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哲一只手按住苏清泞的柳腰,一只手胡乱的在苏清泞身上游走一圈。
程哲皱着剑眉,红着双眼,喘着粗气,假装恶狠狠的威胁这苏清泞,
“苏清泞,你下次要是敢再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说笑,我就把你撕碎了!!!”
苏清泞努力的回忆了一下刚才自己和李继俊的对话,她颇为无辜的说道,
“我也没和他说笑啊?!”
“你还敢顶嘴?!”
程哲的大手早就钻进了苏清泞的小衣里,他拇指和食指用力一捏,苏清泞吃痛的求饶道,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程哲听到苏清泞的求饶,心满意足的刚收了手。
苏清泞一看这惩罚还算能忍,便好了伤疤忘了疼一般的小声挑衅道,
“那下次,泞儿背着程哲哥哥点。”
“苏清泞!!!”
程哲磨着牙,俯下头......
“我错了,不敢了,你别咬我啊!!!”
半晌后,程哲将被小狼狗咬过的苏清泞抱回榻上。
苏清泞负气的背过身去,她紧紧抱住自己受伤的两坨,等着程哲来哄自己。
可程哲刚挤到榻上,便又弹坐起来,话没多说的大步离开了大帐。
苏清泞听到动静忙坐起身,只见帐内已经只剩她自己了,她一脸迷茫的呆坐在榻上,等着程哲哥哥归来。
没一会,程哲竟然端着一个小茶几回来了。
苏清泞目瞪口呆地看着程哲端着的小几,因为那小茶几上放得是李继俊的香炉和茶罐,她一边叹气一边无奈的摇着头,
“你把香炉和茶罐抢过来也就算了,怎还把人家小茶几也搬来了?!”
程哲将小茶几放到两人床头,颇为自然的说道,
“香炉烫手。”
苏清泞看着眼前这还算不太傻的大醋坛子,是连连扶额叹息。
程哲可算是心满意足的挤到榻上,两人并排仰面躺在榻上,半晌没动静。
程哲思虑良久要不要说,最后还是难过的开了口,
“泞儿,跟着我,让你受苦了。”
苏清泞被程哲这没来由的一句话,弄得莫名其妙,
“程哲哥哥,你又在犯什么痴呢?!”
程哲转过身,将苏清泞环抱到自己怀中,抱歉的说道,
“泞儿本该找一个清风朗月的公子哥,和你一起品茗谈香,陪你一起游山玩水。可惜,我不懂茶也不懂香,现下也没时间陪你游历山河。”
程哲今个方才反应过来,当日沐城主和城主夫人也不算错点鸳鸯,苏清泞确实更适合嫁给家境殷实稍有作为的世家哥儿。
如那样苏清泞就无愁事无烦忧,每日品茗焚香,抚琴吟诗即可。
可如今,苏清泞跟着他却终日提心吊胆,聚少离多,俩人的婚事也是一拖再拖。
苏清泞没想到自己不过就是和别人多说几句,就让程哲哥哥的心里有这么大的触动和危机感。
苏清泞将自己的小脑瓜在程哲怀中蹭了蹭,程哲感觉自己的怀里好像抱着一团毛茸茸的小猫。
毛茸茸的东西就是让人爱不释手,抱久了还容易让人浑身发热。
觉得蹭够了的苏清泞,小手在程哲身上一抓,然后娇羞着呢喃道,
“我就喜欢程哲哥哥这种威武高大的。”
程哲实在是拿苏清泞没办法,明明知道自己身上有毒,不可乱来,但还是不停的撩拨。
程哲沉了沉气息,咬住苏清泞的小耳唇,
“老实点,再不老实,我就要咬了!!!”
苏清泞一想到程哲刚才那小狼狗的样子,就胸前一疼。
她乖乖的松开了抓握着的手,老老实实的和程哲哥哥仰面躺好。
“泞儿,王爷的病快要治好了。”
程哲有些不舍的说道,俩人都知道端王的病治好的那天,就是独孤虞回峙阳山的那天,也就是两人要暂时分别的那天。
苏清泞一听到这话,眼泪就有些忍不住了。
她再次扑进程哲的怀中,低声的抽泣道,
“程哲哥哥,我不想去了,我不想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