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泞被程哲的这句话吓得脸色大变,她目瞪口呆的捂住胸口半晌没说出话来。
她的脑海中闪现着军营中她认识的寥寥几人,实在没谁能称得上是她在意过的人。
苏清泞便知道程哲哥哥是诓自己,她便半是调笑半是戏弄的问道,
“难道是程哲哥哥的李副将?!”
苏清泞知道那挂着的尸体不是李继俊,才敢这般和程哲哥哥玩笑。
程哲见苏清泞突然提李继俊,又见她一脸坏笑的样子,他便牙根直痒痒的想咬人,
“我看你真是胆子肥了啊!!我今个不教训教训你,你是不知道我的厉害啊!!”
说罢,小狼狗化身大灰狼,直直的往小白兔身上扑去......
两人在榻上嬉笑打闹了好一会,险些被大灰狼吃掉的苏清泞连连求饶,
“程哲哥哥,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所以,到底是谁的尸体挂在外面了嘛?!”
“裴将军。”
苏清泞听到裴将军的名字,便无奈的耸了耸肩,低声嘟囔道,
“裴将军?!我也没在意过他啊?!就是想过色诱他而已。”
程哲觉得苏清泞把色诱之事说得和正常事一样,他皱着眉头坐直了身子,狠掐住苏清泞的小脸,冷冷的问道,
“你还想色诱谁?!都一并告诉我吧,我好一起杀了。”
见程哲这般冷冽阴霾的架势,苏清泞是真怕他因吃醋去杀人,她赶忙装乖卖巧的眨了眨眼睛,柔情无限的呢喃了句,
“我....我想色诱你!!”
程哲知道苏清泞在哄自己,但还是得意的半依到了榻上,苏清泞顺势躺进了他的怀里,用手指勾玩着他的衣襟。
“所以裴将军为什么会死啊?他的尸体为什么会被挂在大营外啊?!他的定州铁骑呢?!”
程哲的小姑娘又在好奇了,程哲便将这几个月军营中发生的事对她娓娓道来。
裴将军此人心高气傲狂妄自大,他自认为谁得了定州铁骑谁就可得天下。
可当他自信满满的投诚到端王麾下后,他觉得自己和定州铁骑并没受到应有的重视。
正巧昏君那边给他开出了丰厚的条件,他便准备伙同曹闯一起通敌叛变,这样胜算更大赢面更广。
曹闯起先是同意和裴将军一起叛变的,可临到了约定起事的前几日,曹闯突然又改变了主意,他悄悄向端王揭发了裴将军的叛变之举。
端王和程哲一致认为,裴将军和他的定州铁骑是只养不熟的狼,不如借此机会早早将他们除去,以绝后患。
程哲便带兵悄悄设下埋伏,端王也想好了应对计谋,两人里应外合,将裴将军引出。
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里,裴将军和他的定州铁骑被引到了汴京城外的山坳里。
既有山地的地形优势,又有“洞察先机”的出其不备,
程哲只用了一个晚上就将定州铁骑一举歼灭全部绞杀,最后还亲自了结了负隅顽抗的裴将军。
端王命人将裴将军等人的尸体高高悬挂在大营前,用来时刻警示还存着异心想着叛变的人。
苏清泞听完了这个精彩的故事,便对程哲哥哥投去了崇拜的目光。
同时苏清泞的心里又对弃暗投明的曹闯嗤之以鼻,她不削的说道,
“那曹副将这次可立了大功了!”
“嗯,现在是曹将军了。”
程哲虽然面无表情,但心里却不是云淡风轻,他也不是很认可曹闯这种反复投诚的做法。
苏清泞努力的回忆了一下上辈子的事,
上辈子曹闯早早的就死与端王大军正面交锋的战场上,
这辈子曹闯却因程哲哥哥的手下留情而活了下来。
苏清泞有些后悔自己写的那封信了,她不知道自己无意之中救下的曹闯,日后会不会给程哲哥哥带来麻烦。
她便支起身子,好奇的问道,
“程哲哥哥,曹闯这个人怎么样?!”
“你打听他做什么?!”
程哲是个大醋坛子,他可不允许自己的小姑娘打听别的年轻男人。
泛起酸的程哲,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直直的看向苏清泞,好像马上就要将她吃了一般,苏清泞被吓得瑟瑟发抖了起,
“我....我就是好奇而已。”
“你还是好奇一下我吧。”
说罢,程哲就替好奇的小姑娘解开了衣襟,并带着她仔细的研究了一下自己......
滚烫的大手划过苏清泞的小身板,低喘的声音滑入苏清泞的小耳朵,
“泞儿,你的毒解了嘛?!”