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离开了乡村公路进入荒山野岭,走的尽是崎岖的山道,偏僻无人的地方,车子走了约有二个多小时,穿过边境线,面包车进入了一处人烟稀疏的村庄,
“这里就进入了金三角的地域,是无政府的地方,没有关系千万不能到处闲逛,说不定就会被抢了。前面那片雨林向右走湄河之畔,就是三国交界处著名的塞纳镇了,那里很乱,有好几个帮派并存,每天都有帮派火拼厮杀,外来的背包客是他们抢劫的主要对象,所以你回来时一定要小心,尽量不要去那里。”
李青阳轻轻点头不置可否,心中却十分的不屑,这个比清风镇大不了多少的地方,没想到这么乱,还是华夏好啊,社会和谐,安居乐业。
面包车钻进了雨林里,顺着崎岖的山路前行了一个多小时,进入一片原始丛林中,茂盛的植物郁郁葱葱,还有高达六七十米高的望天大树,遮天蔽日,云雾缭绕,丛林中鸟语花香,空气清新,令人心旷神怡,犹如进入了世外桃源一般。
“前面没有路了,我们只能把你送到这里啦!黑檀树就在丛林中,你自己慢慢找寻吧。祝你好运!”
刘江停下了面包车对李青阳说道。
李青阳点头下车,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十分的满意,空气中都散发着淡淡的灵气,在这里让他身心舒畅极了。
“好吧!辛苦你们啦!”
李青阳从包中掏出一万块,又从口袋中拿了几张华夏币一同交给了刘海,刘江兄弟俩。
两兄弟十分高兴,又提醒了李青阳几句,和他告别开车回去了。
李青阳背着个大包,向丛林中走去,一路上翻山越岭,仔细地观察着树木,感受着空气中的灵气,不知不觉已经进丛林深处。
李青阳找寻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令他为之疯狂的黑檀树。不过山鸡野兔他倒见了很多。
丛林中逐渐暗了下来,李青阳也累了,在一块大青石旁,安营扎寨,点起一堆篝火,在小溪边清洗了路上用钢珠射杀的一只野兔两只山鸡。
在背包中拿出油盐调料均匀地刷在山鸡野兔上,架在篝火上烧烤了起来。
时间不长,山鸡,野兔就被他烤的金黄冒油,香气四溢。
李青阳食欲大振,大快朵颐地吃了起来,山鸡野兔被他吃了个精光,他才感觉刚刚好。自从两天前玉石帮他改造了身体后,不光身手力量都增强了很多,就连饭量也比以前能吃多了。
吃饱喝足,李青阳溜达了一会,洗漱完毕后,盘坐在大青石上闭目养神,不知不觉中入了定沉睡了过去,体内丹田内的清玄之气也开始慢慢运转了起来。
清晨的露珠滴落在他的脸上,惊醒了入定中的李青阳。睁开眼睛一片白雾蒙蒙,林间的鸟儿轻唱,溪水潺潺。
李青阳擦了一下脸上的露水,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全身筋骨咯嘣嘣作响,宛如爆豆子一般,现在给他的感觉全身有使不完的劲,能把脚下万钧巨石举起一样。
李青阳站定起手式,在林间的青石上习练起太极,一招一式看似绵如细雨,实则重若万钧,隔空震起三米外的空气,带落地的露水。
眼神璀璨,不波不澜,气质空灵,身姿卓然,李青阳感觉从来就没有这么好过。
云开雾散,阳光洒落丛林,洗漱完毕,吃了点干粮,李青阳继续前行,寻找黑檀树。
此时,京都,汪家。
汪家家族会议室里气氛压抑至极,汪北山一张老脸阴沉的都能滴出冰来。
“事情彻查的怎么样?为什么子峰的车子会无无缘无故掉到淮江中,这其中有什么原因谁能告诉我?”
汪北山颤抖着手臂,厉声咆哮道。
“家主,已经查清楚了,子峰在初六那天下午,带着五人开房车离开京都,说去宁海找李家的李沈寄,根据当地警方提供的资料,当晚凌晨一点多到的宁海,住了在宁海大酒店,第二天中午离开的酒店,下午他们在市区转了一下午,晚上把车开到宁海市郊区,后来顺着国道往清风镇方向去的,途经跨江大桥时掉入江中。”
“这是警方提供的车辆行走路线,初步排除有外在原因造成房车坠江。警方给出的判断是天黑,雨大,路滑,司机操作不当,致使撞断车档坠江的。”
一名四十多岁的男子把宁海警方提供的一份资料递给了汪北山的面前。
“不可能,子峰不可能就是这么死的,这其中一定有蹊跷。给我查,好好的查,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汪北山一把打落递过来的资料咆哮着说道。
“汪平,我儿子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坠江,这其中一定有事,他是去找李家那个贱女人去的,他的坠江一定和那个女人有关,你们找人把那个女人给绑了,哦!对了,还有她刚结婚的那个对象,一起抓来,我要让他们为子峰的陪葬。”
汪鸿基更是接受不了二儿子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坠江死了,他把这一切的原因都归结了李沈寄身上,此刻的他恨意滔天,一心要致李沈寄和李青阳两人于死地。
“鸿基说的对,从李家那个贱丫头身上彻查此事,实在不行就让他们陪葬吧,以慰子峰的在天之灵。还有针对李家的制裁现在就开始吧,我要让李家万劫不复。”
汪北山阴冷地说道,眼神中杀机毕露。
汪平点头答应了一声,领着手下走了出去。
“父亲,我要亲自去宁海,查子峰的事情,我要狠狠折磨姓李的那个贱人,为子峰报仇雪恨。”
“嗯!去吧!把子健也带上,他办事我放心。”
………
同样在京都李家,今天李少仑刚被从宁海接了回来,一栋别墅里,李少仑头上包裹着纱布,右手上打着石膏地躺在沙发上,家主李少昆坐在双人沙发上,别墅里站了众李家的子嗣,李少君也站在其中,他们都是来看望李少仑的。
“少仑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哥,是…是沈寄的结婚对象云风,他把我们六人都打了,我的伤势还算轻的,李洪和我带去的四人还躺在宁海的重症监护室里呢!”
李少仑张着不关风的嘴,哭丧着脸说道。
“岂有此理!反了天了,李沈寄公然要跟李家作对,居然还让他男人打了你,简直无法无天了。”
家主李少昆一拍茶几,勃然大怒地说道。
“大哥,我看还是算了吧,那小子太邪乎了,面对四名拿枪的保镖,毫不费力地把我们都打了,可见他的实力有多恐怖了!他警告过我李家不准再找李沈寄一家的麻烦,或者,要踏平我们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