”
“好的,我马上下去。”
管家说完,轻轻的带上门,临走时看了一眼房间。
感觉像是一扇门隔绝了两个世界,凌鹿儿房间被布置的古香古色,在原先简单家具的基础上摆放了很多的东西。
靠窗的桌子上放着一沓黄纸,左上角放着砚台和毛笔,一沓沓画完的符纸分门别类的摆放着,好几叠不同的符纸按照纹路的单独摆放,摆满了桌子周围,最中间用镇尺压着一叠空白的符纸,
靠墙的位置定了几个新的支架,支架上放着不同的木剑,每个木剑长度不一,样式各异,相同的是木剑的剑柄尾都挂着相同的手工编制铜珠和红色流苏剑须,颜色柔美醒目。
窗台上摆放着铜炉。铜炉内点着檀香,燃起青烟袅袅,香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房间内一片灵台清明,岁月静好的景象。
凌鹿儿换了身干净点的衣服,入乡随俗,还是要打扮一下,在镜子前照了照,收拾得体便下楼去了。
苏悠悠想来哥哥这看看那个绿茶走了没,没想到那女的果然还在气不打一处来。
凌鹿儿一头乌黑柔亮的秀发优雅散落在肩两边,一件素色的长衫披在身上,刚好可以显出窈窕的身材,肤如凝脂,媚眼灵动,一双清澈水汪的大眼睛像是藏着星辰大海,一出来便惊艳了别墅里一众佣人,以及苏悠悠。
苏悠悠看到凌鹿儿傻眼了!
才几天不见,村姑一下子变成了大家闺秀,简简单单的一件长衫穿在她身上竟然有种仙女下凡的错觉,果然还得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么一看自己今天随意的一身穿搭,又点自惭形秽。
凌鹿儿望着在沙发上坐着的苏悠悠,轻飘飘一句话。
“你被鬼附身了。”
“……”
周围的佣人纷纷惊讶地看着凌鹿儿,苏悠悠摸了摸自己有点肿痛感的下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你是从高的地方掉下来。然后你就淋巴发炎,发烧,但身体却不难受,对吗?”
凌鹿儿淡定的说出苏悠悠的症状,大家都看向苏悠悠。
一脸震惊,但依然嘴硬,声音却越来越弱。
“医生都说了,过几天就没事了,你少在这装神弄鬼的。”
“晚上有人烧纸,你走过去了,人家就附在你身上了!”
凌鹿儿说完,苏悠悠醍醐灌顶,一身冷汗。
她前几天跟朋友出去逛街,晚上在步行街跟朋友打打闹闹,一个没注意踩空了,跌下了一个大台阶,好在没有摔倒,脚底着地就站住了。
有惊无险,但是当时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以为失重感造成的没留意,很快也确实没什么事了。
之后跟朋友散了就想自己在街上走一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个陌生的路口。
路口有个人在烧纸,苏悠悠当时心里还想,不年不节的烧什么纸钱。
心里也没多大在意,从那人身边走了过去,过去之后就感觉自己身后阴森森的。
当时是夏天,晚上也不会很冷,那天就很奇怪,心慌慌的。
这种阴冷的感觉一下子让苏悠悠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走错了方向,随即立马就往回走。
回去的时候,发现烧纸的人已经不在了,过去的时候命明明看到手里还有一大堆,不可能这么快烧完,只想回家的苏悠悠也没想太多,迈开步子就往回走。
回到家洗漱完倒头就睡,然后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
第二天一大早,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疼,之后没多久嘴巴张一下都疼,照镜子发现一边脸和脖子整个肿起来。
去医院检查医生给打了消炎针,也给了药吃,并嘱咐发炎引起发烧也属于正常情况。
就这样从医院出来后,脸上也消了肿,晚上测体温39.6,吃药也没用,奇怪是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发烧带来的难受感觉。
之后两三天身体也都没什么异常,苏悠悠也不当回事,像没事人一样,除了温度计上显示的高烧体温。
刚刚进来又感觉到有肿痛的感觉,时而剧烈的疼时而又没什么痛感。
听完凌鹿儿说的,再想想这一段差点被自己遗忘的经历,苏悠悠缩着脖子害怕的东张西望。
“你个骗子,你吓唬我,我要告诉我哥哥,让他把你赶出去,呜呜呜……”
凌鹿儿看着苏悠悠吓得哭起来了,也一脸严肃起来。
“你过来,坐好!”
凌鹿儿拉着苏悠悠坐在椅子上,此时的苏悠悠早已没了刚才的盛气凌人。
乖乖的看着凌鹿儿,任由她摆弄。
凌鹿儿拿出一张符,定在苏悠悠的额头中间,就要回房间。
苏悠悠一把抓住凌鹿儿,“你不要不管我呀!”
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委屈巴巴的样子跟刚进来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就像换了个人。
“我回房间拿符纸,乖,马上下来!”
此时,客厅周围聚集了整个别墅的人,凌鹿儿走后大家都盯着苏悠悠额头上的符纸。
他们平时很少见到这类作法的道士行为,只见过江湖骗子胡说八道的那种神棍。
还有就是从电视上看到的那种,都觉得这些就是骗人的把戏。
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还是忍不住凑个热闹。
刚刚看到凌鹿儿就是随手拿出一张符纸放在了苏悠悠额头上。
大家看着这个符纸根本没有任何胶水或者双面胶的痕迹。
感觉这符纸像是自己吸在苏悠悠的额头上的。
众人:应该是一种魔术!
凌鹿儿拿着一个袋子就下来了,扁扁的布袋子随手就放在桌上。
她伸手进布袋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纸人,一沓符纸,一个法坛,一个纸盒,和一个白色的陶瓷罐子。
众人惊讶,那布袋子怎么能装下这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