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棠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就放弃了。
反正也没用,不如留点儿时间调戏景先生来的有意思。
洛棠伸手从景深敞开的领口摸了进去,有一处伤口,这里比别的地方来的敏感。
“永远不要怀疑我,我爱你。”
洛棠的嘴唇低语时唇瓣开合,让景深舒服的眼睛眯起,像只慵懒而优雅的猫咪。
见景深不说话,洛棠明白他这是犯懒,等着自己动作呢!
俯身趴在景深身上,一只手勾着他的腰,一只手抚摸他脸,眼神在让他迷恋的殷红的嘴唇上流连,紧跟着低头吻了上去。
景深本想翻身,却被他的力道压制着动弹不得,嘴里发出一声特别低的叹息,然后抬起头,去回应洛棠的问。
中午的阳光格外明媚,室内一半明亮一半昏暗,像是处在两个极端,而景深他们二人,就处在这片昏暗里。
在这样的环境里,彼此间交换的呼吸和细微的每一次摩擦,都产生了旖旎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原本压抑的感情,被洛棠使尽全身解数勾引出来,就像是燎原的烈火,将所有的理智燃烧殆尽。
又像是春日里的第一朵桃花,酝酿着百花盛开的美妙。
景深的眼睛深邃而迷人,低头看着身下的人,而洛棠仿佛无辜小儿一般看着景深。
似乎在说,是你定力不足。
不关我的事。
景深眼睛都红了,声音低沉带着明显的压抑,“封辞,你非要让我为你而死才感觉满意吗?”
明明是抱怨的话,他却非要凑到洛棠耳边去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洛棠的耳后,为他的脸上增添了一抹颜色。
“是又怎么样?你不愿意?”
洛棠伸手抱住景深的脖子,拉着他靠近自己,继续挑衅,“我就是喜欢看你为我无法自拔的模样,我喜欢。”
听到他的话,瞬间有一把火,烧掉了景深的最后一丝理智,他的面容一如既往的俊美,薄汗一层又一层的附在他的额头。
化为水滴,一颗颗落在洛棠胸口。
……
等到洛棠醒来的时候,是在床上,四周很是昏暗,只有靠近窗户的地方,还有一些光亮。
而窗户上,靠着一个人。
在即将入夜的黄昏,只能看清他的轮廓,指尖夹着烟,在夕阳里袅袅升起……
好像与孤独的夜色融为一体。
洛棠翻身下床,光脚走了过去,从背后抱住景深。
景深这才回神,将指尖的烟掐灭,回头抱住洛棠,“不好意思,熏到你了吗?”
他从来不在外人面前抽烟,包括洛棠,外人见到他,永远都是那个高贵冷艳的模样。
洛棠摇摇头,“你有心事。”
他说的非常肯定。
“如果可以的话,说来给我听听吧?好吗?”洛棠说话的声音很低,似乎是被景深的情绪所感染了一般,在体会他的情感。
“没事,就是想起了一些往事,以后再慢慢的说给你听吧!”
景深依旧不愿意说出来。
或许那些事,对他来说太过于沉重,过于难以启齿吧!
他不想说,洛棠也不勉强。
强迫什么的,最没有意思了?不是吗?
白觉被众多网友骂到关闭了所有的社交帐号,将自己封闭在家里,圈在自己的世界里,麻痹自己。
他不愿意接受现实。
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在封非的宠爱下走到今天,非但不感恩,还做下那么多错事,还有什么值得原谅的理由?
而洛棠向来是睚眦必报的人。
第二天洛棠在训练的时候,白觉如同疯狗一般闯了进来,双眼通红,一片凌乱,非常狼狈。
白觉看见他,瞬间眼神一冷,走过去拽住洛棠领口的衣服,将他按在墙上,痛苦到低声怒吼,“封辞,你竟然敢算计我,那些视频是你发到网上去的吧?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到现在了还能有如此底气,可真是牛批坏了。
洛棠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冷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无冤无仇,你在开玩笑吗?”
抬脚猛地踹在白觉的下体,白觉痛到脸上通红,捂着下体在地上打滚儿。
洛棠伸手整理了衣领,站在白觉跟前,捏着他的下巴,眸子里一片冰冷,“封非算计我的时候,你没少出谋划策吧?你想要我的曲子,封非就把我毒哑,用姥姥威胁我,替你写词作曲。”
“老男人看上我了,封非准备把我打包送上门,结果你说喂点儿药兴趣更高。”
“一桩桩,一件件,需要我给你细说吗?我对你做的这点儿小事儿,比起你们俩来,微不足道了吧?”
“视频是我发的没错,你要是直接拒绝那个男人,我能抓到你的把柄?你要是不跟其他人乱搞,我哪儿来的视频。”
“追根究底,是你咎由自取。”
白觉崩溃的捂住耳朵,闭上眼睛,“不是这样的!不是你说的这样,我不是个贱人,我没有跟人乱搞,都是他们强迫我的……我没有……你在污蔑我。”
“你才是贱人。”
白觉眸光凌厉,抬头看向洛棠,直接一巴掌过去。
洛棠伸手拽住他的手腕,冲着胸膛直接一脚过去,白觉在地上滑行了好远,直接吐了一口血出来。
模样如同厉鬼一般。
可是洛棠并不觉得可怕。
反而觉得开心极了,不知道是因为原主的情感共鸣,还是太过于感同身受。
“他们强迫你,你还能叫的那么舒服?可真是天纵奇才啊!真是可惜了,不去演三级片真是可惜了。”
洛棠笑着靠近,白觉害怕的后退,一直到了墙角,才发现无处可退,只能面对。
此刻,他终于知道害怕了。
他所有的自信都来源于封非,封非的宠爱是他胡作非为的底气,现在封非不要他了。
而那些视频毁掉了他的事业,
哦……说错了,他没有事业。
他的事业是靠封辞的词曲搭建出来的,怎么能说是他的事业呢?应该是封辞的才对。
白莲花都比他来的高尚,怎么坏事都是别人逼迫的呢?
他的脑子是由人家控制的吗?
真他妈以为所有人都欠你的?
只有你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